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办妥当以后,他给了我十万两银子,加上庆格尔泰给我的十万两银子,他就安排我改了姓名,抛了家口,窝在这开安县卫所过日子。”
“我凭什么相信你?”
巫禹忙道:“我怕他过河拆桥,一直留着他给我的秘信,将它藏在衡山关驿站甲字号房的青石地板下。
柴爷,我真的没有骗你!
真的!
不信,你去衡山关驿站看看便知。”
云守宗斜睨他一眼,冰冷的目光令人发颤。
“你怕吗?”
巫禹的鼻涕眼泪都流了一脸,他忙点头哭道:“怕,柴,您放了我吧,放了我!”
现在的他,有钱有美人,真的舍不得吃苦,舍不得死。
云守宗拍了拍他的脸颊,道:“既然怕,为什么当初还要出卖主公?
我还是不相信你仅仅是为了二十万两银子就背叛主公,既然你不说实话,那么……”
巫禹脸色大变,忙道:“说,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