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可能还在梦里,忽然被推了一下,豁地坐直了,条件反射喃喃道“怎么了吵完了”
江蕴顺势上前道,“臣有一言。”
齐王立即就道“都安静,听听江大人怎么说。”
于是大殿就安静了下来,无数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江蕴,屏息静听。
江蕴道“臣以为,此革新可行。”
话都还没落脚,就有一人站出来反对,“殿下,臣刚好与江大人的意见相悖,私以为此革新不可行,此革新太过教条化,过于死板,人人都守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过安逸日子,谁去创造,国家怎么往前发展长此以往,国力必然会倒退。”
此人是原大燕的首辅,严温纶。
看他激烈的反应就知道,这人家里必定是肥的流油。
齐王觉得有道理,点头道“严大人说得有道理。”
江蕴道“严大人这话错了,你只考虑发展,却没考虑过现在的情况适不适合发展,各国统一不久,举国上下一片混乱,现在我们需要的是稳定,不是激进的的发展,百姓们吃不饱,很容易造成暴乱,到时候打仗镇压都来不及,何谈发展”
齐王觉得的也有道理,再次点头,“江大人说得也占理。”
当老大的哪边都不得罪,两派人马都觉得自己得到了鼓励,更起劲了,接下来正方辩论队以江蕴打头,反方辩论队以严温纶打头,直接挽袖子在大殿上泼妇骂街一样你一言我一语,差点儿没直接把房顶掀了,震得齐王一句也没听进去他们说的什么。
最后江蕴一条舌头抵了一个小队,把严温纶一干人等压了下去,齐王决定以诏城为试行点。
那天回到家,方小槐很惊奇的问,“江大人,你这进一趟宫,怎么回来嗓子就哑了”
方太医的腐女之心蠢蠢欲动,难道是
不行不行,思想太肮脏了怎么能这样想江大人和齐王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