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表情的听着,屋内安静的很,小秀儿正在一旁奉茶,见我进来了,便赶忙来到我身边,细声说了句:“您请稍等几秒。”

我嗯了一声后,小秀儿便朝我福了福,继续回到了穆镜迟身边,那医生对穆镜迟说,王芝芝虽然是情绪太过激动,才引起的休克,不过她有心脏病史,之后醒来还是需要注意身体和情绪的。他还说风儿,如今有点惊吓过度,导致无法言语,可能会有些麻烦,需要找心理医生才行。

穆镜迟显然是被这样的情况扰得烦不胜烦,他又看向医生旁边站着的风儿的奶妈问:“情况如今可有好些。”

那奶妈立马哭着对穆镜迟说:“连哭都不肯哭了,也不肯说话,整个人看上去不似平日里的灵活,有些呆滞,像是吓傻了。”那奶妈说到着,她又继续哭着说:“先生,之前夫人带着风儿少爷去道歉时,本来一切都还好好的,可怎料到小姐在房间,刺激了夫人几句,夫人一时没有承受住,便拿着风儿少爷撒气,孩子才这么小,怎会懂这些,连挣扎的力气都未有,便被夫人提着脑袋在地下来回磕着。”

那奶妈说到这,竟然直接跪在地下哭着说:“老奴实在不知说什么好,可是小姐也太不像话了,风儿少爷若是有个好歹这可怎么办。”

我进来的动作极其的轻,刚才穆镜迟在问情况时,那个奶妈的全部注意力全都在前方,根本没料到后方的我进来了,所以她并不清楚我就站在她的不远处。

她那句话一处,站在那的小秀儿便在那咳嗽了一声,对那奶妈进行提醒,可谁知道那奶妈不仅没有听,而是继续对穆镜迟说:“先生,小姐这次真的太过分了,夫人都已经带着小少爷过去道歉了,而且是亲自去道歉,可没想到小姐还如此不知收敛在一旁刺激,把事情变成了现在这田地,小少爷也真是可怜,如今一脑袋的伤。”

我早就料到了,王芝芝身边的丫鬟绝对不会这样善罢甘休,如今事情已经变成这样,她们怎么可能会放过这个机会,自然是要借机发挥一把。

我站在后头,瞧着那跪在地下的奶妈。

正当她说的起劲的时候,我在后头出声问了句:“您这是在说我吗?”

我这话一出,那婆子忽然后背一僵,下一秒她猛然回头来看我,一见到我正站在她身后,她满脸惊恐的往后退着,嘴里哆哆嗦嗦说出一句:“小、小、小姐。”

她没料到我竟然会出现在她身后,我站在那笑看向她,见她吓成这副模样,我笑着说:“刘奶妈,您有什么话可以继续说,我在着不妨碍的。”

那刘奶妈因为我的突然出现,吓得几乎要魂不附体了,她说话不是,不说话也不是,便只能用手撑在那呆呆的瞧着我。

我也没有理会那刘奶妈看我的眼神,而是朝书桌前坐着的穆镜迟福了福身,不过福完身后,我又顺势跪了下来,跪在穆镜迟桌前说:“这次是我做错了,我承认,我不该如此不懂事,明明她们已经在道歉了,我却还不甘心,不懂宽容,导致事情成了现在这副模样,我甘愿接受所有惩罚。”

我趴在地下,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小秀儿跟那医生还有那刘奶妈见我如此,便全都站在一旁不敢说话,书房内的气压一瞬间便低到不行。

她们虽然未说话,也不敢去看我跟穆镜迟的表情,不过耳朵自然不会放过书房内的一丝一毫的动静,她们全都在屏息听着,等着穆镜迟发话。

可等了好一会儿,坐在那的穆镜迟,一直未有动静,依旧保持着那姿势坐在那,视线虽然落在跪在地下的我身上,可他却未说一句话。

他不说话,书房内的人,自然也不敢动弹半分,当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后,坐在那的穆镜迟,终于将手从额头拿了下来,他看向地下跪着的我说:“禁半月,回屋子内反省,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私自踏出自己的房门半步。”

那些丫鬟在听到穆镜迟对我的处理时,均都未说话,她们心里清楚的很,这种事情表面上是惩罚,可实际上一点真正惩罚的成分也没在里头,可若是这件事情不给个交代,穆镜迟若是偏宠太过,自然整个穆家必定又是闲言碎语。

穆镜迟这象征性的惩罚,不过是为了堵住那些下人们的碎嘴而已。

穆镜迟说完,便拧着眉头看向趴在地下的我说:“下去吧,好好在房间待着,别再给我惹是生非。”

刘奶妈听穆镜迟竟然就打算这样了结此事,她大约是豁出去的,又再次跪在地下,对穆镜迟大哭着说:“先生!这件事情怎么能够如此简单的了结了?如今小少爷被刺激成这副模样,而夫人也差点出现了生命危险,如此简单的处理,实在是对夫人有失公允啊!”

对于刘奶妈的哭诉,这个时候站在那的小秀儿说:“刘奶妈,这件事情先生自然有分寸,您还是早些回房照看夫人才是。”

小秀儿对刘奶妈进行提醒,穆镜迟脸上虽未表现出来什么,可刘奶妈再这样纠缠不休下去,自然也讨不到什么好果子可吃。

小秀儿对那刘奶妈使着眼色,可刘奶妈哪里肯罢休,继续在穆镜迟面前哭诉着,可他还没哭诉多久,门外便传来敲门声。

小秀儿立马看向坐在那的穆镜迟,穆镜迟脸色不是太好,语气也不是很和善,对小秀儿说了句:“开门。”

小秀儿便说了声是,立马朝着书房门走去,当她将门给打开时,门口站着的人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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