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守宗就道:“罢了罢了,既然是命,咱们就顺命而为,咱们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世。
主公说过,有时候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
进退有序,张弛有度,才能在瞬息万变的战场上取得一线生机。
而咱们,从来都是战场上,胜负未分,哪儿能退得下来,躲得开?”
方氏沉吟了很久便道:“嗯,那就只能这样了,不过楚羿那边,咱们现在也帮不到啥忙。”
云守宗道:“咋帮不上,咱们帮他敛财,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楚羿这孩子不简单,有楚候当年的风范!”
深夜,繁星密布,习习的夜风带来透骨的凉。
云起岳却从炕上起来,穿上了夜行衣。
炕上,云起山睡得很沉,隔间,墨竹也起身了。
“大少爷。”
“你和墨扇换班守夜,不得松懈。我出去的事,不能让老爷太太知道。”
“是,大少爷!”
云守宗和方氏把墨竹的卖身契给了云起岳,墨竹现在就是云起岳的人,故而对他唯命是从。
云起岳悄悄地潜入了夜色之中,很快就消失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