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怡梅没时间在这里跟他斗嘴怄气,她直接用了最好用的一招,从兜里掏出一张法币,在中年男人脸前晃『荡』,眼珠『射』出的是比他刚才厉害百倍的蔑视。
中年男人立刻从高傲变得卑贱,低着头,眼珠跟着法币转圈,嘴巴顺溜的说出一个地址:“翠云阁。”,
苏怡梅扔下法币,走到大路上,给自己家里打了一电话,叫司机开车来接她,然后直奔翠云阁。
何家少爷何峰是翠云阁的常客,被柳学成冷落的头牌审时度势,施展浑身解术,投入何峰的怀抱,再度称艳翠云阁。
最近一周,何峰每天都到这里寻欢作乐。
“何爷,外面有人找。”走进头牌房间通报的丫头不知为什么,异常兴奋。
有女人来砸店,绝对有热闹可看。
“谁啊,这么没眼『色』,真讨厌。”何峰躺在头牌的腿上,享受着不轻不重的按摩。
“谁?你敢说这种话?”一个女人的声音传过来,同时也能听见沉重的脚步声。
何峰做梦般楞了一下,耳熟。
糟糕,不得了!
他腾的一下,双臂撑住床铺,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苏怡梅像只母老虎,怒气冲冲站在他面前。
“何大少爷,这就是你的本质吧。”苏怡梅瞪眼,左手拖着右臂竖举起来,手掌放在下巴的位置,怎么看都是随时呼人的架势。
“苏苏,梅梅,”何峰心虚的跳下床,光着脚丫站在苏怡梅身边。
男人的劣『性』,在于他喜欢遍采野花,但在他的家里,给他支撑面门的女主人绝不可能是寻花问柳的人,必须是高贵典雅之人。
“何峰,什么意思?前两天刚跟我说一起出国,合着你就出国出到这里来了?请问这是哪个国家,什么护照?”苏怡梅右手手掌在何峰脸侧晃动几下。
何峰一动不动,反而『舔』着脸迎上去,『舔』着脸巴结:“美人手掌自带香,怡人心脾。”
“无耻。”苏怡梅放下手掌,双眼打量这间屋子,然后厉声喝问:“说,这里到底是哪个国家!用的是什么护照!”
“苏苏,梅梅,我错了,我愿意挨罚,你说要什么,钱?珠宝?地契?只要你不生气,要什么都行。”何峰满不在乎的问。
一个普通百姓还能三妻四妾,况且以他的家世和身份,玩玩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你苏怡梅再矫情再清高,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他相信苏怡梅是借着耍脾气,在翠云阁树立她正牌夫人的权威。
“无耻。”苏怡梅放下手掌,双眼打量这间屋子,然后厉声喝问:“说,这里到底是哪个国家!用的是什么护照!”
“苏苏,梅梅,我错了,我愿意挨罚,你说要什么,钱?珠宝?地契?只要你不生气,要什么都行。”何峰满不在乎的问。
一个普通百姓还能三妻四妾,况且以他的家世和身份,玩玩不是很正常的事么?你苏怡梅再矫情再清高,也要懂得适可而止。
“钱、地契、珠宝我都要,另外我还要签证。”苏怡梅理直气壮的吼。
“好好好,都给你,走,咱们回家说去。”何峰推着苏怡梅往外走,鞋都不要了。
只要能谈判、能商量,他就什么什么都不怕,何家敛的财,足够他挥霍。
两人坐上苏家的车,再次返回何家。
还是那个守门的中年男人,试图拦车时,突然发现不对劲。
车里面,只有两个人,一个刚才被自己刁难的女人,一个分明就是少爷。
他俩真的认识?有关系?
中年男人哆嗦着腿脚,开了铁门,深鞠九十度的躬,迎接。
或许是未来的女主人,他发誓从现在起,只要看见她,让他干什么他都愿意。
苏怡梅指着车外的那个鞠躬的男人,冲着何峰冷笑:“上梁不正下梁歪,跟你一个德『性』。”
何峰身上的臭气还没散尽,根本不敢怒怼苏怡梅,继续贼笑着调节气氛。
两人走进客厅,苏怡梅坐在沙发上,伸出右手:“拿来吧,钱、珠宝、护照。”
“宝贝,钱和珠宝现在就可以给你,你要是拿着护照逃跑了,我怎么办?去哪里追你?不行不行,要不也换成珠宝?”何峰死皮赖脸的磨蹭。
苏怡梅啪的一声狠劲拍在他的肩膀上,声『色』俱厉的说:“姓何的,钱和珠宝我苏家没有?老实说,要不是苏家只缺护照,我还用得着跟你在这里浪费口舌么?而且几天前,是你信誓旦旦的说,只要一天时间,我要几个有几个,现在兑现承诺吧,我要的不多,我家四口人,每人一个,你给四本,现在就要,否则咱们绝交,我明天就嫁人。”
“别别别,你等着,我马上去给你拿。”何峰晃动苏怡梅的肩膀,讨好的说。
苏怡梅趾高气扬的哼了一声,算是默认了何峰的求饶。
何峰放开苏怡梅,走到自己的卧室,很快又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个朱红『色』木盒,四个小红本本,还有一叠法币,献宝般递给苏怡梅:“宝贝,你看。”
他脸上堆满自负和得意。
就像苏怡梅所说,法币和珠宝苏家不缺,可护照不是苏家说能拿到就拿到的。
苏怡梅翻开护照,娇滴滴的问:“这个是不是真的?”
何峰举起右手发誓:“如果是假的,天打五雷轰,不得好死,转世变成猪。”
“你怎么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