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你要告诉我什么秘密?”
南楠很严肃地说:“我自小得高人指点,对相面之术,颇得其精髓!我观你印堂亮,双目有神,一天之内,必有升官之吉兆!”
牛排的眼睛瞪得比铃铛还要大:“大哥,你不骗我?”
南楠显出了一副不高兴的样子:“你是我的结义兄长,我骗你干什么?再说了,骗了你,对我有什么好处?”
想了想,牛排说:“大哥说得是!”
“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给你施一次法术。”南楠很认真地说。
“大哥还会法术?”牛排一脸的懵懂。
南楠反问:“你以为我是消遣你?”
看到南楠胸有成竹的样子,牛排反而有些气短,他赔笑说:“大哥是为了我好!”
南楠吩咐:“取一碗凉水来!”
牛排很快把一碗凉水交给了南楠。
南楠正色说:“在我面前,立正站好了!”
牛排不敢怠慢,在南楠面前,以立正姿势站好了。
南楠口中念念有词,片刻后,他喝了一口凉水,却没有咽下去,而是口一张,直接喷在了牛排的脸上!
牛排被冷水一激,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哆嗦。
南楠显出了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一日之内,必当升官!不过,升官后,就算你那个前女友祁真真再来找你,你也不能要她了!”
牛排半信半疑,说:“我全听大哥的!”
“你休息吧,隔天我再来找你!”说完,南楠向外就走。
牛排用毛巾擦了脸,追出门看时,南楠已不见了踪影。
牛排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忘记了向南楠索要手机号码。
南楠犹如一阵风,很快抵达了“水月酒家”。
由于“水月酒家”是一家五星级酒店,本就戒备森严。何况现在贵为王妃的北宫秋水住在这里!
因此,“水月酒家”将警戒提到了最高的级别。
但是,“水月酒家”对于南楠来说,如入无人之境,所有的监控,都形同虚设!
……
前些天,北宫秋水和南宫紫烟、西门金叶一起乘坐飞机,抵达了玉都机场。
鉴于自家女儿目前是王妃的身份,南宫镜夫妇、西门笑夫妇、北宫剑夫妇都亲自到机场接机。
南宫紫烟见了父母哭,西门金叶见了父母笑,北宫秋水见了父母却是不哭不笑,不冷不热,只是板着脸吐出了四个字:“水月酒家!”
到了“水月酒家”之后,北宫秋水这才向父母摊牌:从此就住在“水月酒家”!
北宫秋水住在“水月酒家”,纯粹是为了与父母怄气!对于父母当初的绝情,北宫秋水犹有余恨!
北宫夫人一听就急了,说:“秋水,这是你封妃之后,第一次回家!家中早为你搭建了行宫,而且全家老幼主仆,准备好好地庆贺一番!你不回家怎么行?”
北宫秋水冷笑起来:“母亲啊,这个‘水月酒家’是我的宝地啊!你还记得吗?当初,你不顾我的感受,让人强行扒光了我的衣服,绑了四肢,放进一口黑漆漆的棺材,送入了牛棚街贫民窟的羊圈里,任凭南楠玷污我!在那个时候,我真是生不如死啊!”
说到这里,北宫秋水装模作样地以衣袖拭泪,其实根本没有眼泪。
北宫剑夫妇的脸色都很难看。
北宫夫人说:“秋水,当时我和你爸爸也是身不由己,不那样的话,你弟弟就性命难保。”
“母亲啊,多亏了你和爸爸当初那样对待我!在那个羊圈里,我虽然倍受侮辱和折磨,但毕竟成了南楠的女人,尽管是被迫的!不料,后来南楠成了陛下,我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王妃!说起来,我真心感激你和爸爸的深谋远虑!”
北宫秋水虽然口口声声“多亏”和“感激”,但是,话中充满了浓浓的怨气和讽刺。
北宫剑夫妇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
北宫秋水的弟弟北宫秋月年轻气盛,忍不住说:“姐姐,快过年了,你何必惹得爸爸妈妈不高兴?在我小时候,你就教育我要孝顺父母啊!”
北宫秋水本来很疼爱北宫秋月这个唯一的胞弟,但自从去年秋天,她被父母强行送入了贫民窟的羊圈之后,就看清了父母表面上“穷养儿富养女”,骨子里却是重男轻女!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北宫秋水就看北宫秋月不顺眼了。
因此,一见北宫秋月多嘴多舌,北宫秋水就气不打一处来!她声色俱厉地说:“北宫秋月,我还用你来管教?我现在是陛下的妃子,你管教我,就是管教陛下!你想造反?”说完,向心腹刘大夫使了一个眼色:“掌嘴!”
刘大夫毕恭毕敬地说:“水妃娘娘,奴婢遵旨!”毫不客气地在北宫秋月的嘴巴上击了一掌,打得北宫秋月哭了起来。
看到女儿摆出了王妃的架子,北宫剑夫妇只好带着儿子离开了“水月酒家”。
……
南楠悄无声息地进入了北宫秋水的房间,现北宫秋水正在酣睡,宛如晨花一般的俏脸,一片恬静之色。
忽然,北宫秋水呓语似地说了一句:“楠,你还不来看我?就算是你把我弄进羊圈里,我也愿意!”
说完,她的眼角,溢出了两滴珍珠般的眼泪,从她白玉般的脸颊流了下来。
这两颗眼泪,如同两块石子,击中了南楠的心口。
因怕吓着北宫秋水,南楠先到洗手间里,洗了一把脸,恢复了本来面目,然后,来到了北宫秋水的床前,轻轻地呼唤:“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