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见穆镜迟走了,她们自然也没有多呆,也随着他一并走了去,外加刚才替我们包扎的医生。

屋内便剩下桂嫂,还有另外一个留在这的丫鬟。

桂嫂立马朝我走了过来问:“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好好的,您跟先生怎会烫伤?”

我自然不想桂嫂再跟我闹一次退休回老家,所以我对桂嫂说:“刚才我端汤没端稳,穆镜迟坐在我旁边,不慎被我泼到了,我们两人都没幸免,遭了殃。”

桂嫂听我如此说,果然是免不了一顿牢骚,她拧眉问:“您怎么这么不小心啊?多大的人了,竟然连碗汤都端不稳,您烫了也就算了,怎的连先生都……”她说到这,叹了一口气,又问:“我刚才怎么瞧着先生比您严重多了?”

我说:“我怎么知道,又不是我故意泼的他。”

桂嫂说:“我就在担心是不是您故意泼的。”

我赶忙反驳说:“我没这么卑鄙小人吧?就算我恨他,可也没您想的这么龌龊。”

桂嫂说:“那可说不准了,您就别仗着先生宠着您,让着您,您就为所欲为,不是桂嫂说您,您就不能停歇停歇吗?您非要——”

见桂嫂越说越来劲,我也有点生气了,我说:“桂嫂,您要是认为我是故意的,您就亲自去问他。”

我从沙发上起身,便朝着床那端走去,桂嫂还要说什么,不过见我似乎是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到嘴边的话又只能咽了下去。

不过过了一会儿,桂嫂又想起什么,她便问:“您知道您刚才推了一下那表夫人,她现在去做什么了吗?”

我才刚坐在床上,见桂嫂如此问,便问:“她做什么了?”

桂嫂说:“那曾艳芳竟然就在刚才守着先生从您房间出来,跑去先生那里告状去了。”

一听桂嫂如此说,我没说话。

桂嫂又说:“哎呀,小姐,我真的没有说您的意思,我听说那曾艳芳似乎是刚小产没多久,您那样推她,若是将她推出个好歹来,那可怎么般。”

我说:“是她自己挡道在我面前,怪我?”

我想了想,又说:“她爱告状便让她去吧,反正她连丫鬟的状都要高,何况是我的呢。”

我并不在乎。

桂嫂见我如此,也不好再说下去,只得摇头连连叹气,然后便朝着门外走去,这个时候菊香正好从外头出来,桂嫂问她:“情况怎么样?”

菊香说:“那曾艳芳在先生房间里哭诉了一通,说小姐如何如何不尊重她,还说小姐如何如何不懂礼,说小姐没教养。”

桂嫂皱眉说:“什么?竟然还说些这样的话?”

菊香气愤的说:“可不是,明明是那曾艳芳在这嚣张跋扈,是我家小姐一直忍让着她,可没想到她竟然会反咬一口。”

桂嫂问了个关键的问题,她说:“那先生怎么说?”

菊香见桂嫂如此问,竟然还笑了,她说:“先生倒是没说什么,倒是一旁的虞助理说了句话,他说小姐是先生教养长大的。”

桂嫂没猜透这句话的意思,菊香憋着笑说:“那曾艳芳也同您一般没猜透里头的意思。小姐是先生教养长大的,曾艳芳骂小姐没教养,这不是连用先生一起都骂在里头吗?当时先生的脸色特别的不好,您不知道那曾艳芳最后参透虞助理话里的意思后,整张脸都绿了。”

桂嫂竟然也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们在那笑了好一会儿,菊香又说:“那曾艳芳没办法,又只能圆场,说她绝对没有说先生的意思,只是和小姐有些误会,才会如此。”

先生自然是顺势而下,她自己都说了是误会了,便同那曾艳芳说了几句场面话,便将人给打发走了。”

桂嫂说:“那个曾艳芳也真是说话不过头脑,王家也不知怎的竟然出了这样一个人。”

菊香说:“可不是,小姐再怎么不是,可也轮不到她来说三道四,这个家还真没几个人敢说小姐教养有问题,只有她愚笨,往上头撞。”

桂嫂说:“行了,先生不理会,那便是最好的。”

菊香又说;“而且先生手还受了点伤,听书房的丫鬟说,先生好几次脸色都不是很好,只是隐忍着没说话,那曾艳芳真是不会挑时候。”

桂嫂说:“这种人总会有人收拾,你赶紧去打些洗漱水上来,给小姐洗漱完,准备休息了。”

菊香高兴的很,自然是应答着说了声是,便又迅速朝外头跑去。

等菊香走后,桂嫂又朝着我走来,她说:“小姐,先生还是向着您的。”

我没说话,只是坐在那玩着胸口的头发。

桂嫂自然是点到为止。

没多久,菊香便将水端了上来。

这一晚上过去后,到第二天,手便开始知晓疼了,连吃饭拿筷子都有些不利索,所以也没下床去楼下用餐,由着丫鬟端到里头。

不过才吃着时,便见一个丫鬟匆匆从外头走了进来,她到达我们屋内后,便来到桂嫂身边轻声嘀咕了几句什么。

桂嫂听后,脸上竟然满是惊讶,当即皱眉问:“可真有这样的事?”

那丫鬟无比肯定的朝桂嫂点头,桂嫂便说了句:“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等那丫鬟走后,我看向桂嫂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桂嫂犹豫了几秒,她才说:“施夫人来了,带来了两个医生,说要换掉穆家的医生。”

我说:“你说什么?”

桂嫂说:“她此举是什么意思?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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