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方面,赵远和商潜菲这边此刻也被惊醒,不过这半夜起来看到的却是外面的一片混乱,整个常州府就好像被烧开的油锅里面滴入了水一般,放眼看。
而此时,一东厂番子朝着大门口直接就奔了进来,赵远道:“我下去看看!”
说罢,直接就溜了下去,藏在了藏在了墙的背后,而屋内的动静此刻也就全部落入赵远的耳朵里面。
“大人派我来问,屋内的那些人可以出去?”
“没有!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大人被人行刺,不过并未被得逞,听说那行刺的人体型和那女的很像,所以大人派我来调查一下。看他们在刚才有没有离开过这里?”
“我们几个兄弟那可是盯得紧紧的,要是他们有丝毫的异动,定然逃不出我们的眼睛,还请转告大人!”
“嗯,我回去之后立刻禀告大人!”
“对,兄弟,这大人可是平安无事吧?”
“自然平安无事!”
……
听到这里,赵远也觉得没有听下去的必要,悄悄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把整个事情详详细细的给商潜菲说了一番,商潜菲闻言自然多少有些生气,道:“这刘璧还真看得起自己,本夫人要杀他,还能让他逃得了!”
赵远道:“虽说这番子回去禀告说我们离开,但是这刘璧自然不会相信,毕竟他很清楚,以这些番子的本事想看住我们绝对不是容易的事情,因此我们还必须得另外想办法洗脱我们的嫌疑才对!”
商潜菲心里琢磨了片刻,道:“这还不简单,明天我大大方方的去杀他一次便可!”
赵远品味一下了商潜菲话中的意思,笑道:“这倒是一个好主意!”
……
这边商量好了,而另外一边这常州城依旧如被惊吓了之后的鸡窝,这东厂的番子和衙门的衙役到处找人,然而并没有任何的收货,常州城毕竟是一个大城,想要一晚上就把整个城翻一遍,谈何容易?
所以这些番子也好,衙役也好,折腾了一晚上,还是没任何的收获。
第二天一早,赵远几人也就赶到了衙门,见到了刘璧,即便经历过了昨晚上那种事情,现在刘璧似乎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
“刘大人,小心了!”
商潜菲突然说道,此刻她距离刘璧大概有一丈左右,紧接着,手里的剑一抬,直接刺了过去。
商潜菲说小心了三个字,距离动手还是停顿了至少两三息的时间这才动手,如此时间也足够刘璧反应,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见到商潜菲的剑突然刺来,连忙顺手拔刀便当。
“叮!”
商潜菲的剑刺在了刘璧的刀身子上,刘璧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手臂顿时震得有些发麻,体内的气血更是一阵翻腾,还没有等他回过气来,商潜菲第二剑接踵而至。
“叮!”
商潜菲剑尖再次刺在了刘璧刀身子上,刘璧不由自主的再次后退了两步,而当商潜菲第三剑刺在他刀身上面的时候,刘璧手里的刀啪的一声瞬间断成了两截,商潜菲的剑也指在了他的脖子上。
而刘璧已经没丝毫退路,一下子撞在背后的柱子之上。
这突然起来的变故让周围那些番子根本就没反应过来,等他们回过神来商潜菲的剑已经指着刘璧的脖子之上。
于是一个个纷纷拔出刀来,喝道:“放开大人!”
“大胆,放下武器!”
……
面对周围那些东厂番子一个个怒目相视,商潜菲丝毫不惧,这刘璧余光看着眼前这寒光闪闪的长剑,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商潜菲俨然一笑,呼的一声收起了剑,走到了赵远身边,赵远则道:“听闻刘大人昨晚上遇刺,而且这刺客身形和我夫人相似,于是大人就觉得我夫人就是刺客!所以今天就给大人演示一下,就算大人在完全有准备的情况,我夫人要杀大人的话,也不过仅仅三招而已!”
刘璧这才反应过来,怒道:“难道就是因为如此,你们就干对朝廷命官动手?”
赵远道:“要是不如此话,大人岂不是这一路上都会觉得我们就是刺客,这刺客一天找不到,我们这嫌疑一天就不会消除!我们可是要虔诚合作的,要是彼此存在猜忌,这又如何合作?所以我们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办法才能消除我们的嫌疑,要是我们真的对大人不满,想要刺杀大人,根本就不会给大人任何逃脱的机会,更加不会打草惊蛇,让大人来怀疑我们。”
一句话无非也就是告诉你刘璧,要杀你,绝对不可能失手,更加不可能给你任何的机会来满城搜捕犯人!
赵远如此说,刘璧还是余怒未消,要知道刚才这商潜菲的剑那可是明晃晃的指着自己脖子,只需要稍微超前一推,自己就死路一条,便道:“本官毕竟是朝廷命官,今日之事绝对不会如此作罢,待回京之后,本官定然将此事上奏!”
他还如此打这官腔,赵远心里也火大,道:“也请大人尊重一下我们,在下是奉皇命去京城,可是朝廷的犯人,也不是你东厂的钦犯,一路上监视我们,还盯着我们,那么等回京之后,在下也当面请教一下曹大人,他派人如此做是几个意思,难道觉得我们会抗旨不尊!”
接着,下巴微微一抬,道:“那从今天大家也就分道扬镳,大人这排场足够,慢吞吞的速度我们可没办法配合!”
刘璧脸色一沉,道:“你敢?”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