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动静?”
赵远疑惑道,“若这梵天教真的有左右两教之分,吐蕃二王子要是死在了明朝境内,对于他们可是大大有利。若是我,我都不会放过如此好的机会。”
武冈道:“门主所言甚是,可是这梵天教藏得比较深,他们要是不露面,我们也找不到,想要趁着他们没下手之前把他们一网打尽也非常之难。”
赵远伸手轻轻的敲打着桌子,道:“梵天教这要刺杀二王子,他们无非就是两个目的,第一没有了二王子的支持,梵天教右教也就没了靠山,第二,二王子在明朝被杀,吐蕃震怒之下很有可能对明朝兵戎相见,而早就潜伏在中原地区的左教便可以得到吐蕃更多的支持来壮大自己!第一点要做到只要他们高手众人便可以,可这第二条要做到则比较有讲究。”
武冈顺着赵远的思路想去,道:“属下明白了门主的意思,要让明朝这吐蕃兵戎相见,那么就必须要让二王子在朝廷的保护之下被人刺杀,那么最好的刺杀地点便是京城?”
在二王子没抵达京城之前,所以的防卫工作都是由吐蕃自己的侍卫或者说梵天右教来负者。但是抵达京城之后,他们仅仅内侧范围,外围的防卫则会交给朝廷,若这个时候他被刺杀,朝廷多少也有关系,自己的儿子死在明朝京城,作为吐蕃王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赵远道:“或许是这样,所以先把这个消息禀告给指挥使大人,让他们注意防患!另外……若是需要我们出手话,我等谨遵大人吩咐!”
“是!那属下立刻去办!”
武冈回答道。
等武冈离开之后,赵远朝背后靠了靠,梵天教一日不除,始终是武林的大患,毕竟谁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有出来作恶。
可西山一战之后,梵天教也就失去了踪影,除了在自己婚礼的时候好像来捣乱了一番之外,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除此之外,现在梵天教左教教主不明,大祭司掌权,或许对于他而言,现在要做的就是保存实力,对付那个不知道是什么人的梵天教左教教主。
微微闭上了眼睛,赵远突然发现自己实在有些累了,正想好好的休息。
苏云这边,除了让人给自己打造一把软剑之外,她还得按照赵远所说的主持修桥,既然要修桥,那么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情,还必须得选择修桥的地点,高度等等,要知道那条河流虽说不太宽,却也是一条主要的水运通道,总不能修了桥然后却把水运给断了,那岂不是得不偿失,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河道上面很少有桥梁。
然后转了大半天下来,苏云始终没找到合适修建桥梁的地方,虽说是河运,可是过往船只都有船帆,桅杆都非常高,修建的桥梁可没办法容纳如此高的船帆,总不能修好桥之后,让那些过往的船只不用风帆吧。
这是一个非常难以协调的问题,苏云又是第一次接触,始终没办法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回来时候,她已经有些生气,气呼呼的找到赵远,道:“你这是在耍我是吧?”
赵远奇怪道:“我什么时候耍你了?”
苏云道:“你让我修桥,可我下午走了几十里都没找到一个合适地方,这桥修好之后,的确那些百姓是能过桥了,但那些航运的船只却过不了,总不能因为修桥而不允许那些船只过吧。”
赵远笑道:“原来是这么一回事,难道你没想到解决的办法?”
苏云道:“你还有脸笑,完全就是强人所难!我是没办法了,你找别人吧。”
赵远道:“可是我现在也没其他人可以找啊,你让沈冰去?你觉得靠他能想到什么办法?”
苏云道:“没人那也是你的事情,本姑娘不过问了这是了,你自己想办法去。”
赵远道:“我办法已经想好了,你可见过吊桥?”
苏云道:“什么吊桥?”
赵远道:“嗯,算了,这也不好给你解释,我正好画了一张图,你来看看。”
赵远把桌子上的图超前一推,道:“要解决这个问题实际上并不难,我们只需要如此安排就行了!”
赵远图上所画的就是一座吊桥,就好像英国伦敦那座著名的桥一样,平日的时候,桥板升起来,留出河道,船舶通行不受任何的影响,每天固定几个时辰把桥板放下,行人,马车之类可以通过。而控制桥板升降的便是桥头炮楼上面,只需要安排四个人,每天固定时间收放桥板便可。
苏云听着赵远的解释,顿时有些目瞪口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道:“那还不是航船的时候人没办法过,过人的时候船没办法航行。”
赵远道:“有得必有失,以我们现在技术是没办法修建那种超高超跨度的打桥,只能选择折中的办法,桥修建好了之后,张贴出告示,告知百姓这桥什么时候放下,一天放下几次,同时告诉那些往来的船只,桥板放下的时候他们必须等待,只有等桥板升起才能通行,久而久之,习惯也就好了。”
苏云道:“既然你都有解决的办法,为什么还要让我去?这不是为难我是什么?”
赵远道:“我可没为难你,我仅仅告诉了桥怎么修,可桥修在什么地方还是得由你来把握才行,这绝对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