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向天亮和谢影心早就商量好了,两个人一个目的,就是要把陈彩珊和冯來來拉下水。
看样子陈彩珊和冯來來还有些不同,冯來來属于一拉就能下水的货,而陈彩珊却需要拉一把,推一下,属于半推半就那一类。
三贱客都很贱,但贱的程度不一样,谢影心和冯來來是重贱,陈彩珊是轻贱,可归根到底,重贱轻贱都是个贱,沒有本质上的区别。
只听谢影心笑着问道:“天亮,你还能喝吗,”
向天亮嘴角一撇,“你说呢,”
“今天晚上,我们三个可是一口都沒喝,咱们比一场如何,”
“还是以三对一,”
“如果你怕了,可以再讨论讨论,”
“以三对一就以三对一,大丈夫男子汉,岂能被三个臭娘吓倒,”
“但是,我们要换个喝法,”
“怎么个喝法啊,”
谢影心伸手推了冯來來一下,“小婶,你跟他说,”
“向主任,我们这个喝法很简单,猜字喝酒,双方轮着出題,一方猜中了,由另一方喝酒,反过來,沒猜中的,当然就得喝酒了,”
向天亮看着陈彩珊微笑,“呵呵,你们以前一定常玩吧,”
陈彩珊也报以微笑,“向主任要是怕了,那就由你说个喝法吧,”
这是激将法,向天亮坏坏地一笑,“怕,我的字典里可沒这个字,不就是三贱客么,你们三个现在象三只母老虎,可谓对我虎视眈眈,可是我的态度呢,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那就抓紧时间來吧,”冯來來拿过两瓶早已开了的红酒。
“等等,”
向天亮忽地举手一摇。
谢影心不解地问,“天亮,这又怎么了,”
向天亮笑着说,“在咱们喝酒之前,我很想知道,老徐老罗老谢他们,到底为什么要与我拚酒,或者说,他们三个是不是对我心存不满,请注意,你们可以选择不告诉我,但如果说的话,一定要说实话,”
三个女人都楞了一下。
谢影心说,“天亮,这很重要吗,”
向天亮哼了一声,“废话,喝了一晚上的酒,我当然要明白其中的究竟了,”
谢影心看看陈彩珊,又瞅了瞅冯來來,“天亮,你这是要我们出卖老徐老罗老谢他们呀,”
向天亮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你装什么装,他妈的你还沒出卖你家老罗啊,”
谢影心吓得赶紧闭嘴,不敢吭声了。
冯來來笑起來了,“向主任,你的要求不高,我们可以满足你,但是,在满足你的要求之前,我和彩珊姐也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你说,什么小小的要求,”
冯來來笑道:“让谢影心同志交代她和你的故事,”
“呵呵……沒问題,沒问題嘛,”
谢影心急道:“我不说,我不能说……”
向天亮大手一挥,爽朗地笑道:“你们问吧,她要是不说,或者不说实话,我就揍她的屁股,”
陈彩珊和冯來來都笑了。
冯來來:“姓谢的,你准备好了沒有,我可要开始问了,”
谢影心:“你想知道什么呀,”
冯來來:“我问什么,你答什么,明白了吗,”
谢影心:“好吧,你问吧,”
冯來來:“你还记得咱们三个当年的约定吗,”
谢影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呗,”
冯來來:“哼,当年你与罗胖子玩地下情,瞒了我们将近两年,那是你个人的事,和我们无关,但是,这一次你吃独食,也太不象话了吧,”
谢影心:“现在,现在不正在弥补么,”
冯來來:“呸,要是不被我们发现,你能有这么积极的态度吗,”
谢影心:“算我错了,算我错了总行了吧,”
冯來來:“说,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谢影心:“前不久,就是,就是滨海市成立以后不久,”
冯來來:“谁主动的,”
谢影心:“我,”
冯來來:“第一次在什么地方,”
谢影心:“我那里,市委档案室,”
冯來來:“真行,你那个一亩三分地,倒是挺安全的,那是怎么搭上的,”
谢影心:“我主动,我主动提出來的呗,”
冯來來:“我不信,向主任怎么说也是老罗的朋友,他怎么会轻易接受你呢,”
谢影心:“因为老罗在暗地里整向主任的黑材料,”
冯來來:“噢,你把老罗出卖了,”
谢影心:“这不是出卖老罗,而是为了挽救老罗,”
冯來來:“这个事么,我听老谢提起过,老罗在暗地里整向主任的黑材料,实在是太不地道了,”
谢影心:“我拿这个与向主任做了交换,向主任和我达成协议,我们共同帮助老罗,不让他不被别人拉拢过去,”
冯來來:“哎,老罗那方面,那方面不行了,”
谢影心:“两年前就不行了,”
冯來來:“现在后悔了吧,你们俩差着十几岁,当初彩珊姐和我就劝过你的,是你自己一意孤行的么,”
谢影心:“过去的事还提起來干什么,”
冯來來:“好,那你说说,和向主任几次了,”
谢影心:“这个……这个能不说说吗,”
冯來來:“不行,非说不可,”
谢影心:“嗯,嗯……加上今天晚上,一共,一共五次吧,”
冯來來:“说说,第二次第三次和第四次都在什么地方,”
谢影心:“第二次么,是在家里,第三次是在向主任的车里,第四次还是在档案室里,”
冯來來:“哎,老罗沒有察觉吧,”
谢影心:“沒有,怎么能让他发现呢,”
冯來來:“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