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四息的脑子里面立刻开始思索起来关于这人的情报。
很快,另外一条情报出现在他的脑子里面,这侯玉的确有一个女儿没错,但是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儿子,只不过这儿子并没有生活在金陵,而是在京城
难道说眼前这瘦小的孩子就是侯玉儿子这有人追杀他们就是因为如此
不过道目前为止,这背后追杀之人倒是并没有完全露出真容,也不知道是锦衣卫还是东厂,或者说是其他人,看样子他们或许也不想把这事情招惹大了,毕竟说到底,即便这侯玉是被诬陷,现在侯玉已经已经是将死之人,他女儿刺杀失败,最多也就把罪归结在侯玉身上,让他死得彻底一点而已。
不过以严氏父子等耍他们多半不可能如此轻易的饶恕侯玉的子女,对于他们来说,这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至于这叶凯和侯玉到底什么关系,自己现在也没时间去追查。
不过这话说回来,自己现在也不过和他们是相互利用的关系,自己利用他们掩护自己身份抵达苏州,而他们利用自己帮他们挡住追杀的人。
当然,这严氏父子的做法的确让人非常不爽。
想通了这点,张四息心里也就轻松多了,再次闭上了眼睛。
然而这眼睛刚刚闭上,突然耳中传来了尖啸声,连忙下意识的朝地上一滚,一把抄起了房间的内的桌子
“哚哚”
密集的声音响起了,那是箭钉在了墙上的声音,这个时候墙板大多数那都是木头,箭枝虽然射不穿,可窗户却是轻而易举的被打开,而且几乎在同时,张四息也听到了隔壁传来的怒喝声,看样子对方那可不是无的放矢,而是找就知道自己一行人住在那些房间里面,所以这可是有目的的攻击,除此之外,他们好像并没有打算生擒侯玉儿子,如此的乱箭射杀,那可是一不小心那就把杀了岂不是得不偿失
如此看来,对方可并没有打算生擒他,而是以杀了对方为目的,除此之外,对方的情报居然如此的快,自己等人一路狂奔,抵达这里也不过才区区两个多时辰,对方居然就已经追了上来,而且还准备了进攻
不过现在的确不应该去想为什么的时候,对方那可是杀气腾腾而来,可不管这里面到底是谁
匆忙间,张四息扭头看了看老道士,却发现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躲在了床角,见自己看来,只见他居然咧嘴一笑,道:“真不知道哪里来的不识趣的兔崽子,这半夜都不好好让人睡觉”
张四息道:“那你出去教训教训他们,出口恶气也好”
老道士叹息道:“我这一把老骨头了,这一天又狂奔如此久,都差点快累散架了,你居然还要老道士去揍人,难道就不能体谅体谅这把老骨头”
张四息顿时有种无语的感觉,也不再多理会他,等了片刻,外面终于箭射完了
张四息把桌子上朝外面一推,直接朝门奔去,这剑射完了,也就意味着敌人要开始正面进攻了,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可是和他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自然也得和他们一起才行。
至于老道士,张四息都懒得去管他,实际上管他也是自己白操心,以他的水准,要避开那些杀手那是轻而易举,至于他会不会出手,那是另外一回事。
出了门,只见叶凯等人此刻已经齐齐集中在了院中,对方来者不善,那是早有准备,叶凯也不打算恋战,立刻道:“去马棚,准备撤”
张四息心里却一沉,既然对方是有备而来,而且还是趁着自己等人睡熟之后才发动进攻,说明一点,自己一行人一抵达这里就已经被人给盯上,说不定这客栈里面就有内应,只不过对方啪打草惊蛇,所以没有在饭菜里面下药而已,但是作为逃走的最佳方式马匹的话,对方怎么可能不想办法把马匹给控制了现在去马棚的话,多半什么都没有
现在对方是正面而来,说不定这突围的方式就是正面,这背后早就有埋伏。
不过张四息并没有吱声,一行人匆匆忙忙抵达马棚,果然马棚里面哪里还有什么马匹,早就空无一物
“混账东西”
叶凯旁边的一个镖师骂道,看向了叶凯,问道:“总镖头,现在怎么办”
叶凯略微一想,道:“这这院子后面冲出去”
“万万不可”
张四息还没有来得及开口,立刻就有人说道,这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那老道士,就听见他接着说道:“对方有备而来,这马匹都被弄走了,说明这客栈里面应该有他们的探子才对,别人早就有准备才发动进攻,因此这后面看上去风平浪静,实际上说不定早就有了埋伏,因此现在最好的突围地方实际上就是前面才对”
叶凯疑惑道:“前面,他们可是有弓箭手,我们一旦出去,那岂不是成了他们的活靶子”
老道士道:“弓箭手就在对面的房顶之上,我们只要冲过了这不过两丈的街道,抵达对面宅子之下,对方的弓箭手也就没了任何威胁,事不宜迟,还请总镖头决断”
张四息仔细听着老道士的话,不得不说,他所说的完全没有任何的问题,对方的目的显然就是为了把自己等人赶到这客栈的背后,客栈的背后是一片良田,完全没任何的遮挡之处,一旦突围出去,定然一下成为别人弓箭手的活靶子,可是前面却完全不一样,客栈的前面是街区,房屋众多,视线不通畅,反而克制了对方弓箭手,当对方的弓箭手完全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