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耀级,是对一群站立在了凡人顶端强者们的称呼,而这些强者们的实力当然不可能全部都一样——初入日耀级的强者,被称之为‘晋日耀级’就是日耀级中最低级的存在;而成为真正的日耀级,摘掉‘晋’两个字则需要大量的时间,找到属于本人的‘道路’才行;而这种道路则是无法描述完全属于自己的,或许一觉醒来就找到了,或许就如同那位鼎鼎大名的宗教裁判所的大人,在成为日耀级后独自一人行走于洛兰特、西卢,歌德兹三国,最终花费将近十年的世界,才在各种各样的刑具中找到了专属于自己的‘道路’一般
当然,每个人对于自己‘道路’的领会也是各有不同而这也就造成了日耀级强者之间的差距;其中最顶尖的一些,面对普通的日耀级强者,几乎就和日耀级面对月辉级一般;就如同当年单人只剑面对众多教廷的日耀级强者却杀上了神山,一剑劈开山顶大教堂,被誉为洛兰特剑圣的存在——做为教廷的红衣大主教特里,当时还是一位年轻的祭司,他亲眼的目睹了那位是如何屠戮那些平时在他高高在上的大人们的;而就在刚才,他再次的从对面这个年轻人的身上看到了那位的身影
一击致命的风格迅捷的度都如同那位一般
当然,红衣大主教特里可不会认为面前的年轻人已经和那位一样了,尽管对方的实力出人意料的完全摆脱了‘晋’的前缀,但距离那位表现出的实力,可还是有着相当大的差距——在之前得到的资料中,曾经提出过对方已经是真正的日耀级的存在但是在没有亲眼见到的情况下,做为一向以事实说话的特里还是很难相信哪怕对方已经用以往的实力变强的度证明了自己
毕竟,真正的日耀级并不是那么简单就能够晋升的
不过事实摆在眼前,红衣大主教尽管心里难以承认,但是却依旧选择了接受;同时,心底还有着一丝窃喜——从‘晋’日耀晋升为日耀级,并不是越快越好的,如果没有足够的磨砺与阅历,即使很快的找到了自己的道路,但是在之后实力的提高中却是会越来越难;甚至,干脆就陷入了对于自己道路的迷茫中,而使实力驻步不前
历史上,这样陨落的‘天才’不知道有多少;而叶奇的年纪、实力晋升的度,无一很符合关于那样的‘天才’的描述——一个潜力无穷的天才,和一个实力强大凡人;无疑前者才是令人头疼、惧怕的,因为谁也不到他们会达到什么的样地步
至于后者?
在教廷这样的特殊势力中,后者并不缺少
虽然一位苦修士因为大意被对方突如其来的一刀斩杀,但是在亲眼得到了对方的情报后,特里还是觉得值得的——没错,经过了短暂的震惊后,特里已经很自然的将之前的一幕,归类到了己方的大意与对方的出其不意上;毕竟,以己方那位苦修士与对方基本相当的实力,除去这样的解释外,就没有合理的了
而且相较于死去的那位苦修士,特里加在意得到的——尽管因为那位的存在,令他对于那位相关的任何人、事,都有着相当的警慎与顾虑;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对于那位发自心底的敌意;如果有可能的话,他绝对希望将那位周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然后,在一个恰当的时机,就可以让对方万劫不复的死无葬身之地
当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身为教廷的红衣大主教,特里很清楚现在的教廷还没有出现能够对抗那位的存在,即使那位大人也不行——虽然传闻中那位在教廷神山一役之后就身受重伤,一直没有完全的康复,但那只是传闻,在没有确切的消息前,包括他在内的教廷高层都不会轻举妄动
因此,哪怕叶奇斩杀了一位日耀级的苦修士,特里这位教廷的红衣大主教虽然心中早就被怒气填满了,但是表面上在惊讶一闪即逝后,却还是如同出现时表现的那样淡然——他在寻找一个该如何妥协处理面前局面的方法
不过,那突如其来的梦魇,引起的惊呼却打乱了特里原本的思绪,但是下一刻特里就心底微微一动,走上前一步,说道:“伟大的父神请您宽恕世人的罪孽啊梦魇是由混乱而生,是为原罪之一;叶奇阁下,您竟然以梦魇为坐骑恐怕就算是剑圣大人看到,也会心生愤怒的”
语气中有着身为红衣大主教特有的威严与宽容,加多了一分貌似长辈一般的关心与担忧,但是本质上的恶毒却是丝毫不下于之前惊呼出声的那位苦修士甚至比之那位苦修士要加的恶毒——只是说了梦魇来历与叶奇以梦魇为坐骑,丝毫不提叶奇与梦魇之间很可能存在的的关系,最后欲语还休的委婉的提到了叶奇的老师;整段话没有任何诋毁叶奇的修辞与话语,但是只要今天的特里的话流传出去,立刻就会引起一阵所有人对于叶奇的猜忌
毕竟这段话里给人留下的遐想空间实在是太丰富了,不仅有着叶奇这位最近才晋升为日耀级的存在最为主角,加有着以前老牌的顶尖强者洛兰特剑圣做为配角,还有着一只梦魇做为衬托——但凡对黑暗世界近代历史有着一定了解的,就都知道那位洛兰特的剑圣曾经单人只剑的杀上过神山,将整个教廷搅得天翻地覆;而做为那位洛兰特剑圣的弟子,叶奇却有着一只诞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