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个斩八手身子压的很低,就像狼一般,左右间的距离间隔在五米之外,呈一条直线往前推近着,离庄还有一里的时候,终于发现了异常,斩八手们迅速掀起身后的斗篷,黑暗中闪过几阵波动,五十个斩八手全部消失在了黑夜中。
箫遥微微点了点头,手往上一伸,跟在他不远处的主管们看到,连忙纷纷用特有的传令方式阻止部队前进,上千人匍匐在这野外,黑色的衣甲成了最好的掩饰。片刻后,五十个斩八手重新现出了身形,箫遥又将手举起,整个队伍再次行动了起来。
箫遥刚走了几步,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往前一凑,一个身着皮甲的大汉前胸处直接被掏通,血流了一地,他的身边还躺着两只一米多长的大黑狗,狗头此时已经被整齐的切下,一人两狗血丝呼啦的躺在野地里,眼睛皆大睁着,想来是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一路上,五十个斩八手不断的抹掉暗哨,等到离那山庄还有几百米的时候,斩八手们听了下来,一队队身着铠甲的壮汉们围在一排排的鹿角之外,鹿角前面挖着一片密密麻麻的深坑,箫遥眯起了眼睛,陷马坑,这些人看来倒挺专业的。
按照事先设定好的作战计划,一部二部发动主攻,三部负责压制敌人的弓箭手以及打击山庄外面的箭楼跟正门,至于箫遥,则带着一百个法咒战士,趁乱摸进去,寻救龙雨。
“真搞不懂,为什么非要在这里就进行神降,咱们把人转走,找个安全的所在岂不更好。”二旗使念念叨叨的往前走着,三旗使站在他的旁边,两人身后跟着两排全副武装的武士。“老二,虽说你跟大旗使不对头,但是,这一点你确实没大旗使想的深远。”三旗使缓缓说道。
“怎么说?”二旗使微微撇了撇头,碧绿的三角眼里射着精光。“你知道大旗使劫的是谁么?如今整个天京四面的关隘卡口估计全部设置了路障,咱们根本走不脱的,而且,我估计,说不定什么时候,人家就能摸到咱们这里来了,希望神降能够快点,只要神降成功了,那鼎炉从咱们这里安全出去,那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摸过来,唬谁呢,就是他龙家也没这么大的能力吧,我们在这里半年多了,也没见有什么异常。”二旗使甩了甩脑袋,不以为然的道。三旗使笑了笑没有反驳,嘴里不说,却一直在腹诽,半年没被人家发觉,是人家没把咱当回事,眼下····三旗使想着,转过了头,望向了身后。
“开始吧·!”箫遥紧了紧自己的衣服,对身边的助手说道,自己身子一转,往后掠了过去。女子拂了拂自己额前的乱发,下达了攻击的命令。
“腾腾腾”的一阵响,二十门火炮齐鸣,顿时间山庄的正门就成了一片火海,两座箭塔一个照面就被炸成了两截,火炮声过后,空中一阵“嗖嗖”的响声,守在鹿角后面的武士们还未反应过来,从弩车里发出来的碗口粗的弩箭就飞速而至,鹿角纷纷被弩箭冲开,散落在了两边。紧接着,还有弩箭飞来,一应武士们眼睁睁看着被这粗大的东西穿胸而过,想躲都来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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