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当下,阎璟睿算是偏信了这句话。
因为就眼下的事实来看,这句话真的是再正确不过。他原以为他的岳父大人,容朔先生已经是足够毒舌的人物了。却是始料未及,景逸才是毒舌的鼻祖。
不过,磨牙还真的不是什么好的习惯。
“夫人,你看。大名鼎鼎的杜少在私底下,居然是一个这样粗鲁又无礼的原始人。”
阎璟睿拥着容景欢的腰儿,大掌在那处细细地摩挲。情不自禁的,便就是想到了夜间令他折了心神的柔软,嘴角处的笑容便就是不断地扩散。
瞧见没。
这可是他的夫人。
他一个人的。
要不是现在时间和场合都不正确,他倒是非常想要将自己的夫人好好地揉进怀里,亲一顿,
对嘛!
方才杜悦和小朋友也是说了,亲小嘴儿可是表达爱意的最好方式。
可不!
并且嘛,知行合一,那才是他阎三爷向来的风范。
“对呀!杜少为人可真是有趣。”
又是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砸在了杜皓成的心上。
于是乎,那最后一瓣尚且还没有隔空朝着宿肃砸去的心,瞬间掉落,一片狼籍。
这……他今天是不是没有看一下老黄历?怎么能够如此不顺畅?
等等!
这还是在他的地盘呢?
窝囊,真窝囊。
一转眼,杜皓成还是看见了杜宇闷笑的脸,更是气得跳脚,“杜宇,出去站岗!杵在这里当木头吗!”
“是的,杜少。”
杜宇强装镇定,一步一挪地走向了外边。
只是那一双明显耸动的肩膀还真的是增加了他的存在感。毕竟,很难忽略的呀!
“三爷。”
景逸甫一开口,却是被阎璟睿所打断。
只见阎璟睿幽幽起身,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从杜皓成的手中拿走了茶壶,弯腰,倾身,亲自为景逸斟上。
“景叔,您别客气。您喊我小睿就好。”
“小睿?”景逸抬眸,朝着阎璟睿毫无感情地瞄了一眼,“谁给你那么的勇气?小睿?三爷,您一个大老爷们难道不觉得害臊的吗?”
随即,在阎璟睿纳闷的眼神中,又是吐出两字,“娘气!”
霎时,阎三爷只觉得五雷轰顶不为过。
这……景叔啊!这个很娘气很娘气的称呼,可是你的好兄弟,容朔先生给取的。
自然,身处在弱势的阎璟睿,万然不敢将此话,光明正大地道出。
但,容景欢可就不一样了。
看戏的,不嫌事大。
热闹,那肯定是越为壮观,最好。
“景叔,这是我父亲称呼甜疙瘩儿的。”
“哦?”景逸转身,深沉的目光径直落在了容景欢的脸上,“甜疙瘩儿?小欢,那我和你父亲是不是你的老甜疙瘩儿了?”
“老……甜疙瘩儿?”
容景欢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打结。
不,应该是被景逸方才的话语,震麻了,于是乎,便就是在短时间丧失了知觉。
“景叔,这是我和三爷的夫妻情趣。”
这言下之意,已经表示得非常明朗又浅显了。
甜疙瘩儿,那可是她与阎璟睿私密的称呼。你们两位老大叔胡乱地凑什么热闹?
不管是老甜疙瘩儿,还是枯朽的甜疙瘩儿,那都是没有你们的份。
这不,几乎是在容景欢话音一落,景逸的脸,彻底地黑了。
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手猛捶自己的心口。
他觉得,这几年的身体调理那全部都是白废了!
功亏一篑,就在于此。
他之前折腾着养生,那有什么用处?
被容景欢这么一气,倒不如是直接一只脚先去了罢!
“阎三爷,阎夫人。你们二位,夫妻感情真不错。”
杜皓成掩住口鼻,摸着杜悦和懵懂的小脑袋,轻笑声逸出。
能够看见景叔这样气愤的样子,也可谓是人生一大乐事。
毕竟,景叔只是做着一个受了气的动作,并无任何采取急救的方式。嗯,那就是意味着,景叔的身体状况相当得好!
也是。
景叔的身体底子又不差,经过这些年的蛰伏,要是真的因为容小姐,哦……不!应该是阎夫人的三言两语,就烟消云散。那么,他就是要重新审视一下,自己与景逸合作的初衷了。
但,他相信,眼前正弯腰曲背,大口喘气的男人,一定是会给他无限的精彩。
“是不错。”阎璟睿回以一笑,探究的目光却是落在了景逸的身上,“杜少好眼光。”
听着,杜皓成就下意识地要勾起唇角。
结果——
“所以这是阎某人之前眼拙,居然以为杜少是一个得了某些不为外人道的眼病的病人。阎某人当是要在这里,真挚地向杜少,说一声抱歉。”
……
时间,在这一刻,对于杜皓成仿佛就是静止的。
呸!
阎璟睿的这一声抱歉,还不如不说!
什么阎三爷,应该是阎三混球吧!大号阎三混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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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水要回来啦!
休假结束,无断更,耶!
今天不是存稿君(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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