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弹滑腻的大腿从清英身上倏然撤去,鼻息间那浓郁的少女体香也逐渐淡开。清英长出一口气,才发现肩膀以下的每一寸肌肤都传来了扭曲般的剧痛,不由得暗自后怕,庆幸不已。见到老管家脸上那震惊而又揶揄的神情,桑妮娅羞赧得简直无以复加;这个老家伙早不来晚不来,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
被唤作特鲁琴科的老地中海尴尬一笑,道:“小长公主,事情是这样的。昨天晚上,德国公使拉斯特尔在宰中摔成骨裂,无法行动;想让埃特尔殿下去他那里一趟,说是有事相商。我听说埃特尔殿下到了你这里,就赶了过来。刚才听到埃特尔殿下的惨叫声,以为是出了什么意外,这才匆忙推门进入。老朽年纪大了,眼睛也有些昏花,刚才我什么都没有看见,什么都没有看见。”
听得特鲁琴科这欲盖弥彰的掩饰话语,桑妮娅心下大窘;想到刚才的场景全被他给看了去,饶是桑妮娅再过开放,一张俏脸也布满了绛红色的红晕。她嘴唇翕动,小声地说着一些清英所听不懂的俄语,并且一个劲的掐着清英的小臂。清英强忍着手臂上传来的阵阵剧烈的刺痛,疑声道:“拉斯特尔先生不幸摔伤了,为什么要找我呢?我可完全不懂医术啊?”特鲁琴科耸了耸肩道:“我也不知道,不过埃特尔殿下你还是去看看吧。”
清英闻言如蒙大赦,赶忙从桑妮娅手中抽回了淤痕遍布的手臂。这只少女虽然在容貌上不逊色于雪儿萝莉,但她实在太过暴力凶悍,诚非自己所能驾驭。清英心有余悸地看了桑妮娅一眼,唯恐她再出言把自己留下,连忙道:“拉斯特尔先生这么着急找我,定然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我看我还是去他那里一趟吧。”而后不等这只少女开口,他便三步并作两步,逃一般的奔了出去。
管家特鲁琴科见清英竟然跑得比兔子还快,唯恐他找不到坐马车出行的地点,正欲追去,却听见桑妮娅清脆的声音道:“特鲁琴科伯伯,不用去管他啦。这几天我已经带他走遍了冬宫的所有地方,那条乘马车出行的侧门他经常去,是不会迷路的。”
特鲁琴科刚走出两步,闻言身形一滞,停了下来。他微微转头,目光直直地看着桑妮娅,不知怎么的,少女被老管家这仿佛能够看穿一切的目光看得有些发虚,忍不住弱弱开口道:“怎么了,特鲁琴科伯伯,你还有什么事么?”老管家沉默了片刻,道:“小长公主,虽然你是他的表姑,但真要论起来的话,自维多利亚女王以来已过三代;你和那位埃特尔殿下的血缘关系,其实已经很淡薄了。”
“管家伯伯,你到底在说什么啊……”少女秀眉蹙起,有些不解地问道。
特鲁琴科目光平和,道:“我的意思是,如果小长公主你喜欢上了他的话,那么就不必有所顾虑,放心大胆的去追求他吧。你们年岁相当,这一层淡淡的血缘关系和表面上的姑侄身份完全都可以忽略,我国皇室和德国皇室都会乐于促成这起天作之合额政治联姻。不过你可不能像现在这般对他了,男人是不喜欢屈从与一个女人的,即便是一个小男孩也是一样。我刚才看到了,他手臂上的那些青紫淤痕,只怕都是小长公主你给掐的吧?”
“才没有这回事呢,管家伯伯你想到哪里去了!这个笨蛋比我还小了快3岁,还只有我的嘴唇高,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他呢?”少女把螓首摇的跟拨浪鼓一般,道,“更何况,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不知怎么的,说到清英有喜欢的人的时候,桑妮娅心中忽然特别不是滋味,就仿佛她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一般。特鲁琴科叹了口气道:“是么,那真是可惜了。不过即便如此,他毕竟是我们的客人,你还是对他好一些吧,别再对他捏来掐去的啦。”桑妮娅不情不愿的点头称是。
少女所预料的没有错,清英每天都要经到这条乘车出行的偏门,自然是不会迷路。兔起鹃落,分花拂柳,穿过一道青石小径,便见到一辆马车正停在前方的不远处。驾车的车夫也认识了这个在东宫暂住的沙皇远房亲戚,见他上来,便驾车径直驶离冬宫而去。
微风拂面,马车摇动。回想起刚才的那幅旖旎场景,清英心情复杂,竟是久久不能平复。想到桑妮娅那白腻如月的香臀骑在他的跨上,俏美娇艳的面容与他呼吸相闻,修长美腿、丰盈乳丘,清英忍不住心笙摇荡;但想到桑妮娅的暴力倾向、娇蛮属性,把自己的手臂掐的青一块紫一块,清英心中又是怒火熊熊,恨不能将她的屁股打开花!
挽起袖口,手臂上青紫淤痕遍布,稍一碰触,登时就是一股钻心的疼痛。清英掌指在手臂上缓缓滑过,疼得他脸色发白,吸气痛呼。他缓缓将手捏成拳头,恨声道:“桑妮娅是吧。你给我等着,总有一天,定要让你在我的挞伐之下哭泣求饶,方消我心头之恨!”清英在车中恶狠狠的yy着,想到恶毒之处,心中抑郁稍解,嘴角也露出了一丝恨怒而快意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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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大使馆距离冬宫并不远,十几分钟之后,马车便停在了这幢飘扬着三色铁十字旗帜的楼前。当清英表明身份,进入最内,便看到一个腿上封着石膏的白胡子老头正躺在床上哼哼唧唧的惨叫着。见此情景,清英的眉毛忍不住跳了跳。自己今天真是诸事不顺,先是为桑妮娅恣意使唤,后又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