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怜香郡主的新房里安静依旧,怜香郡主已经在床上僵坐了许久,只觉得自己不仅腰酸、腿麻,就连头也因为带了太多的金银珠宝而十分酸痛。
怜香郡主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实在是无法再等下去了。
于是,怜香郡主便在盖头下暗暗的下定了决心便开口犹豫着对着司华昱说道“王爷,这时候也不早了。”
怜香郡主原本还想接着说下去,可是刚一开口,便发现自己的声音十分干涩,怜香郡主便在心里暗暗的懊恼道“真是的,一天都没休息,连个喝水的时间都没有,现在嗓子这么干,就像个破锣一样,真是煞风景啊。”
怜香郡主考虑到自己现在的声音实在是不适合说话,于是便只说了一半,便停住了,同时,怜香郡主也是有点自己的小心思的。
怜香郡主心里自然想到“且不说,本怜香郡主现在的嗓子说话好不好听,新婚夜,本怜香郡主还是矜持一点好的,况且,本怜香郡主虽然只说了一半,但是像王爷这么聪明的人,还是肯定能猜到的。”
于是怜香郡主便脸上带着自信的笑意,等着王爷听明白怜香郡主的意思以后的回话。
谁知道又过了一会儿司华昱还是没有回话,新房里依旧安静的可怕,怜香郡主十分不解,强忍住自己想要先开盖头看看司华昱是不是真的已经不在新房里的冲动。
怜香郡主正在暗暗不解,这时,只听见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的新房里突然传来了几不可闻的一声轻笑。
虽然这声轻笑十分的笑,几乎不留心都听不到,但是怜香郡主还是很快就反应过来这时司华昱的声音。
怜香郡主心里立刻十分激动,满心欢喜的等着司华昱接下来的话。
谁知司华昱轻笑完以后,只是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那么,怜香郡主是什么意思呢”
怜香郡主听闻司华昱如此说道,心里便开始有些紧张,怜香郡主本来以为司华昱会动自己的意思,直接过来掀盖头,谁知司华昱居然反问回来。
怜香郡主努力把自己的疑问和紧张的心思按捺下去,然后又暗暗的咽了咽口水,确定自己嗓子不干了以后才开口再次说话。
怜香郡主因为一直盖着盖头,所以一直看不到司华昱此刻脸上十分不屑而又不耐烦的神情。
只见怜香郡主犹豫又准备了许久,然后才再次开口说道“王爷,哦,不对,现在要叫夫君了。”
怜香郡主说道这里,只觉得十分害羞,尤其是说道“夫君”两个字的时候,简直觉得自己的整个人都像是火在烧一样。
怜香郡主犹豫了许久,才又开口说道“夫君,妾身妾身的意思是,现在时辰也不早了,咱们也早些休息吧。”
司华昱听闻怜香郡主如此说道,只见脸上不屑的表情又增添了几分,随即开口说道“怜香郡主以后还是叫我王爷吧,夫君这两个字,怜香郡主叫出来我听着不大习惯,也不大舒服。”
怜香郡主听闻司华昱如此说道,原本脸上还带着十分甜蜜而又憧憬着幸福的表情立刻就像被冻住了一样,僵在原处。
只见怜香郡主此刻脸上的表情带着愉悦还有难以置信,复杂的纠结在一起,十分的古怪。
怜香郡主此刻还没从司华昱刚才那句话回过神来,脸上的古怪表情也还没有退去,这时,只听司华昱再次开口说了话。
只听司华昱说道“今日,本王身体不舒服,便也就不睡在这里了,本王也睡不习惯,怜香郡主早些歇息吧。”
只见司华昱说完以后,便把一直守在门口的夏荷叫了进来,让夏荷服侍自己出去。
司华昱刚要走出房门,只见刚刚缓过神来的怜香郡主突然一把扯下了盖头,满脸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冲了过来。
只见怜香郡主一手拿着盖头,因为坐了太久,腿有些麻,走路有些不稳,跌跌撞撞的。
司华昱见状,便看了夏荷一眼,夏荷便立刻明白了自家王爷的意思。
于是夏荷便立马走上前去,扶住了怜香郡主,把怜香郡主带到就近的一张椅子上坐下,随后夏荷便就又站会了司华昱的身边。
只见怜香郡主坐下以后,眼睛一直紧盯着司华昱眼神里满满的都是震惊,一时没有说话。
脸上一直带着笑意的司华昱看着怜香郡主如此,于是便对着怜香郡主笑了笑,随即说道“怎么这是本王没有说明白所以怜香郡主这是没有听明白本王的意思吗”
怜香郡主听闻司华昱如此说道,于是,便愣愣的开口说道“夫君。”
只见怜香郡主刚说完“夫君”两个字,便看到司华昱的眼神里多了一些毫不掩饰的嘲讽。
怜香郡主于是便立马顿住,随即改口说道“王爷。”
怜香郡主看到司华昱脸上的不耐烦之意,于是,便又再次开口,鼓起勇气说道“王爷,今日是我们的大婚之日啊,王爷,王爷就连盖头都不打算掀吗”
只见司华昱听闻怜香郡主说完以后,居然突然似乎是没忍住,笑了出来,然后似乎像是十分不解的问道“盖头怜香郡主不是已经很心急的自己掀下来了吗那本王还要先什么啊”
怜香郡主看着司华昱脸上虽然是不解的意味,却还是带着嘲讽,甚至是像是看着笑话的神情看着自己,一时,只觉得十分丢脸。
于是,怜香郡主便顿了顿,但是看着司华昱就在门边,而今天又是自己的新婚夜,于是便再次深吸了一口气,随即说道“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