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然选择她抛弃我?你这个不识货的蠢蛋!”
安利容用自己能想到的一切恶毒的语言来攻击安一言,顺带着贬低龙斯爵来提高自己的身价。她已经无地自容。三番五次的被同一个男人拒绝,没有哪个正常女孩子能受的住。更何况是从小娇生惯养的安利容?她对龙斯爵的那点倾慕早就用的一干二净。
对于她而言,还是自己的面子更重要。
她气的眼圈发红,马上就要哭出来,但让她想哭的还在后面。
龙斯爵对这一切本应该怜惜的场景视而不见。他恨透了安利容,从前到后没有一个人敢对他龙斯爵动这样大的手段。
他眼睛一眯,一股凌然的气势立刻在周围凝聚。安利容吓得哆嗦了一下,却还是为了面子强撑着不肯承认自己害怕。
她扬着下巴还在死撑:“你敢动我妈?我手里可是有你女儿的!别忘了,我爸爸可是英国的富豪!想做什么不行,想要什么人听他的话不可以?我们安家的实力可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我劝你最好不要和我们作对!”
安利容说完就把颤抖的手收回到袖子里,她努力使声音不要那么抖,死也不肯承认这个男人让她下不来台了。
龙斯爵轻蔑的冷哼:“那就试试。你加注在我老婆女儿身上的,我让你十倍百倍的还回来!”
安利容终于意识到现实,她慌不择路的想要逃跑。脑子里过着曾经在婴儿身上动用过的残忍手段。蜡油、烟头烫、尖刀戳……那些绝不应该出现在满月婴儿身上的酷刑她都开始一一的在自己身上比划。
安利容只要想想就觉得后背被冷汗给打湿了。
她只想离开这个有龙斯爵的地方,龙斯爵是上天派来克她的魔鬼!
可是现在一切都来不及了!
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精心安排出来的局就这样被打破。不等安利容再动,就有人上前抓住她的肩膀限制了她的行动。她害怕的直发抖,不停的喊着那些在地上爬伏着的手下来救她。
“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吗?看到我这样也不知道过来帮忙?!混蛋,赶紧给我滚过来!”
安利容尖利的声音在平静的教堂里响起,搅乱了一室的安宁。
但不管她怎么叫都没用。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男人在她面前开始脱她的衣服,还有人开始抽烟,甚至有的手里还拿着尖锐的剪刀。
安利容终于知道龙斯爵是真的要收拾她,而不是说说而已。
她开始痛哭流涕:“龙少,你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也不敢了。”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烟头看,生怕那东西会真的放到自己的皮肤上来。那样她就完了,以后哪个男的看到不会联想到其他不好的事?不说别的,光是受委屈这一条她就忍不了!
安利容看着刚才说话的男人,那个手下已经不再看她,而是认命的低下了头任由龙斯爵处置。她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非但对别人没有感谢反而还记恨上了那些拿钱办事卖命的人。
她的下场是注定了的。
龙斯爵对她没有一点手软,他冷眼旁观心如磐石,为了这一天他准备了很久。
从金凌琛调查安氏开始,从调查她开始龙斯爵就一直在慢慢布局。他走过去让手下抬起安利容的下巴。
“觉得自己很了不起是吗?操控别人生死真的那么有诱惑力?混蛋,我想扒了你的皮。你对一个婴儿下手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她会害怕?你有今天都是罪有应得。我不会给你求饶的机会。”
说完他看向周围的人:“动手。”
于是传来安利容的尖叫声。
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叫声几乎变了调。龙斯爵连眉毛都没动一下:“继续。让她尝够八个小时的苦头再来和我说。”
龙斯爵又开始抄兜,慢悠悠的朝着大门外走。
外面天朗气清,空气好的不得了。龙斯爵忽然迫切的想见到安一言,不管在哪里都好,不管做什么都好。只要有她在,他这种痛快的喜悦就终于有人分享了。
于是龙斯爵开车马上回家,和安一言说的时间早了很多。
到家的时候保姆正在浇花,看到龙斯爵回来惊讶的抬起头:“少爷您这么早就从公司回来了?”
龙斯爵心里一紧张:“少夫人呢?”
保姆笑着说:“少夫人一大早就带着小少爷跑步去了,这会儿应该正在一少爷家里吃饭。陆锦和少夫人关系很好,估计要聊好一会儿了。”
龙斯爵不等她说完就又回了车库。到里面却发现了一个细节。他动作缓慢的把后视镜反过来,背面竟然沾着一个粉红色的礼盒。那个礼盒小小的,不注意根本看不到。
龙斯爵本能的觉得这东西是安一言的,但看这位置的神秘……龙斯爵算了算时间,忽地笑了。前个月刚好是他的生日,安一言竟然用这种方式给他庆生。
龙斯爵才发现,他有点感慨。
这一个月他的心思大部分在孩子们身上,很少往其他的方面考虑。忽略了安一言很多很多。龙斯爵不是没有愧疚的。
他把礼盒打开,里面装的是一个音乐盒。再打开以后会有一首熟悉的音乐播放,流淌在整个车厢里。龙斯爵听的呆住了。
是安一言自己唱的,她的嗓音很特别,软绵里还带着点清脆,让人听过一遍就再也不能忘。龙斯爵坐在车里把这首歌听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天渐渐晚了,他才拿起那个音乐盒仔细的端详。
那上面有两个小小的人,一个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