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椅子上起身看向她说:“我所有的家人,全都死在那一艘船上,恐怕这么多年过去,姐姐应该是已经记不太清了吧?”

王芝芝见陆清野如此问,她立马回头说:“你的家人死在那一艘船上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清野冷笑问:“你真确定没关系?”

王芝芝心里非常清楚,现在完全不是和陆清野翻陈年旧账的时候,她之所以会质问她这些,应当是已经知道当年她下令杀死宋醇一家子事情,她在这样的情况下将她引来这里,绝对是来者不善,她必须立马离开。

很快她脸上又洋溢着笑说:“我实在不知道妹妹的话是什么意思,我还有事情要处理,那便先走了。”

她说完,便又要踱着步子朝外头走,她以为陆清野会阻拦她,可没想到陆清野竟然坐在那没有动,也没有让她身边的拦着,而是任由她走了出去。

王芝芝觉得奇怪极了,她的态度,竟然又不像是来找她报仇的,反而只是单纯的和她说上两句话。

虽然觉得奇怪,可王芝芝清楚,这绝不是她多呆的地方,她必须立马走。

后头的陆清野没有阻止,王芝芝便匆忙朝外头走去,周遭都是安静的很,走廊里连路过的人都未见一个,王芝芝径直朝着楼下走,可是到达三楼时,她发现三楼上来两个可疑的黑衣人,那两黑衣人似乎在四处搜寻着什么,眼睛四处环顾着。

不知道为什么,王芝芝总觉得有诈,陆清野绝对不可能如此轻易放过她的,那两个人说不定是她的人,如今来找她,便是想杀了她。

她停了几秒,没有选择在继续往下走,而是迅速朝着三楼左手边的走廊逃窜而去,走廊的房间内似乎都没有人,全都是半掩着的,王芝芝一扇一扇推开,她试图在每一间屋子里找着电话,她必须用最快的时间,找人来救她。

可她从左手边走廊的第一间房间开始找着,找到最后几间时,仍旧没有找到电话,她越来越慌了,满头都是冷汗。

当她将左手边走廊最后一间屋子的门给推开时,里头竟然背对着她站着一个人,是一个穿月白色长衫的男子立在窗户处,手背在背头,目光正落在窗户欣赏着外面的两棵高大杏树上。

王芝芝以为是自己眼睛出现了幻觉,她下意识将眼皮上的汗水用力一擦,然后喘着气朝立在窗户的人看去。

那人竟然在她擦眼皮上的冷汗时,已经转过了身面向着她。

王芝芝在看到那张脸时,她狂喜脱口而出一个:“镜、”字,可这个字还没唤得完整,她整个人竟然开始往后退着,她脸上的狂喜,一瞬间又被惊恐占据着。

穿月白色长衫的男人,就那样表情平静的立在窗户前凝视着她,他面前出现了个手握尖刀的男人正朝着王芝芝一步一步走来。

王芝芝望着那拿到男人手上的刀,全身发着抖,她往后退着,一步一步退着,当她退到门的一堵墙上后。

她忽然拽过身边的一个盆栽朝着里头用力砸了进去,轰隆一声,一声尖锐的巨响传来,王芝芝也不知道那盆栽是否袭击到了那个握刀的人,她拔腿便朝前狂奔着。

可是她跑得再快,她也始终听到后头的脚步声在紧跟着她,她背脊一片发麻,她感觉凉意正侵袭着她背脊。

她正要跑下二楼时,二楼的楼梯口处正站在一个八九岁的少年,那少年正在徘徊着,寻找着谁,王芝芝一瞧见那少年,便皱眉大喊了一句:“风儿!”

二楼楼梯口的少年,在听到有人在唤他的名字,他立马朝三楼看了上去,他一瞧见王芝芝正站在三楼的楼梯口处。

他大喜,大声唤了句:“娘!”接着,他便朝三楼跑了上去。

等到达王芝芝身边后,他笑着说:“娘!您真的在这里!我——”

风儿下半句话还没说完,昔日对她一向疼爱不已的母亲王芝芝,忽然狰狞着脸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风儿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他整个身子便被她拖入了怀里。

风儿完全没明白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他略微高声的唤了句:“娘!”可王芝芝并未理会她,她的目光只是紧盯着那个朝她们一步一步逼来的谢东,她疯狂的喊叫说:“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掐死他唯一的儿子!”

她恐惧的望着离她们还有三米远的谢东。

风儿这个时候才发现有个人站在他们对面,那个人他没怎么见过,但他瞧见了他手上握住的刀。

他不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但他感受到了母亲的恐惧。

可谢东并没有停,依旧一步一步朝着她们靠近过去。

王芝芝掐着风儿一步一步往后退着,谢东靠近一步,她便掐紧风儿的脖子一分,她知道他不会放过她,他是来取他命的,她很清楚他是个什么人。可她手上有风儿,风儿是他唯一的儿子,她可以不念夫妻情分,可她不相信,她会连自己儿子性命都不顾。

她死死盯着谢东,好一会儿,她便对风儿说:“风儿你爹在里头,你喊他出来!”

风儿愣了几秒问:“我爹?”

王芝芝说:“对!你让他出来见你!”

风儿见王芝芝还在死掐着自己,便在那用力挣扎着喊叫着说:“娘!您先放开我,放开我啊!我疼!”

可王芝芝却依旧掐住风儿的脖子没有松,无论风儿怎么挣扎。

半晌,王芝芝又说:“风儿,你爹想杀娘。”

风儿一听王芝芝如此说,他挣扎的动作立马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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