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妇产科的楼底下,路漫漫往楼上定睛一看,这才发现要跳楼的人居然是温雅!
到达这里之前,路漫漫还以为跳楼的人士逝者的家属。
医院发生这样的事情,难免会有承受不住得家属选择此法来寻求社会关注。
路漫漫拿着手机正准备联系魏蓝,然而当她看到楼上的人是温雅后,她惊得呆了呆。
“温雅这是在闹什么?”
仰起头不解的望着楼上的人,路漫漫不明白温雅这是在唱哪一出。
她没往别处想,只想着赶紧将温雅劝离楼顶,以免在医院造成恐慌。
路漫漫脚下的步伐刚要移动,就在这时,她听到近旁的一位大姐对着她身边的一人说道:“诶,你知道吗?听说楼上那个女人啊,她是上一任院长的小情儿!据说她的医术根本不怎么样,全靠她与院长之间那层不可描述的关系在硬撑。现在换了院长,她那一招恐怕一时是行不通了。她如今这样一闹,说不准医院就不敢开除她了!”
“真的假的?竟有这种事情?那上一任院长看着不是挺和善的吗?怎么会做出那样的事情呢?”
大姐身旁的人听到这个消息明显很震惊,她脸上全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显然不知道上一任院长的为人。
“这就叫人不可貌相!”大姐愤愤的总结说,“先前,我一个好朋友的闺女也在这里上班,那孩子跟我们说,她在这里上班的时候也遭到过那qín_shòu院长的猥亵非礼,她吓得不敢再来上班,我那好朋友还准备来闹事。可人家是院长啊,有背.景,有后台的,他根本不怕人来闹。”
“这么说,那这姑娘也是受害者啊!她说不定是被那院长给胁迫,逼不得已才顺从他的啊!”
听大姐那样说,她身旁的人于是替欲跳楼的温雅说了几句辩解的话。
她这话一出,大姐立刻撇嘴,神情一脸厌恶的回答道:“所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觉得她看起来是个省油的灯吗?你看她跳楼的时候都还穿得那么花枝招展的,私底下,还不知道她有多狐媚子呢!”
自己所在的医院的医生被人这么议论,路漫漫听见了,她心里或多或少的很不是滋味。
还没来医院之前,路漫漫就与温雅之间结下了梁子。
她刚来第一医院的第一天,也同样给了她难堪。温雅是个特别记仇的人,谁若是让她不舒服了一点点,她绝对会斤斤计较回去。
所以,尽管她与路漫漫是在一个科室里工作,可若非必要,她绝对不会与路漫漫多说一句话。
对于这样的人,路漫漫其实也是不爱搭理的。
更何况温雅与许有为那些不光彩的事她也知道,这样一个品行不端,又处处针对她的人,她实在没必要去管。
可说到底,温雅终究是第一医院的医生。
路漫漫与她之间是同事。如果任由这样的流言在患者以及家属之间肆意流传,尽管讨伐了温雅,但同时也会给他们医院带来不小的负面影响。
毕竟温雅是第一医院的人,她的行径在某种程度上引导着广大群众对第一医院的印象。
不说是为温雅,就算是为了医院,路漫漫也要阻止这样的言论继续发散下去。
“两位大姐,其实你们……”
路漫漫正想跟两位大姐说她们所知道的消息并不全面。
她朝着她们走过去才刚开口,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响起来了。
看到来电显示是齐修远,路漫漫犹豫了一下选择了接听。
电话刚接通,她还没有说话,就听齐修远在电话另一端语气急促的对她用命令的口吻道:“漫儿,接下来的话你听清楚了。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也不管温雅到底要说什么,你都要不予理会。我还有十分钟就到医院,在我来之前,你千万不可轻举妄动,知道吗?”
齐修远的语气听起来像是要出什么大事,路漫漫怔愣了一下,忘记了应答。
直到齐修远在另一头再次追问,她才点点头答应说好。
“温雅到底会做什么?你怎么看起来好着急的样子?”
终究是忍不住,路漫漫僵心力的疑惑问了出来。
齐修远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来不及向路漫漫多做解释,只再次跟她强调,让她一定要听话。
从认识齐修远以来,路漫漫还是第一次见这男人如此慌张。
为了安他的心,她答应他要听话。
挂断电话后,她却是控制不住好奇心的给魏蓝打电话道:“小师哥,是你给齐修远打电话的吗?”
齐修远人还没到医院就知道了医院里发生的事情,如果不是有人打电话告诉他,他怎会知道事关温雅?
“路漫漫,你现在在哪里?”
接到路漫漫打来的电话,魏蓝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答所非问的问。
路漫漫告知了魏蓝她现在所处的位置,听说她人现在没在办公室,而是跑到了楼下看热闹的地方去,魏蓝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他不过刚给齐修远打了个电话,告知他现在的情况。
两人在电话里对这突发的情况进行了战略部署,就耽搁了这么一点儿时间,路漫漫就去到了是非现场。
“你赶紧给我会办公室看诊,立刻!马上!”
魏蓝同样用命令的语气对路漫漫说,他与齐修远两人说话的口气,莫名奇妙的如出一辙。
“小师哥,这种情况下,你觉得我还有心情去看诊吗?再说了,该去看诊的病人都跑来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