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天的努力,苏剑辰等人终于住进了被飞禽走兽盘踞多年的小楼,看着墙上纵横交错宽窄不一的裂缝以及微微倾斜的墙体一群人欲哭无泪!
这栋楼不会哪天心情不好突然就塌了吧?
苏剑辰心中刚泛起这个念头,纪梵希便走到其身边低语道:“今夜子时后山树林见,有事谈!”
苏剑辰诧异的挑了挑眉头,想要细问纪梵希早已上了楼!
“还挺拽,你让我去我就去,那我多没面子!”苏剑辰冷笑一声回到房间捂住被子蒙头大睡。
至于纪梵希的邀约,鬼才会去!
安世明与戎欣月也没闲着,不知从哪找来几把铁锄铁锹辛勤的翻弄着楼前那块地皮,将爬山虎连根拔起后又将珍藏的罂粟花种撒了下去。
种完后安世明还不满足,又将目光看向楼后小山,看来是真打算将贩毒当毕生事业来做了!
卓寒则第一时间去了传功殿,十几人中就他最缺修炼功法,迫切的想拥有一部高阶功法将那本凡级的《碎石诀》给换掉!
这一天就在众人各自的忙碌中平淡度过,很快夜色降临月光皎洁繁星满天,很快繁星散去东方泛起鱼肚白。
就在这个时候纪梵希恼怒的来到苏剑辰门前,暴力的一脚踹开直接走了进去。
踢门声惊醒了熟睡的苏剑辰,他一个机灵从床上爬起,看见纪梵希的臭脸后心中顿时有些发虚,弱弱的问道:“你不会在后山等了一晚上吧?”
还用说吗,纪梵希身上湿淅淅的,发丝上还沾着露水!
望着苏剑辰那张可恶的脸纪梵希杀人的心都有,脸色难看的质问道:“为什么放我鸽子?”
苏剑辰理直气壮的辩解道:“这你可怪不了我,我压根没答应你的邀约啊!”
纪梵希冷哼一声转身走了,既没拳脚相向也没人身攻击,却让苏剑辰的心更虚,这反应不对啊?
整整一天时间苏剑辰都不敢正视纪梵希,生怕对方怀恨在心再整出点什么幺蛾子!
到了晚上什么也没发生后苏剑辰终于放下心来,脱的只剩一条内裤裸着见周公去了!
睡到半夜的时候苏剑辰突然感到一丝凉意,下意识的就要去拉被子,却发现手被禁锢根本动不了。
睁眼一看顿时睡意全消,被吓的!
放眼望去眼前树高林密,分明就是荒郊野外嘛。
低头一看自己大半个身子埋进土里只留了半个脑袋!
这…这…被绑架了?
冷静下来后苏剑辰迅速想通了其中缘由,对着高空喊道:“纪梵希我知道是你,给老子出来!”
除了风吹树叶的“沙沙”声之外没有任何动静,一连喊了几遍没有回应后苏剑辰心里发毛了,难道不是纪梵希?
哪会是谁?
不应该啊,自己才来万兽山几天,还没来得及惹事生非得罪人呢!
苏剑辰又冷又怕的度过了一个时辰,一个时辰后纪梵希终于从远处的树上跳了下来,与之一同跳下的还有两人,一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双手揣兜斜视天空,摆出一副天王老子我最大的臭德行,正是当日在兽王城半夜闯进纪梵希房间的冯三。
另一人是一位老者,年过花甲微驼着背,发须花白身上没有任何武者气息,手里握着一杆大烟袋就跟世俗街头的凡人老者没丝毫区别!
看见纪梵希后苏剑辰终于松了口气,气急败坏的骂道:“纪梵希你有病啊,将老子埋在这里一个时辰不闻不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冯三上下打量着苏剑辰,那眼神就跟盘算着从哪下手的屠户似得看的苏剑辰心底直发毛。许久之后才悠悠说道:“小希,就是这小子昨晚放咱们鸽子,害的咱们吹了一夜冷风?”
纪梵希盯着苏剑辰道:“你害我苦等一夜我才晾了你一个时辰,这么算来还是我吃亏!”
苏剑辰气的眼皮直跳,破口大骂道:“是你自己要呆在这破地受罪的关我屁事,别搞得像苦等丈夫不来临幸的深闺怨妇似的,我警告你,赶快将老子放出来,否则…”
纪梵希听的心头火起对着他裸露在外的脑袋一脚踹了下去:“你是不是想试试你的舌头与我脚底板的硬度?”
苏剑辰顿时蔫了,在心里以识时务者为俊杰,好汉不吃眼前亏自我安慰了几句,然后讨好的看向纪梵希道:“不知姐姐深夜约我来此是谈风花呢还是赏雪月,有什么要求尽管开口,琴棋书画吹拉弹唱我都会!”
纪梵希气的抬起脚底就要再揣下去,身后老头连忙拦住她说:“时间紧迫别耽误了,咱们开始吧!”
纪梵希气恼的跺跺脚退了回去,老头走上前将手伸向苏剑辰脑袋,一股磅礴的真气顺着脑袋涌入苏剑辰全身,一寸寸的剖析着他身体的每个角落,好像要将苏剑辰从头到脚彻底看清似的。
枯瘦如柴的手掌沉重如山,压的苏剑辰呼吸都难,望着眼前被逼出来的缕缕魔气苏剑辰眼中充满了惊恐,他们是为这个来的?
石碑空间内大肥兔同样吓了一跳,事出突然想要出手阻止已经来不及了,额头冒汗的喃喃自语道:“该死,哪里冒出的圣境武者,苏剑辰这个混账也太不小心了,怎么会被这种级别的强者盯上?”
大肥兔看着虚世镜眼神越来越坚定,说不得只好奋力一搏了!
十息之后老头收回手掌眼冒星光的说:“果然是魔意觉醒,太好了!”
窒息般的感觉这才消失,苏剑辰大口喘息一阵后忐忑的问道:“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