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的话说的狠小心,用的是请求的语气。而心情颇好的上官绯月,今天也一反常态的没有再和安心谈什么条件,就开口说道:“娘子请讲。”
安心的声音变的更小了,说道:“夫君,今晚可不可以……不算次数的。”安心一边说着,一边低下了头不敢看上官绯月。其实这才是她最担心的,因为上官绯月虽然嘴上说只是普通的服侍,以安心对他的了解,绝对不会这么容易放过她,这个机会他可是等了很久了。而安心也没有自信会忍耐得住,完全不加以反抗,若是连这三次机会都丢了,那真是赔大了,如果是这样,她倒是要好好考虑是不是要答应这个请求了。
上官绯月只是略微迟疑了片刻,看了看安心,便笑着说道:“好,就依娘子。”今天的上官绯月也格外的好说话,他总是能洞悉先机,知道安心的想法,最终使他的利益最大化。
听到上官绯月肯定的回答,安心却没有露出丝毫的笑容,而是看了看上官绯月站在那里不动了。
上官绯月依然笑着靠近安心,动作很慢,很轻柔,不能在一开始就给安心压力,因为那样她一定会跑掉,得不偿失。耐心的等在,是上官绯月的的强项,一定要等到最好的时机有十足把握在出手,一击必中。
上官绯月来到安心的面前,轻轻解开安心的腰带。当安心的衣裙轻轻落地只剩中衣的时候,安心开始微微的皱眉,小手也紧握成拳,眼圈开始微微泛红。上官绯月看着只着中衣的安心,笑意更甚,慢慢的靠近安心,在安心的耳边说道:“娘子,想哭就哭出来吧,娘子为了我哭泣的样子。我也很喜欢。”
安心抿了抿唇,倔强的说道:“我才没有想哭,我为什么要哭?”
“呵呵”上官绯月轻笑出声,说道:“那好。现在为夫就服侍娘子沐浴,娘子可千万不要哭哦。”说完,上官绯月把手伸向安心中衣的领口。
安心微微闭了闭眼,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安心的胸脯不停的起伏,总是觉得氧气不够。就当上官绯月的手刚刚触及安心中衣的时候,安心突然抓住上官绯月的手,用哀求的眼神看着他说道:“夫君,可以换一个条件么?”
上官绯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放开手说道:“既然娘子还没准备好。那么就等娘子想好了的时候再告诉我吧。我先出去了,娘子自便。”说完真的推开了一步,打算离开。
“好……好吧,我……知道了。”安心叹了口气,说完便放下双手。看了一眼上官绯月,便别过头看向别处。
上官绯月第二次来到安心身边,这一次可没有像刚才那般老实,借着为安心脱去衣服的机会,装作无意的去触碰安心敏感的位置,这几个月以来,其实对于安心的身体。他甚至比她本人更为了解,所以他是故意要欺负安心,因为她知道这一次安心不会跑掉。
果不其然,安心只是紧咬着嘴唇,生怕一不小心就会叫出声音,因为上官绯月微凉的手指像是施了魔法一样。每次碰到她,都会引来安心的一阵战栗,酥麻的感觉一直传到心里。随着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的减少,安心的心跳越来越快,面色越来越红。全身的肌肉都在不自觉的用力,眼泪在眼圈打转,却倔强的不肯让泪水滴落下来。此时的安心的样子,足以让天下男人怜惜,但却不包括上官绯月。 [没有任何要停手的意思,反而脸上带着戏谑的笑容,紧盯着安心不放,像是就要看看她什么时候会哭出来一样。
当安心身上的衣服都丢落在地上的时候,上官绯月也快速的除去自己的衣服,抱起安心进了浴盆。此时在外面隔着紧闭的门窗,仍能听到水声和女子娇嫩的呻吟声。好在侍女们此时都退了下去,不然不知道会羞成什么样子。屋内的声音久久不息,开始还只是细碎的呻吟声,慢慢的其中又夹杂了如同控诉的女声,声音低低的并不尖利,很是好听,只是声音断断续续听不真切。
开始的时候安心还只是紧咬着唇忍耐着,想着只是洗澡的功夫,忍一忍就过去了,可是当她发现她错了,上官绯月修长好看的手指,借着为安心清洗身子的理由,在安心的身上游走,仿佛在弹奏上好的乐器一般灵活的舞动着。当安心发觉想要反抗的时候,发现已然是力不从心,每当安心想要动的时候,上官绯月的手指总是刚好碰到安心敏感的位置,瞬间让麻痒的感觉抽去了力气。安心只能怨毒的看着上官绯月,低声的控诉,最后变为咒骂。但是上官绯月仍然是笑的一脸享受,安心浑身在也提不起一丝力气,只能整个人依靠着上官绯月才没有倒下,上官绯月倒是稳稳的把安心抱在怀里,还不时地耳鬓厮磨。
此时的安心感到深深的无力,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经过一番尝试,安心换了不下十次的话语,最后终于在安心哭着哀求上官绯月饶了她的时候,上官绯月才心满意足的停手。率先出了浴盆,也不擦拭直接伸手把像煮熟了的虾子一样泛着红光缩成一团,还不住的喘息的安心给捞了出来,细细的用软布擦干之后放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随意的擦干了身子。可是就这一会儿的功夫,当上官绯月再转身回长床边的时候,安心已经睡熟了,梦中的安心还微微皱着眉头,面上的潮红未退,很诱人。
上官绯月笑了笑,伸手抚平安心微皱的眉心,也进了被子,把安心紧紧的抱在怀里,这才带着微笑睡去。
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