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哄笑声中。女人们凑在一起。低声地嘀咕着什么。
一定是在商量如何“审讯”的问題。向天亮耷拉着脑袋想。
不管怎么“审讯”。向天亮都是会配合的。因为这也是在讨好和逢迎女人们。
这也是百花楼里常玩的游戏之一。一个男人和n个女人之间的故事。
女人常常无聊。女人最感兴趣的是男人。女人最乐意看到的是男人的窘态。
百花楼里的女人们。不但需要向天亮的浇灌。更需要向天亮的讨好和逢迎。
终于。女人们的私下讨论结束了。一个个正襟危坐。端着个脸。目光直视向天亮。
杨碧巧更甚。粉脸嗔怒。翘二郎腿。手抱sū_xiōng。严肃认真。一本正经。
为了“配合”。向天亮脸上挤出勉强的笑容。讨好地又是点头又是哈腰。
杨碧巧:“哼。姓向的。给我坐端正一点。”
向天亮:“杨姐……”
杨碧巧:“少套近乎。我现在是主审官。”
向天亮:“噢。主审官。可不可以。可不可以不要叫我姓向的。”
杨碧巧:“哼。你现在是嫌疑犯。叫你姓向。的已经算是很客气了。你明白不明白。”
向天亮:“明白。明白。”
杨碧巧:“第一个问題。你第一次见到莫小莉是什么时候。”
向天亮:“就是上次我偷偷潜入市委招待所的六楼。报复陈益民和张宏的时候。”
杨碧巧:“瞧。刚才你向美兰姐和汇报时。你就沒有说到这一点。你说。你报复陈益民和张宏就报复陈益民和张宏。怎么会碰上莫小莉的。”
向天亮:“当时。当时陈益民搬出了六零一号房间。我只好依次寻找陈益民新搬入的房间。所以。在六零二号房间偶尔撞见了莫小莉。”
杨碧巧:“偶尔撞见了。别说得这么轻描淡写。快交代实质性的问題。”
向天亮:“嘿嘿……当时她刚洗完澡。脸上敷着面膜。看不清她长什么模样。不过……不过她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浴衣。嘿嘿……”
杨碧巧:“姓向的。你笑什么。你干什么了。”
向天亮:“我怕她喊起來。所以。所以就抓住她。一边捂着她的嘴。一边点了她的软穴。她的浴衣就从身体上掉下來了。”
杨碧巧:“你看见她的身体了。”
向天亮:“看。看见了。”
杨碧巧:“哼。动手了沒有。”
向天亮:“沒有沒有。这绝对沒有。”
杨碧巧:“真的沒有吗。”
向天亮:“真的沒有。当时我一心想着报复陈益民和张宏。真沒有其他的念头。”
杨碧巧:“哟。照你这么说。如果当时沒有其他事情。你是要动手了。”
向天亮:“这个……这个这个……”
杨碧巧:“姓向的。你快交代。”
向天亮:“嘿嘿……如果。如果当时沒有其他事情。我是想动手來着。嘿嘿……”
杨碧巧:“大胆sè_láng。你终于露出尾巴了。”
向天亮:“以后我改。以后我一定改。”
杨碧巧:“下面继续交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她叫莫小莉的。”
向天亮:“嗯……前几天。前几天莫小莉來滨海了。打了几次电话约我见面。”
杨碧巧:“姓向的。这个情况你也沒有主动汇报呀。”
向天亮:“这属于个人隐私。属于个人隐私嘛。”
杨碧巧:“姓向的。你放明白的。你沒有隐私。你不能有隐私。”
向天亮:“明白。明白。”
杨碧巧:“既然明白。那就痛痛快快地交代吧。”
向天亮:“交代。交代什么。”
杨碧巧:“不要装蒜。你说莫小莉打了几次电话约你见面。后來你们见面了沒有。”
向天亮:“见了。”
杨碧巧:“在哪里见的。”
向天亮:“车上。”
杨碧巧:“好呀。在车上见面。是不是还想引狼入室呀。”
向天亮:“不敢。不敢。”
杨碧巧:“继续交代。”
向天亮:“沒了。”
杨碧巧:“什么沒了。”
向天亮:“我们聊了一会。我就送她回去了。”
杨碧巧:“胡说。”
向天亮:“真的。我保证沒有。”
杨碧巧:“狗改不了吃屎。你会做柳下惠吗。”
向天亮:“真的。我当时就是柳下惠。心里沒有一点邪念啊。”
杨碧巧:“哟。你这么老实呀。”
向天亮:“是的。我当时很老实。我自己都很佩服自己呢。”
杨碧巧:“咯咯……难得呀。姓向的。你太正派了。正派得让太阳都为你感动。明天要从西边上山了。”
向天亮:“主审官。请你别说了。”
杨碧巧:“哦。好人好事为什么不能说呀。”
向天亮:“我。我错了。我错了。”
杨碧巧:“说。错在哪儿了。”
向天亮:“我。我不该。不该对莫小莉心存邪念。”
杨碧巧:“还是不说实话。姓向的。你当时沒动过手吗。”
向天亮:“沒有。我发誓。”
杨碧巧:“我再问你。莫小莉勾引你沒有。”
向天亮:“好象……好象是勾了。”
杨碧巧:“到底有沒有勾引你。”
向天亮:“勾了。”
杨碧巧:“那你说说。她是怎么勾引你的。”
向天亮:“她说。她说我在市委招待所看她的身体了。是欠了她。要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