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歌有的动作有些机械，像是卡了一下，清澈的眸底有挣扎的情绪出现，然后过了一会儿这片涌动的小漩涡便恢复了平静。
没有人知道顾清歌刚才心里经过了什么样的挣扎，才把话给咽回肚子里去的。
平复自己心情以后，顾清歌才起身，弯腰收拾桌上的汤碗。
“你是不是真不想喝？那我就端走了？”顾清歌收拾了一下，看到那碗黑乎乎的汤顿了一下，斟酌了会才问道。
也难怪他不喝，这碗东西看起来好奇怪。
“端走。”
傅斯寒直接转身离开了她的视线，顾清歌这才将碗端回托盘上，然后直接去了楼下。
当她把托盘交给舒姨的时候，舒姨看到那碗一滴未少的汤时，有些诧异：“少爷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