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源一直开着车跟着顾清歌的身后,一边叫她上车,可是顾清歌就是不吃他的那一套。
没有办法,时源只好给傅斯寒打电话。
“傅少,她根本不愿意上车。”
“跟着她,直到她安全到达。”
“好,我明白了。”时源挂了电话,少奶奶不愿意上车,他劝也劝不了,只能一直开着车跟在她的身后。
这路程想起来不远,可顾清歌却是走了足足二十来分钟,如果是平时她倒是没问题,可是昨天晚上傅斯寒对她做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现在走得久了,感觉自己的双腿都在颤。
身后的时源一直跟着她,她放了大话,又不能停下来,要不然让时源看到了,自己就丢脸了。
想到这里,顾清歌加快了脚步,快地走到了大路边,终于等来了一辆车。
等她顺利坐着出租车回到自己的公寓时,顾清歌一推门就看到脸色阴沉地坐在沙上的薄锦深。
看到他,顾清歌就下意识地想到了昨天晚上她跟傅斯寒所以生的事情。
‘你觉得如果薄锦深在知道你跟我生了这些事情之后还会要你么?’
猛地,傅斯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顾清歌看薄锦深的眼神收回来,然后关上房门,缓缓地走了过去。
她很累,经过他面前到自己的卧室。
“你不打算跟我解释一下么?”薄锦深抬起头,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如针一般。
解释?
解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