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姒的红色保时捷一路飙到陆家大门口,里面的保镖一见车便知道了来人,大门也随即打开。
花姒将车停在了陆家外院,开门走了出来。她肤白貌美,身姿娇柔,走到哪里都是一条靓丽的风景线。
“花小姐请回吧,少爷今天不舒服,不见任何人。”前来的人是陆寒枭的贴身助手洛冬辰。
洛冬辰是陆寒枭的助理,他知道这番说辞必然拦不住花姒,但碍于陆寒枭的命令又不得不说。
“但凡我要见他,他哪次不是身体不舒服?”花姒撇嘴,挎上手包,避开了洛冬辰一路往大厅走。
洛冬辰一见她要往里闯,并且一打的保镖都是见到她就像见到鬼了一样,能避开就避开。
开玩笑,花姒上次打他们留下的淤青都还没散呢!而且谁都知道花姒的心意,根本不可能会伤害陆寒枭,还有,惹来这位大小姐,连云家的云卫都可能被招来收拾他们,这样得不偿失的事情,大家都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索性也就没有拦她,反正拦不拦结果都没有区别。
少爷,您可别怪我们玩忽职守啊!我们也很绝望啊,打不赢啊思密达。
洛冬辰见拦不住,自然而然地跟上了花姒,还好心地提醒花姒陆寒枭的位置:“花小姐,少爷正在书房看文件呢!”
“谢了!”花姒招招手,熟门熟路地往书房而去了。
花姒站在书房门口,一时也不知该不该推门而进。
偌大的寒山别墅此时极静,不知何时洛冬辰也离开了。面前的门像是一条枷锁,把陆寒枭牢牢锁在里面,她想尽一切办法都无法撼动这把锁,并且永远找不到钥匙。
因为钥匙,已经落入了别人的手中。
此刻,紧锁的门被人从里面打开,花姒抬眸便撞入了陆寒枭深沉的眸子。
“进来吧。”他的声音很平静,少了平时刻意的冰冷。他们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平平静静的说过话了。
花姒听话地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进了书房。陆寒枭很高,花姒看着他高大宽阔的身影,脑海中浮现出的画面竟然是他将顾湫拢入怀中的样子。
“陆寒枭,墓穴地图在我这里。”她从来不会叫他的名字,她从来只叫他寒枭或者寒枭哥哥。
“我知道。”陆寒枭没有看她,只是走到了书房的真皮沙发上坐下。
花姒一直盯着他,盯着他好看的眉眼,鹰桀的鼻梁,冷漠的薄唇。她忽然绽开了一抹笑,只是笑意难达眼底。
“那你知不知道,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陆寒枭似乎并不意外,只是眼底滑过一抹无奈。
“开个价吧。”他是陆寒枭,怎么可能不知道花姒是怎么得到这张地图的。江家的太太整日疯疯癫癫,最近更是天天吐血还“错手”杀了好几个佣人。
想来这次不会是个好解决的恶鬼,不然江家也不可能会用这么珍贵的地图来求花姒出面,大家都知道宋家家主性情古怪,要不要接这门子生意纯粹看心情。
花娰跟宋沉姜交好,既然宋沉姜知道江晚吟手里有花娰要的墓穴地图,自然不会接那门子生意,所以墓穴地图如今在花娰手里一点也不奇怪。
“送你的。”花姒走过去坐到他的身边,她刚好一米六,在他一米九二的身高下只是小小的一团,轻轻地靠在他的身边,更是让人感受不到什么重量。
“四月,把墓穴地图还回去。”
“不还,这是给你的礼物。”花姒看着他,心中有执念,她想要叫醒他,让他不要留恋一个已去的人。
可是她哪里有立场,她连当初他答应的婚约都是为了那个女人续命勉强来的。
“我不需要礼物。”他终于转头看着她,她的眼里有星光,被她沉沉的心事敛入浩瀚的深海,却依旧有星星点点的涟漪溢出她的眼眶,是洒落的珍珠,是迷路的星火。
“是啊,就像你也不需要我一样。陆寒枭,我今年二十岁,我们认识二十年。我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她有自己的骄傲与倔强,她从来不会在他面前低头,就如此刻,明明心碎到想哭,想破罐子破摔。
但是依旧保持着她良好的教养,不会撒泼打滚地质问,不会让他有哪怕一丝的为难。
“对不起,这些年耽误了你。”他是陆寒枭啊,谁担得起他的一声道歉?可是他对她说对不起,他说他耽误了她。
“我要嫁给你。代价是,我能复活她。你知道的,我是花姒,华国除了宋沉姜唯一有那个能耐的人,而陆寒枭,只要我摇头,你觉得宋沉姜可能帮你吗?你别无选择。”
“会有什么代价?”陆寒枭突然侧身搂住了花姒,眼底有莫名的情愫在流动。
他知道她跟宋沉姜学了那些东西颇得真传,但是凡事都会有代价,更何况要复活一个人,那会是什么样的代价?
“能有什么代价?代价就是你陆寒枭将来会跟一个你不爱的女人在一起过一辈子。看,这代价多大啊,我可是狮子大开口,一点也不留情啊!到时候顾湫活了,就算活了,她也不能拥有你,你会是我花姒的老公,谁也抢不走。怎么样,恶毒吧!”
花姒被陆寒枭搂在怀里,她陈述着,一句一句带着嘲讽带着绝望。她终于忍不住歇斯底里地咆哮,想要推开陆寒枭,却推不开他半分。
“陆寒枭,我就想问问你,我哪里比不上顾湫?”她是天之骄女,哪里会是一个管家在外生的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