:“你想将她移去哪,南山寺吗,南山寺现在空着,被若想讲她移回去,便移回去就是。”

王芝芝立马说:“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想替她买一间屋子,像个正常人一般生活,而不是像如今一般,像个囚犯。”

穆镜迟听到王芝芝这句话,忽然从报纸间抬起了我头来看了王芝芝一眼,他眼神带着一丝冷笑。

那冷笑让王芝芝身子略微一僵硬,她知道自己越了规矩,可是,现在她不得不博一博。

她又说:“镜迟,我知道你很不喜欢我这样,可是她是我姐姐,她并未做错什么,不可能一辈子像个囚犯一般被关在大牢,如果你怕她伤人,我和你保证就是,一定会找人看着她,绝不会有伤人的事情发生。”

对于王芝芝的话,穆镜迟眼眸里的那丝冷笑并未退却,他依旧维持着手拿报纸的姿势,不过目光却落在王芝芝身上,他低声说:“他是你的姐姐没错,可她是袁氏的旧党,这点还需要我提醒吗?”

穆镜迟想到了什么,他又说:“或者,你当我穆家是接收袁氏族人的难民营?”

接着,穆镜迟将手上的报纸往茶几上一丢说:“注意点你自己的身份,若还想来一次三年前那样的事情,该走的人就是不是你姐姐了。”

他说完这句话,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上收回视线,便未在多停留,起身便朝着楼上走去。

王芝芝只觉得整个身子犹如坠入了冰窟。

以前的她,从来不敢顶撞穆镜迟半分,这件事情他明确的发表了意见,她也会聪明的选择不再多有纠缠,可大约是压抑的太久了,她竟然什么都顾不上了,也同样从沙发上起了身,朝着穆镜迟追了过去说:“镜迟!我不是很明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我姐姐,连袁氏的族人,你都是选择幽禁,从未像姐姐这般被囚禁在监狱里头,她做错了什么?就因为他是袁成军的妻子吗?”

此时的穆镜迟已经走到了二楼,他听到王芝芝的话后,并未停下来,而是继续朝着走廊那端的书房走,王芝芝还是不甘心,从后面又追着大喊说:“是不是因为姐姐曾经得罪过她?”

这句话一出,本来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穆镜迟,竟然停了下来,他停下几秒后,转身隔着一段距离,从楼上看下楼下大厅的王芝芝,他的脸,王芝芝看不太真切。

很快,他什么都未答,便又继续朝前走着,很快便入了书房,偌大宅子内,传来书房的关门声。

王芝芝身子踉跄了两下,她差点摔倒在地,还好一旁的丫鬟立即扶住了她。

王芝芝回头看了丫鬟一眼,她不知道哪里来的怒气,反手朝着丫鬟那张白嫩的脸,狠狠掌掴而去!

那丫鬟被王芝芝一巴掌直接打得摔在了地下,头发都掴散了。

丫鬟捂着脸,倒在地下,满是恐惧的看向面前的王芝芝,王芝芝一步一步朝着她走去。

丫鬟瞬间摇着头哭着说:“夫人,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王芝芝盯着她那张跟那人三分相似的脸,气得蹲下身,便拿着她脸往地下狠狠撞着,一边撞着,一边大声说:“你算个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贱皮子而已!她走了这么久,竟然又来你这么个东西来气我!看我不撕碎你这张恶心的脸——”

那丫鬟被王芝芝撞得血都从口腔中吐了出来,可王芝芝并未有停,还是屋子内的丫鬟们听到动静,全都冲过来拉住她,这才将那丫鬟捡回一条命。

这个丫鬟叫墨白,曾经不过是大街上一个卖唱,那天出行的穆镜迟从大街上行过,在车窗内遥遥一蹩,便随手带了回来,带到了穆家,做了穆家的丫鬟。

虽然是丫鬟,可很多人都在传,是穆家第二个三姨奶奶,因着穆镜迟对待她,吃穿用度都与平常丫鬟不同。

有一次,她不小心毁坏掉穆镜迟书房书桌上的一架玉质笔架,他也未有生气,而是把她调至身边当了伺候笔墨的丫鬟,时长在书房内伺候着,有时候她要是累了,她倒在桌角处靠着睡觉,穆镜迟也从不会说,还会让进来的丫鬟的动作轻些。

这种宠爱的程度,俨然是第二个陆清野。

王芝芝恨不得杀了她这个贱皮子,可是她终究还是存了丝理智,因为她若是现在杀了她,她无法跟穆镜迟交差。

对,交差。

丫鬟扶着她,她在那用力喘着气,喘了许久,她不想让自己太过狼狈,便很快朝着楼上走去。

到第二天,穆镜迟出门了一趟,人未在家。

王芝芝起了个大早,盯着风儿在那写了一会儿字,正盯了半个小时时,总统府那边便有人过来了一趟,过来送一份文件,说是急件,无比请穆镜迟今天过目。

穆镜迟今天未在家,所以王芝芝代为接过说:“等先生回家后,我会第一时间交给他过目的。”

总统府过来的那人说了声:“麻烦夫人了。”

大约是还有事,便围在这多停留,很快便又乘车离开了。

王芝芝看了一眼那东西,便招来丫鬟盯着风儿作业,自己拿着那份东西亲自上了一趟楼上书房。

楼上书房安静的很,只有两个丫鬟侯在那,见王芝芝进来了,当即唤了声夫人。

王芝芝扫了她们一眼,便嗯了一声,拿着手上的东西朝着穆镜迟书桌走去,她将东西放在桌上后,刚想手回手离开,可谁知道还没来得及收回,她手便不小心带落了书桌上的一封信封,王芝芝立马蹲下身,想要伸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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