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一言一惊。
“到底怎么回事?”
她不关心他的时候,都生了什么?安一言很愧疚,她主动搂住了龙斯爵的颈项,仔细观察着龙斯爵的脸。
“我没事,不用担心。”
龙斯爵抓紧机会,握住安一言抚摸的手。
“言言,你不生我气了?”
他冷硬的线条有变柔软的趋势。霸道的搂住安一言的细腰,珍惜这片刻的顺心温存。安一言看他一眼,不说话。意思呼之欲出。
“小孩子气。”龙斯爵笑着弄乱她的头,命令道:“不准对我板脸,不准不和我说话。还有,不准睡觉背对着我!”
安一言撇嘴:“怎么你的问题这么多?我不高兴,我就愿意背对着你睡,又怎么了?龙少这么有本事,还管到女人睡觉的姿势。”
龙斯爵咬着牙,对怀里的女人又爱又恨。
“你说什么?再给我说一遍!”
安一言才不怕他,龙斯爵——龙少就是个装腔作势的纸老虎!
“你要我说我就说呀?那我多没面子!”
龙斯爵认为很有必要教训一下眼前不知好歹的女人,于是他不再废话,直接动手收拾。接下来很久的时间,都属于龙斯爵夫妻二人,安一言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安一言临睡觉前迷迷糊糊的问,特别执着:“龙斯爵,你到底去医院干什么了?要是身体吃不消就别太熬夜。孩子的事我们慢慢来,我不怪你。是那些不安好心的人做错。”
龙斯爵心里包着的那层坚硬盔甲轻易就被打破。他抚摸着安一言柔软的头,给了她最想要的答案。
“言言,我在找治疗我们孩子的方案。”
一句话把安一言为数不多的瞌睡吓醒了,她拽着龙斯爵的胳膊,眼睛里全是希冀。那种小心翼翼的生怕希望变成梦幻泡影的样子,戳中了他的心。昨天他何尝不是怀着这样的心情经历了一次沉重的打击。
就因为这样,他才跟不想安一言知道。
他笑着吻了吻她的脸颊:“放心,很快就会有办法的,你相信我。”
安一言随着这句话安心的睡了过去。龙斯爵的心钝钝的痛。看着安一言安稳的睡颜,眉眼间蒙上一层根本不曾有过的愁容。
安转大厦三十八层的高楼里,一个穿着红色抹胸的女人不耐烦的看着沙上,一直啼哭的婴儿。
点燃一根烟,她享受的喝了口绝版品种的顶级茶叶,连半点关注都不愿意分给她。
“人呢?我叫来的奶妈,为什么还不到。”
哭哭哭,一开始就哭。想想她接下来还有用,安利容不能把她丢进垃圾桶。
“小姐,人马上就到。您别着急。”
安利容把烟丢到他身上:“敷衍我!怎么给我办事的?”说着拿起电话打给人事:“把他给我辞退了!我今天一定要看到人出现在我面前!”
办公室平静下来以后,安利容披着蓝色的鱼形线毯一眨不眨的盯着孩子。
这已经是第三十六个奶妈了,这个孩子可真能折腾。不是吐奶就是大哭不吃。安利容想到那张女人的脸,厌恶从心底里出。
“有什么好呢?龙斯爵是吃好的吃腻了,才会选了那样一个要身材没身材,要背景没背景的女人。”
她自得的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身材饱满,尤其女性的特征。想着,她忽然记起一件事。
这是龙斯爵的女儿,当妈妈的感觉究竟是什么样?当龙斯爵孩子的妈妈呢?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抱起婴儿进了里面。
十分钟后
安利容气急败坏的出来了,胸前的衣服还没整理整齐。她满眼怒火的盯着孩子,婴儿无辜的看着她,像是盯着什么洪水猛兽。哭声震天响,仿佛受了多大的委屈。
安利容恨不得一巴掌拍死她。
她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为什么这该死的孩子还是哭个不停?不是说有奶嘴就能安静吗?
安利容烦躁的叫了人把孩子带下去,想起什么,给一个私人号码打了个电话。
……
安一言坐车到了市监狱才下,过马路的时候天上的太阳有点热,她穿的很多,忽然后悔没脱了外套。
“你和里面的人说好了吗?”
安一言被龙斯爵搂着腰,来这里也是突然起意。她脑子里总徘徊着儿子那天的话。
“我见到一个很像林叔叔的人,那人应该就是林叔叔。”
一辆鸣笛的货车从眼前开过,龙斯爵看也不看。
这里有专门为贵客准备的停车位,一般人接触不到,只有到了龙斯爵这个级别的,才能得到这种第三方公司的顶级待遇。黑色的迈巴赫就这样大刺刺的停在路旁,周围一下戒严,除了来往的车辆,行人不允许在除开斑马线以外的地方过马路。
想要碰车,更是难上加难。
进了监狱,安一言还是那副什么时候都放松优雅的样子。她穿着宽松的毛线裙,搭配着卡其色的宽松外套,一双运动鞋把她的实际年龄衬得又小了很多。
龙斯爵有时候走在她身边都想把她藏起来。
那是一块稀世珍宝。
林熙雅被工作人员带进探监室的时候,人是呆板的。大起大落有这样的反应很正常。安一言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来见她,她总觉得有些事得让她明白为什么,才能把一系列的意外终止。
两个女人通过探监窗口对视着,或者说,是安一言单方面的想要和她对视,但林熙雅不给面子。
看守的人无奈:“她这几天一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