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古长老已然认了错,我看这件事情便算了吧。”
……
一时间风向竟完全倒向了古雄。
李越心里忽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他冷眼看着座山那些张口闭口就是什么“以和为贵”,“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真想一把将脚上的靴子摘下了甩他们脸上!
“诸位倒正是慷慨大度啊,不过你们却是慷我李某人的慨!试问诸位,若是你们心爱的弟子被别人打成了重伤,你们也能这般冷静的么?”
文宗的王文正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李宗主啊,圣人有云: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而能改,善莫大焉。现在古长老已然真心道歉,李宗主硬要揪着不放,那是不是有点小肚鸡肠了?”
李越瞄了他一眼:哼!这小子平日里就和古雄穿一条裤子,现在也敢在我面前饶舌。
“王!若是道个歉便管用的话,那这世间还要这么多的官差捕快作甚!”
王文正见李越居然敢出言驳斥,忍不住的叫道:“你也是饱读过诗书的,怎么能凭空的污蔑圣人的言论!”
李越本就是个嘴皮子利索的人,眼看着王文正送上门来让他骂,自然是不会留情的。
“圣人有云,过而能改方为善。可他古雄改了么?到现在还在这里巧言令色!”
“李宗主慎言!”文宗的许和皱起了眉毛。
但李越现在是骂开了,根本就不理会他。
“慎言?慎言个屁!他们说什么你们便信什么,难不成古雄给你们灌了什么mí_hún_yào不成我告诉你们,古雄到现在还没说实话!什么狗屁的切磋?你们切磋能往人家脸上吐痰,能打的人家的脏腑都移了位?”
这些丑事李越本来不想提及,但眼看着古雄敢在他面前耍花样,李越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嘶……”
诸位长老们倒向了一口凉气,没想到这其中居然还有这般的曲折。
“古长老,李宗主说的都是真的么?”
这时候一直缄口不言的裴元朗开口了。
古雄朝自家宗主行了个礼,然后一脸淡然道:“我早前便说了,弟子之间切磋难免会失了分寸,我相信许峰也不是有意要伤害贵徒的。至于您说的吐痰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许是您搞错了吧。”
李越瞪圆了双眼:“你是说这些事情都是我编出来栽赃你了?”
古雄轻轻地摇了摇头:“在下并没有这么说,还请李宗主不要误会。”
李越现在恨不得将古雄撕碎了再给吞下去,这人也太不要脸了吧!
李越见古雄存心狡辩,当即便看向了柳远山:“宫主,这件事情乃是顾翰空顾师弟亲口所说。我您可能信不过,但顾师弟您总该信得过了吧!”
柳远山一看李越将顾翰空抬出来了,当即便郑重了起来。这顾翰空乃是天云山中卜算之术的第一人,但凡修习卜算之人皆是以一颗诚心礼敬天地。故而顾翰空所言可信性极高。
就在这时候,古雄却在一旁冷笑道:“李宗主这话可就没道理了。当时在场的弟子也不少,顾长老可以说是许峰干的,我手下的弟子也能说不是许峰干的。正所谓捉贼拿脏,李宗主口说无凭的,实在是难以服众啊。”
李越真的彻底炸毛了,不要脸的自己也见过不少,但看来看去都比不上你啊!
柳远山眼看古雄和李越顶在了杆头上,一时间头大如斗。
“两位,两位!听我一言可好?”许和站起来喊道。
李越和古雄相互瞪了一眼,然后都不说话。
这就是默许许和的提议了啊。
许和见这两人都静了下来,心里总算是叹了口气。
“两位,咱们这样你来我往的谁也说服不了谁。不如这样,我们索性把顾长老和当时在山门的那些弟子都喊过来,双方当着咱们的面一对质不就明白了?”
柳远山闻言点了点头:“不错,倒是个好办法。”随后,柳远山又看向了李越。
“师弟,你以为如何呢?”
李越闷哼一声:“对就对!还怕你不成?但我有个条件。”
柳远山一愣:“你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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