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小道上前,很快便抵达了上面的小广场之上,这里已经积极了几十名女子弟子,没十多人弟子作为一列,站成了五排,所有的弟子都是一样,都是薄纱蒙面,唯一的区别就是衣服颜色不同而已。
然而这些弟子给人的感觉并非在等待客人,而是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不对劲!”
苍无霜立刻道,看着那些弟子,脸色一变,阴月宗藏身峨眉,实际上,一直以来很少人前来打扰,毕竟阴月宗的威名可不是一般人敢招惹的。
现在这些同门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难道是遇到了什么高手前来?
苍无霜如此一说,赵远也觉得的确有些不对劲,起初还以为是因为自己两人一同抵达,可现在看来好像不是如此,其中一个细节就是她们握剑显然更加有力一些,自己和苍无霜一同前来,当然不是敌人,便问道:“怎么了?”
苍无霜没回答,两人紧随其奔了上去,在众人眼前出现了一个宽广的平台,这原本是那些弟子练武之地,只不过阴月宗本来都是女弟子,因此这练武场周围还布置好些花园,而峨眉之中奇花异草甚多,此刻在这些花园里面长得更好,就连空气之中都带着淡淡的花香。
现在那些女弟子此刻正集聚在中间的位置,站在练武场正对着的大门两侧,而一白衣女子此刻正站在正中,在她身边则是几人穿着黑色衣衫的女子,一共八人,每边站四人。
阴月宗区分弟子地位很容易,根据衣服颜色就可以,当然,除了宗主之外,而这几位黑色衣衫的说明她们已经是阴月宗长老级别。
苍无霜惊讶道:“宗主都亲自出来了,即便要见你,她也就让我带你进去而已,说明事情有变!快走!”
赵远闻言点点头,跟着苍无霜奔了上去,然后混在了那些队伍之中,苍无霜也再次把面纱系上。
两人刚刚站好,从下面台阶上便径直走上一群人来,这群人虽说是汉人打扮,然而从他们面相一看都觉得并非汉人。
“蒙古人?”
赵远惊讶道?
苍无霜仔细看了看,道:“就是,奇怪了,我阴月宗和蒙古可没什么瓜葛,这群人千里天天跑来干什么?怎么宗主还是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她都不知道,赵远更加不知道,于是两人也只有在哪里等着,看到底怎么回事。
这群人商之后,其中一头发已经有些发白的老者一拱手,朗声笑道:“宗主,好久不见了。”
说着看了看周围的那些弟子,笑道:“如此阵仗来欢迎我们,老朽等人可有些受宠若惊啊!
阴月宗宗主此刻同样是薄纱覆面,看不到表情,只是淡淡道:“国师不远千里而来,我阴月宗当然得好好欢迎才对,国师,里面请!”
听她的声音年纪并不长。
国师哈哈一笑,道:“这也不进去了,今天当着你门派这么多人的面,我们也就先把来意说清楚。”
宗主道:“哦?那不知道国师此次前来所为何事?”
国师道:“我听闻贵派圣女长得国色天香,倾国倾城,所以这便带着大王子前来,特意前来迎娶,不知道宗主意下如何?”
宗主瞟了一眼苍无霜,道:“我阴月宗的圣女也不过蒲柳之姿,而且地位低下,怎么能高攀?国师太瞧得起了。”
国师笑道:“这可不是高攀,只要我家王子喜欢,可不会在意什么地位的,嗯,不知道圣女可在,不放出来一见?”
“小女子见过国师!”
苍无霜立刻说道,缓缓的走了出去,顺便取下了脸上的薄纱,以真面容示人。
她觉得面容顿时让国师等人眼睛都直了。
宗主看着苍无霜,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之色。
苍无霜缓缓一行礼,道:“国师,小女子便是阴月宗的圣女。”
国师这才回过神来,哈哈一笑,扭头朝以年轻汉子道:“王子,这便是阴月宗的圣女,你可满意?”
王子叫特尔木,来自兀良哈三卫,正德十年,花当子把儿孙率千骑拆毁明鲇鱼关,闯入马兰谷大掠。明参将陈乾战败阵亡。把儿孙又分兵三路,骚扰明边。明武宗闻讯,命副总兵桂勇阻击。花当不敌明军,撤兵,屯驻于红罗山,将把儿孙藏匿后,遣其子打哈等入朝请罪。明武宗下诏,释罪不问。
把儿孙死后,其子伯革入明朝贡。嘉靖九年,明世宗诏令伯革承袭其父爵。然打哈系花当子,却不得官爵,遂大怒,发兵劫掠冷口、擦崖、喜峰等边关。至二十二年冬,兀良哈三卫与鞑靼部合兵,屡犯明境。明朝数员守将阵殁。明世宗因此下令罢马市,禁止与三卫部众市易。此后,兀良哈三卫更与明廷交恶,明北边频频告急。
现在他们居然出现巴蜀境地,实在有些让人惊讶。
特尔木量连忙点头,道:“我特尔木的妻子当然得有如此姿色才行。”
苍无霜微微一笑,道:“王子殿下对我苍无霜满意了,可并不代表小女子对王子也满意啊,再说了,国师不远千里来我阴月宗,想必也知道阴月宗门规。”
苍无霜并不知道宗门和这个国师到底有什么瓜葛,可是他们一群蒙古人居然能找到这里,说明他们对自己宗门有着足够的了解。
国师沉吟片刻,脸色微微一变,道:“我记得贵门派有一条规矩,凡是门中弟子终身不得以真面目示人,除非遇到心仪之人,并愿意通过门派三大考验。”
特尔木道:“那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