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回房间了,人没多大的事情。”

我说:“嗯,没事就好。”

我朝着沙发那端走去,春儿跟我身后满是担忧说:“小姐外头的人都将风儿少爷要继承穆家这件事情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刚才我送桂嫂回房的时候,还有人过来拉着我说,让我早些择好主子呢,还说让我最好两边都不误,这样将来先生要是有个不测,在这个家也立得住根些。”

春儿满是气愤的说:“现在这个家里全都开始巴结着夫人她们,真是把我气死了,她们明知道我是伺候小姐的,还如此来跟我说些这样的话,明显是不把小姐您放在眼里。”

我在沙发上坐下,便看向春儿说:“你管她们怎么说,别人的嘴在别人身上,脑子也长在她们身上,想怎么说,想怎么想,都是她们的事情。”

我从沙发上将团扇拿了起来,然后扇了两下。

春儿见我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她焦急的说:“小姐,您就不怕那些下人们说的话会实现吗?当初您就不应该把小鱼儿少爷送走,若是那时穆家真被夫人她们掌控在手,您在这个家可还有什么立足之地,而且风儿少爷可是先生的亲儿子啊,唯一的儿子,您怎么就不去想这点呢。”

我依旧坐在那悠闲的用团扇替自己扇着风,扇了好一会儿,我对春儿说:“有点渴,春儿,你去楼下给我端杯冰镇杨梅上来。”

春儿见她自己说了一大堆话,我却一点反应也没有,越发的有些恨铁不成钢了,可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委屈的说了声:“是。”

便从房间内退了出去。

等她离开后,我依旧坐在那给自己扇着风,扇了好一会儿,我坐在那冷笑说了三个字:“王芝芝。”

差不多下午的时候,我便从屋子内出来,去了一趟桂嫂屋子,她腰伤并未有多严重,可毕竟是扭到了,有点疼,便躺在了床上,我坐在她床边聊着天,陪她解着闷,桂嫂以为我还在担心着她的身子,便又和我说,她没多大的事情,让我回我的屋子休息,毕竟她里头太过闷热。

下人房,房间通风效果并不太好,房间又小,坐的椅子都是木的,还没有软垫子,桂嫂怕我受不住。

我并没有她想象中的娇嫩和娇贵,只是替自己扇着风说:“您就别操心了,我在这陪陪您就走,您安心躺着就是。”

这个时候丫鬟将我要的凉粉端了进来,我给桂嫂端了一碗。

桂嫂见我如此,也不好拒绝,只能从我手上拿过,我便让她吃些解解暑。

等她开始吃的时候,我将手上的团扇给了一旁的春儿,然后自己坐在那也拿了一碗在那尝着,不过才尝第一口,外头忽然跑进来一个丫头。

到达桂嫂的屋子后,见我在里头,微有些愕然,不过差不多两三秒,她又迅速朝桂嫂的床边走了去,到达桂嫂身边后,她立马压低声音说:“桂嫂,夫人带着风儿少爷来您这边了。”

桂嫂一听到那丫鬟的话,连手上的碗都没拿好,她说了句:“你说什么?怎的来我这边了?”

那丫鬟说:“不清楚呢。”

桂嫂看向我说:“莫非是因为上午那件事情来找我麻烦的?”

桂嫂眼神慌乱。

就连春儿也看向我。

我见桂嫂急成这副模样,便笑着说:“您急什么,也许事情并不是您想象的那样呢?”

桂嫂不知道我这句话是何意思,不过还未等等她明白过来,王芝芝便抱着风儿走到了桂嫂的屋外头了,进来通报的丫鬟见王芝芝过来了,当即也没有敢多停留,便迅速出了桂嫂的屋子,等她出去没多久,王芝芝正好牵着风儿走到了桂嫂的房门口。

等她站定在房门口后,未料到我竟然会在桂嫂房间内。

她眉头当即一皱,不过随即,她又明白了什么,脸上满是冷笑。

她手上牵着的风儿,脸上全是未干的眼泪,还在那抽搭着,显然是刚大哭过一场,还未平复下情绪。

我算了算时间,她们应当是刚从穆镜迟书房出来,现如今是直奔这边来的。

我将手上才吃了不到两口的凉粉递给了一旁的春儿,接着,便又接过春儿手上的扇子,在那替自己扇着风,看向门口领着风儿站在那的王芝芝笑着说:“芝芝姐姐怎么来了这里,我还正要领着桂嫂去你那头赔罪呢,毕竟上午是我的错,不该污蔑风儿,还打了他一巴掌,怎的,你倒比我们先来了。”

桂嫂也不清楚王芝芝是为何而来,当即便要从床上起身,要去迎接王芝芝。

不过在她起身之时,王芝芝站在门口说了句:“桂嫂,您不用起来了,我是来朝您赔罪的,带着风儿。”

桂嫂听到这话,她撑着床头要起身的动作立马一僵。

王芝芝便在我视线内,朝着我们走了进来。

我坐在那打着扇着,笑着瞧着。

王芝芝除了在门口看了我几眼,进来后,便未在看我,而是牵着风儿,对一旁哭得正抽搭着的风儿说:“风儿,去桂嫂那道歉,跪着道歉。”

桂嫂完全未料到,竟然事情会发生如此的转变,她吓得又要立马起身,不过在她即将起身时,我沉声说了句:“桂嫂,你给我躺好,你腰上还带着伤呢。”

接着,我看了一旁的春儿一眼,春儿立马走了过去,摁住了桂嫂。

桂嫂动弹不得后,我又对王芝芝说:“桂嫂还没死,何必要跪着道歉。”

王芝芝面无表情问:“那你想怎样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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