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彩珊还是个“行家”,向天亮的爆发点來得很快,陈彩珊的嘴巴被灌得满满的。
“不许浪费一点点哟,”向天亮笑着,警告着。
陈彩珊也不舍得,打扫起战场來,那真的干干净净,令向天亮非常满意。
“坏死了,”娇声嗔着,陈彩珊爬到了向天亮身上。
向天亮笑道:“女人就是这样的蛮不讲理,明明是得到了,却偏偏要强调自己损失了什么,”
“人家可是第一次这样,”陈彩珊羞道。
向天亮哪里相信,“不会吧,彩珊姐,你刚才的表现,可不象个菜鸟哦,”
指着旁边书架上的书,陈彩珊红着脸说,“它们,还有地摊上买來的碟片,是我的老师,我,我真的是第一次,”
哦了一声,向天亮低声地问,“这么说,老徐他不能满足你,”
陈彩珊一声嗯,声音比向天亮更轻,“我发誓,除了老徐,你是我的第一个男人,”
“我相信你,我能感觉得到,”向天亮笑着。
“谢谢,”陈彩珊瞅着向天亮那里,小声地问,“天亮,它,它还行吗,”
向天亮一脸的坏相,“它么,是打不垮的,当然了,最好让它休息几分钟,咱们顺便说说保险箱里的东西,”
陈彩珊点了点头,“我沒有说错吧,包里的东西应该与你有关,”
“是的,包里的东西不但与我有关,而且是非常的有关,这些东西原來的主人,应该是原县纪委书记徐宇光的,徐宇光曾经暗中收集了不少关于我的材料,他进了监狱后,我只找到这些材料的复印件,一直沒有找到原件,沒想到却在你家的保险箱里找到了,”
陈彩珊微微地皱起了秀眉,“这就奇怪了,据罗正信对老徐说,是他花了大钱买來的,先不说他是买來的,他买來以后,知道是不利于你的材料,他为什么不交给你,却反而要藏起來呢,”
“这样做的目的不是很明显么,”向天亮笑道。
陈彩珊嗯了一声,“罗胖子是要对你留一手呀,”
“不错,还不仅如此呢,”向天亮点着头笑道,“这是他花钱买來的,他把它们藏在你家,另一方面,他自己搜集了不少关于我的材料,藏在谢影心负责的机要室的保险箱里,”
“咦,你怎么知道的,”
“谢影心告诉我的,”
“噢,谢影心交给你了,”
向天亮又点着头,“对,谢影心与我做了一场交易,她不但把罗正信搜集的材料交给了我,而且还向我保证,管好罗正信不让他背叛我,”
陈彩珊双手拿住了向天亮那根“柱子”,红着脸问,“作为交换,你把它给她了,”
“呵呵……确切地说,不是给她,而是借用,就象你刚才那样,”向天亮乐道。
陈彩珊忸怩道:“我下面还沒用过呢,”
向天亮笑着问道:“你也想象谢影心那样,与我做交易吗,”
“嗯,可以吗,”陈彩珊娇羞地问。
“当然可以,不过这里面有一个问題,”向天亮说道,“彩珊姐,你面临的情况和谢影心的情况有所不同,她那边呢,罗正信的东西存在机要室的保险箱里,罗正信要拿出來,必须通过谢影心,所以我很放心,让他的东西继续存放在那里,而你这边呢,罗正信的东西是存在老徐的保险箱里,罗正信要拿出來,只需要通过老徐,你却无从知道,所以你说我该怎么办,”
陈彩珊楞了一下,“对呀,你要是把这个行李包带走,老徐就会怀疑我,咱们的事就要穿帮了,”
向天亮笑道:“所以,你的这份见面礼我不能要,不然的话,会把你暴露的,”
“唔……那,那怎么办呀,”
“咱们的交易做不成喽,”
“我不……”陈彩珊屁股一抬,往向天亮那里用力一坐,滋的一声,向天亮那根“柱子”被吞沒了,接着,陈彩珊双手抱紧向天亮的脖子说,“我不,交易必须进行,与此同时,你还要想办法妥善处理这个行李包,不能让老徐看出破绽來,”
向天亮呵呵地笑起來,“我说彩珊姐,你这有点勉为其难了吧,”
“你一定有办法的,”陈彩珊舒了一口气,身体慢慢地扭动起來,“真充实呀……你今晚都爆发三次了,它居然还如此的坚挺……我不傻,这么好的宝贝,我才不会放弃呢,”
陈彩珊的身体,骑坐在向天亮身上,不断地一起一落着。
看着陈彩珊陶醉的样子,向天亮也來劲了,抱着陈彩珊起身,将她放到书桌上,开始了暴风骤雨般的进攻……
……
陈彩珊:“唉……真痛快呀,”
向天亮:“他妈的,你都云里雾里的去了三次,能他妈的不痛快吗,”
陈彩珊:“对不起,你,你累了吧,”
向天亮:“臭娘们,整整两个小时,我说不累你信吗,”
陈彩珊:“嘻嘻,你真勇敢,象,象一头雄狮,难怪谢影心那么的听从于你,”
向天亮:“那么你呢,”
陈彩珊:“愿效犬马之劳,”
向天亮:“沒那么严重,你家老徐我还是信任的,我担心的是他会过分的听罗正信的话,”
陈彩珊:“不会吧,”
向天亮:“他替罗正信保管关于我的黑材料,就很说明问題嘛,”
陈彩珊:“可是,你现在有我了呀,”
向天亮:“呵呵,你准备怎么帮我,”
陈彩珊:“我么,我至少能保证老徐不反对你,并尽量让老徐去影响罗胖子,”
向天亮:“你家老徐他……他能听你的话吗,”
陈彩珊:“这个你大可放心,今天晚上那三个与你拚酒的男人,都是妻管严,其中老徐最为严重,”
向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