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我不敢担保,可少爷对姑娘……”说到这里,幼离笑了,“若是少爷和姑娘分离的一日,那一定是姑娘不要少爷,绝无少爷弃了姑娘。”
见幼离说的如此斩钉截铁,宜宁最大的担忧也落下:“那我们便再等几日,左不过这桃花也就一个月的花期,少爷可是答应姑娘,桃花信期,归来日。”
“等少爷自己回来给姑娘解释吧。”幼离颇有些幸灾乐祸的笑着。
她想少爷估摸着是想要给姑娘一个惊喜,可少爷却不知道,比起见到他,其他的一切在姑娘心里都不重要,只怕到时候少爷的下场……
这一点不止幼离他们想到了,就连陆永恬也有些担忧:“允禾,你何时去寻小枢,你就不怕么?”
“怕。”温亭湛很直接的回答,“可我现在更怕见到她。”
“为何?”萧士睿不解。
“我在阴阳谷损了身子……”
“啊,允禾你不会不能……”温亭湛话才说一半,小六就吓得跳了起来,他目光非常露骨且担忧的落在温亭湛的两腿之间。
“小六啊。”温亭湛慢悠悠的喊了一声。
“啊?”陆永恬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但他觉得脖子有点凉。
“我突然觉着你很闲。”温亭湛凉凉的说道。
“没,我很忙。”陆永恬连忙缩了脖子。
温亭湛只是对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陆永恬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就是一下子反应过激,可那也是温亭湛自己误导他,呜呜呜呜……他觉得他惨了,不知道温亭湛要怎么来折磨他。 末世之病娇求退散
比如要钱的人第一天去了,永安王当时没有怀疑么?
似乎明白闻游心中的疑虑,温亭湛慢条斯理道:“原因有二:其一,在我将何定远捞出来的当日,永安王妃便胁迫了何家,要走了我早就让何定远备好的假账本。我便是借此,让何定远彻底决心和永安王府斩断,让他们看清永安王府对他们的看重经不起一丁点考验,一旦有事,永安王府会毫不留情的将他们一脚踢开。才有了后面其二,让何定远使计将挂在他舅父名下的赌坊转到永安王妃的兄弟名下。永安王妃在何家捞了那么多好处,她定然不会亲自出面,这种事一般人她自然放不下心,故而只能是她的兄弟,这样一来二去永安王妃的兄弟自然会与何家的人有了交情。而已经得到了假账本的永安王妃,再不知道赌坊那一笔巨额赔付的情况下,不会出言叮嘱自己的兄弟也和何家划清界限。毕竟她还在犹豫,这件事到底会不会牵扯到永安王府,若是她冤枉了何家,她的兄弟也是一个重修旧好的纽带……”
至于何定远是如何搞定这件事,并且将赌坊转移的不留痕迹,推得一干二净,让永安王妃的兄弟百口莫辩,这自然是何定远的本事,要自保的人自然会孤注一掷。
“我明白了,永安王到现在都没有察觉,是因为这件事是由王妃出面,而永安王对王妃极其信任,很多事情已经不需要亲自过问,尤其是关于府中的进项问题,而允禾你将永安王的心腹弄死,但其实并没有泄露何定远,永安王正在为这件事烦心,王妃不会这个时候对永安王提及这件事,才有了事情突然爆发出来,永安王却毫无所知。”闻游顿时明白了。
“嗯。”温亭湛颔首,“永安王是一条老狐狸,对付永安王府,我时间有限,不能直接从他下手,否则他很快就会察觉,既然他这般信任永安王妃,我便让他尝一尝成也萧何败萧何的滋味。”
在给陆永恬设局,给萧士睿设局的事情上,永安王妃才是那个出力最多的人,若是没有永安王妃,永安王那般谨慎的性格,在必不可免要和太子接触引人怀疑的情况下,绝不敢行事,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