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生辰,可有什么生日愿望?”

我摇摇头说:“一年一个生日,倒也没什么想要的。”

他嗯了一声说:“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听他如此说,我只能继续朝外走,没多久周管家又从外头走了进来,他看了我一眼,便别过我,很快进了穆镜迟,至于周管家在里头和穆镜迟说了什么,我也听不见了,门就在下一秒被关上。

那一天穆府到晚上依旧平静无波,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穆镜迟还来我房间坐了一会儿,我正在那里和碧玉她们玩着牌,穆镜迟坐在那里看着我们玩得欢快,倒也不打扰,只是安静的凝视着,凝视着我和碧玉她们玩笑着,凝视着我和碧玉她们为了一个牌争论得面红耳赤,凝视着我因为赢了而眉眼上掩饰不住的得意,他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

不过,他并未坐多久,没有打扰我们,任由我们在房间里玩闹,在我们不知情况下悄然离开。

还是碧玉反应过来问:“先生呢?”

我和青儿全都停了下来去看,这才发现穆镜迟已经不见了,青儿看向我问:“先生什么时候走的?”

周妈在一旁笑着说:“就刚刚一会儿,你们玩疯了,先生每让我吵你们。”

碧玉笑着说:“原来是这样,难怪我们都没感觉到。”

大约是穆镜迟走了,她们放松了不少,碧玉问我:“小姐,还要继续吗?今天晚上您可是一直输呢。”

我洗着牌说:“输就输,谁怕谁。”

到第二天早上,我才刚起床,碧玉便慌里慌张的跑了进来说:“小姐!不好了!周管家又和先生吵了起来。”

因为昨天玩得太晚,我坐在床上好一脸睡意未醒的模样,对于她的话,也一副波澜未惊的说:“他们不是经常这样吗?看习惯了也就罢了。”

碧玉见我是一点也不在意,她又说:“不是的不是的!是周管家带着穆列祖列宗的牌位,跪在先生书房怎么都不肯起,还说,若是你们不走,全都自刎在那里。”

我终于掀开了眼皮,问:“闹得如此大?”

碧玉用力点头说:“很大,不是一点大。”

这还是第一次,闹出这么大动静,牌位,那些供奉在后院祠堂,从未有人碰过的牌位,竟然全都被周管家弄了出来,这何止是大,就如碧玉所说,是很大。

我穿着鞋子,将那件繁琐的衣服从青儿手上一扯落,便匆匆跑了出去。

果然见周管家正带着一堆人黑压压跪在门口,可穆镜迟的书房却紧闭,没有开启,里面也没有一点儿动静。

我在他们身后走了一圈后,所有人全都目不斜视跪着,有个丫鬟正好从我身边经过,我一把抓着她的手问:“什么情况?这是在做什么?”

那丫鬟摇摇头,慌张的表示,不知道情况,然后一句话都不肯说,便离开了。

我站在那看了一会儿,想了想这里应该不关我的事,我便回了房间,回到房间,继续让青儿给我穿着衣服。

青儿看了我一眼说:“您知道是为了什么事吗?”

我懒洋洋站在那伸着手说:“我要是知道什么事情就好了。”我想了想,又说:“左右不过有些那些芝麻大点的事情。”

青儿忽然看了一眼周围,她停下手上的动作,挨在我耳边说:“听说最近金陵城的几大戏院里,全在唱一出戏。”

我挑眉问:“什么戏?”

青儿说:“您跟先生的。”

我有些没听到的看向青儿。

青儿没再说话,而是转身去了一旁,从柜子内拿了一张戏票,递给了我。

戏票写着新戏的故事大纲,唱的是一个富商和小姨子的故事,姐姐死的早,小姨子成了孤儿,被姐夫所接手,随着小姨子的年纪日渐增大时,与姐夫牵扯出一连串的桃sè_qíng事,里面只有两个配角,一个是姨子那被蒙在里头的无能丈夫,另一个是小姨子泼辣的婆婆。

请的戏子,也并非是什么大名角,都是一些叫不上名字的美,我粗略看了一眼笑着说:“这戏如今可还在唱?”

青儿说:“没再唱了,已经下令禁止再传唱,不过这件事情已经在外头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

我说:“可有找到编排这出戏的人?”

青儿说:“没有,没找到,只是唱这些戏的角儿全都被扣了起来,正一个一个在审问。”

我说:“所以,周管家今天早上就是为了这件事情请动了穆家的列祖列宗?”

青儿点头说:“先生房门至今没有开启过。”

我将手上的票递给青儿说:“所以昨天九爷便是为了这件事情来找的姐夫。”

青儿说:“是的。”

我没有再说话,朝着梳妆镜前走了去,坐下后,青儿又来替我梳着发,仔细的观察我的脸色,见我一点也不生气,她疑惑的问:“小姐,如今这么大个窟窿被捅了出来,您怎的,竟然一点焦急之色也没有?”

我看向镜子内的自己,观察着自己的眉眼说:“急,有用吗?这流言蜚语要传,可是我止得住的。”青儿忧心忡忡说:“如今穆家和袁家两大家族陷入这样的风波里,实在不利又荒唐的很。”

我没有说话。

当青儿替我梳好头时,我起身正要朝楼下去,周管家依旧带着众人跪在那里,连姿势都没有变过,我下了楼,用完早餐便在院子内悠闲的转了转,停在池塘边喂了喂鱼,正喂的起劲的时候,我一抬眸便瞧见对面茶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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