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有认持怀疑的态度,特别是国师一党,他们认为这是因为哈尔姆找不到真正的凶手,这才杜撰出来是土默特所为,当然怀疑归怀疑,他们现在也根本找不到任何的理由来反驳,你若说有其他凶手,那你凶手是谁?
这些官哪里知道怎么查案,于是怀疑归怀疑,一个个也不多问,反正你说是土默特是土默特吧。
这消息即便传回了土默特,难道他们还会反驳?即便反驳又如何?会有人相信吗?到那个时候任何的解释都是掩饰,如那句俗话一样黄泥巴落在裤裆里面,不是屎也是屎。
有了如此的假象,非常好的掩饰了哈尔姆的那些小动作,国师虽然最初还是较谨慎,可当每天的朝会又相互的指责推诿变成了对土默特人的谴责大会,久而久之,他也逐渐放松了警惕。他都如此,更别说他的儿子木错了,或许有时候他都有个错觉,放晚袭击者是土默特人。
而他们所不知道的却是,在哈尔姆那些人努力之下,越来越多的证据汇集起来。
入夜的时候,哈尔姆把赵远叫了过来,看他一脸的兴奋之色,赵远笑道“王爷,是不是有发现了?”
哈尔姆连忙点点头,道“对,事情也正如你预料的那样,杀人的救人之人!”
“哦?”
赵远顿时也来了精神,道“王爷不如说说看。”
哈尔姆指着地图道“也正如你所说,每支巡逻队的路线基本都是固定,而且我派人连续盯了十多天,发现每次他们晚出发的时间都是固定的,几乎没有什么例外!但是,当天晚却有了例外!”
说着,伸手一指,道“按照常理来说,当天晚他们的队伍应该在这三个地方。可是派人人仔细的调查之后,发现当天晚这三支队伍并没有出现在对应的地点,不知所踪,没多久之后,便发生使馆被袭击的情况,片刻之后,巡逻队伍便抵达,间隔的时间非常短,另外木错说当时他的位置在这里,然而我让人调查之后发现,当天晚的队伍却应该出现在这个位置。”
赵远一看他所知的地方,惊讶道“距离使馆如此近?”
或者说,距离使馆完全叫做一步之遥而已。
哈尔姆点头道“我估计木错为了不让人怀疑他,或者说落下一个如此近却没有去救援的罪名,所以干脆说自己在另外一个他们仅仅只有看到火光才能发现使馆遇到袭击的位置!”
赵远接下话题道“但是他万万没想到,正是因为他如此说,才露出了破绽!”
哈尔姆道“对,而且当晚我派人去找过他所知的位置,根本没有人!也是说,木错在说谎!那晚他的确已经抵达了平日巡逻的位置!而他也参与了袭击!至于其余两支队伍也是如此,他们若是在制定位置的话,根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赶到。我打算明天早朝去质问木错,看他如何狡辩!”
赵远沉默片刻,问道“王爷,我想问一下,这些都是你推测还是一惊掌握了真凭实据?”
哈尔姆道“难道这些都还不是真凭实据?”
赵远微微摇头,道“王爷,我的意思是说,我们的证据一出,绝对不能出现任何的破绽,也不能让木错或者国师党有任何可以反驳的机会!这些证据包括人证,物证等等,现在我们现在好像和他在高手过招,要是一招不能把他击毙,那么根本不能有第二次机会!在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情况下,不能有丝毫的轻举妄动,更加不能打草惊蛇!若王爷真有十足的把握的话,在下也不多说!”
赵远如此如此一番话,好像给正在兴头之的哈尔姆狠狠的泼了一盆冷水一样,原本兴致浓烈的他一下顿时没有刚才的那种激动劲头,目光却是紧紧的盯着地图。
赵远见他陷入了沉思之,也不打搅他。
帐篷内顿时安静下来,时间仿佛都凝固一样,好一会,哈尔姆才重重的一叹气,道“果然漏洞百出。还好你阻止了我,不然的话如此冒昧的去找木错对峙的话,他可有一大堆的理由来反驳,如此一来正如你说,我们也打草惊蛇,反而让他以后了准备!”
实际,这好像行军打仗一样,同样讲究计谋,犹如高手过招一样,一招必杀,不能给对手任何喘息的机会!
哈尔姆在赵远提点之下,让然立刻明白了这个道理,在脑海里面仔细的构思了一下,发现自己这些想法的确存在很多的漏洞,完全可以轻易的被反驳。
接着,他微微一叹气,道“人证的话这点容易,可是物证的话实在难找。”
现场遗留了不少箭矢,可是这些箭矢和其他那些箭矢表面并没有什么区别,这种用来做证据的话完全没有任何的说服力。
至于那些尸体面的刀伤也同样存在如此的问题。
看他一脸的为难,赵远也没多说,也在一旁等着,过了一会,赵远道“那王爷,在下先行告辞。”
哈尔姆微微点头,目光却完全集在了地图之。
赵远离开了哈尔姆哪里,转身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走到门口的时候苍无霜正在哪里等着,道“这二王爷如此乐滋滋的把你找去,难道说已经有了证据?”
苍无霜对于整个事情知道的一清二楚,当赵远被哈尔姆叫去的时候,她也隐隐约约猜出了大概。
赵远道“证据准备了不少,可是这些证据都还存在漏洞,真正的证据是要环环相扣,相互呼应才行,他准备的那些证据还不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