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他是被坑了吗?
时瑾只说:“好。”
好什么好?秦霄周直挠头了。
时瑾没有在本宅过夜,当晚就回了江北。
晚上十二点,宇文冲锋接到了时瑾的电话,倒是稀奇了,宇文冲锋挑眉:“喂。”
时瑾一贯客套:“我是时瑾。”
他当然知道是他,当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不存号码吗?
“什么事?”
时瑾说:“宇文家寿宴的帖子,给秦行送一份。”
秦行在中南三省称霸,与江北的往来倒很少,秦家与宇文家更是没有交情,时瑾这是在打什么算盘。
宇文冲锋随口问了句:“怎么,你是有什么动作?”
时瑾言简意赅,并不细说:“放心,就是借借你们宇文家的东风,不会妨碍你的正事。”
宇文家的东风啊……
看来时瑾和他的目的一样,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揭一揭某些丑陋的面具了。
宇文老爷子的寿宴在十月十九。
十月十八,傅冬青收到了一件礼服,是时瑾让人送来的,并邀请她作为女伴出席宇文家的酒会。
李微安第一想法就是,鸿门宴:“时瑾搞什么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傅冬青却不这么想,她拆了礼盒,手拂了拂裙摆:“可能是秦老爷子对他施压了。”她是知道的,秦行意属她与时瑾联姻。
李微安还是不放心:“你还是小心点,我总觉得时瑾是个不定时炸弹,很危险。”
傅冬青将裙子在身上比了比,问她:“这条裙子配什么首饰好,蓝宝石项链会不会太华丽了?”
就知道她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时瑾。
女人啊,一旦动了心,十里塌方溃不成军。
感情的事,如人饮水,李微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看了看那条华贵的礼裙,皱了皱鼻子:“裙子上怎么有股很淡的消毒水味。”
傅冬青思忖,道:“时瑾是医生,兴许是从他身上沾染来的。”她更喜欢这条裙子了。
李微安隐隐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十月十九号,晚上七点,时瑾的车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