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账?不、不,你和我之间的是陈年老账了,我这里有着一笔新账需要和你身旁的那个年轻人算一算!”很随意的摆了摆手,典狱长的视线就越过了竞技之塔塔主看向了一旁的叶奇,语气中多了一分阴森:“虽然我现在完好无缺的站在了这里,但是之前的那一刀刀可是令我感觉到了深深的疼痛啊。所以,我准备十倍、百倍的还给你,你说怎么样?”
“这个提议,并不怎么样?不如我们换一个?你再死在我的刀下一次,如何?”
凭空的挥舞了一下阎魔刀,带着那蓝紫色特有的刀芒,叶奇眯着双眼道——对于像是典狱长这样无视承诺、信用。卑劣的存在;无疑,此刻的叶奇已经完全的学会了该如何和对方相处。
“那么我们在开始一次,看是谁死,怎么样?”
典狱长的脸上还带着微笑,但是双眼中去闪过一丝丝狰狞的杀意——之前被自己老对手的弟子算计,虽然因为他有着一张特殊的底牌令他能够死而复生。但是那张底牌的效用,可只剩下了一次;第一次、第二次都毁在了面前这个年轻人的老师的手中,而第三次,也是最被他看重的一次却毁在了面前这个仅仅只是在日耀级的年轻人的手中!
这对于已经踏入了日耀之上的典狱长来说,简直是无法接受的。甚至任何洛兰特日耀之上的存在都不会相信——日耀之上的存在死在了一个日耀级的手中,简直就和星照级打败了日耀级一般的可笑。
而且。典狱长非常的相信,他的那位老对手,面前年轻人的老师在得到了这个消息后,会是怎么样一副得意之极的嘴脸;而一想到那样的情绪,这位圣狱的典狱长的内心就已经完全的被愤怒填满了;不过,即使内心再愤怒,典狱长也依旧保持着应有的警惕;已经在对方的手中‘死过一次’的他,对于面前的年轻人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轻视与不屑!
真是令人讨厌的血脉!
典狱长如此评价着自己的失败——身为一个能够达到日耀之上的强者,虽然没有强者应有的尊严,但是其天赋方面却是毋庸置疑的,最起码,从某些方面来说,典狱长有着超乎常人的聪明;而正是因为这种聪明才能够令他,达到今天一般的高度;同时,也令他有着常人所不明白的自信。
对于叶奇在之前突然起来的表现,典狱长除了归纳出自己的轻视外,更多的则是将其归纳到了面前年轻人的血脉上——很显然对方的血脉远远不止是在七代以后,按照之前的表现对方完全的达到了五代左右的血脉;当然,这位圣狱的典狱长绝对不会认为这是对方自己的功劳!
这一定是老约翰搞的鬼!
因为清楚着自己老对手的天赋和能力,典狱长十分肯定着一定是他的那位老对手以他所不明白的方式来提升着自己‘弟子’的血脉浓度,令其达到了现在的水平;不然,就以对方母亲那种普通人的的水平,根本不可能令其达到之前那样的表现——日耀级,已经是对方的极限了,更加不用说没有打破桎梏就达到了近乎日耀之上的水准。
不过,这对于典狱长来说,却是一个不错的消息——如果是七代之后的巨龙血脉,对于他来说当然没有什么作用,但如果是五代左右的话,只要提取的恰当,说不准还能够令他的实力再进一步;而与实力再进一步相比较的话,那张底牌的损失也就不算什么了;毕竟,血亲这样的存在,只要他想,完全有着一大群的女人在等着他去临幸,而之后也不过是十个月的等待而已。
“放心吧!这次我不会让你那么轻易的死去,也不会将你做成仆从,而是会让你成为我无限的血浆库!”典狱长非常随意的说出了内心真实的想法——对于巨龙的血脉,他已经眼热了无数年,虽然以教廷的势力找到过两个含有巨龙血脉的人,但是其血脉的浓度连第十代这个最低标准都不如。除去令其多了一份实验的材料外,基本上什么作用都没有。
“我也很想将你的头颅割下。用来祭奠一下死在你手中的人!”叶奇整个人微微的躬下身体,手中的阎魔刀刀尖指地,杀意盎然的道:“尤其是那些死在你手中的血亲,他们在另外一个世界,恐怕已经等得够久的了!”
哼!
典狱长冷冷的一哼,手中黑紫色的光芒,开始凝聚——无疑,最后一句话。对于这位圣狱的典狱长来说,明显是一种刺激;当然了,以这位典狱长的性格绝对不是因为内疚、不安之类的因素,而是因为他自认为即使死后也不会去那个卑微的世界;因此,在他看来这是叶奇对于他赤果果的侮辱,更何况他心中一直认为,死去的该是对方才对。
嗖!
面对着一个踏入了巫师之道的日耀之上。叶奇可不会令对方安然的蓄力,发出那种充斥着死亡之力的攻击;因此,在对方准备的瞬间,叶奇整个人就冲到了对方的面前,挥刀而上;对此,典狱长不屑的笑了笑——如果连这样的攻击。都能够打断他的攻击的话,那么他这个日耀之上的存在,也就只剩下了笑柄。
啪!
站在原地没有任何的动弹,一个响指后,整整一队十二个日耀级的亡灵仆从。就呈一个圆形将他包围在内,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