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石竹沉默了。他是很少管钱,都还不知道国库打了几年的战,成了现在这样样子,都已经快要左支右绌了。
“别说了。”影儿见萧石竹脸色铁青,赶忙拉了拉英招的衣袖,小声说到。
英招赶忙闭嘴,把本该在顿了顿声后要继续说出的话,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大哥,这天下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英招他又只是懂得打战的,这些治国的事情就是胡侃瞎聊一下,你也别放在心上。”影儿笑笑,赶忙打着圆场一般说到:“这财政上的事情,又岂是他一个大老粗的丘八能动的。”。
英招一愣,顿时面泛不服之色,转头看向妻子正要张口理论,就见到妻子影儿对他一阵挤眉弄眼。
想了想,英招才反应过来妻子要表达什么,于是赶忙附和道:“是啊大哥,我们这不是聊聊天吗?畅所欲言起来嘴就胡诌了,再说打战哪有不用钱的。”。
英招嘴笨,说来说去还是没把这话给圆过去了。
“这还真不是胡诌,你提的建议我觉得可行。”抿了一口茶的萧石竹,微微皱眉着,若有所思的说到:“真的得在这谈判上下点文章,换几年的太平,也好给我好好的改制改制。”......
“闪开!”
站在察查司门口的萧茯苓怒气满脸,眉目生威风,左右手各持一柄长剑,与看守此地的卫兵鬼差对峙着。
那些手持兵刃火铳的鬼兵鬼差,很是为难。既不能放萧茯苓进去,又不能对她大打出手。
都知道这才到了宫中的萧茯苓,为什么怒气冲冲的赶到此地来。还不是这翁主一回来就找了赖月绮,一见赖月绮伤心难受得以泪洗面,食难下咽,问清了缘由后二话不说就冲出了鬼医属。
四处找人询问,涂瑶清的下落。
那些宫人本不该说,可没有鬼母的死命令,加上萧茯苓的几鞭子下去,就从宫人们口中问出了涂瑶清就关在这察查司里。
这还了得,萧茯苓跟点着了的**一样冲到察查司门口,就要往里闯。高喊着要杀了涂瑶清,这才把整个察查司中大部分卫兵和鬼差,都给惊动了。
纷纷冲到了门口,拦住了萧茯苓的去路。
萧茯苓正在气头上,心里只有冲动,哪里还有半分理智。见有鬼拦路,立刻就拔剑出鞘,威风凛凛的站在察查司门口,迎着席卷而来的阴风,把玄力注入了双手紧握着的长剑中。
剑身上泛起耀眼光芒;一柄长剑剑身上光芒赤红如火,道道热浪凭空而生。另一柄长剑剑身上蓝芒涌现,带起刺骨寒气,严严实实的覆盖在剑身上。
“我在说一遍,给我都让开!”萧茯苓衣裙鼓舞,右手中那柄浑身赤红的长剑举起,指向了察查司鬼兵中为首的鬼官。
剑尖指向了鼻尖时,那鬼官一瞥萧茯苓已经血红的双眼,心头一凛,掌心里冷汗直冒。
那双瞳孔微缩的眼中充满戾气的眼神。冰冷的杀意,让人不寒而栗。
鬼官更是不敢放萧茯苓进去了;这活祖宗要进去了,非得把牢里的涂瑶清,给大卸八块了不可。
“去找**了吗?”这个鬼官赶忙对身边的卫兵们,颤声问到。
“去了,小五已经顺着后门飞奔出去了。”卫兵回到;说话间,一直紧盯着萧茯苓,生怕对方趁着他们一个不小心,就杀将进去。
可这世上就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鬼兵话才说完,萧茯苓已经足尖点地,腾身而起,举起了的长剑朝着那个察查司的鬼官,就迎面劈了下去。
剑还没有劈下,热浪就已先扑了过去。
灼热炎风,吓得那些守住门口的鬼兵们纷纷后退之时,让手持盾牌的卫兵上前,环在了那个鬼官身前。同时这几个盾牌手运起浑身鬼气,施展出了聚气化冰的神鬼术,在盾牌上凝聚成一道霜雪寒冰。
可寒冰方才成形,萧茯苓已是一剑劈下。烈焰顿起,附着在长剑剑身上,如同毒蛇信子,一个舔舐,就把道道寒冰给破了个一干二净。
几道盾牌一起碎裂,那些鬼兵在剑影中痛呼着抛飞弹射了起来。甲胄碎裂,衣袍多有起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