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兰姐,你的休息间里有动静。”
“真是狗耳朵,这么灵呀。”
“你不会是金屋藏男吧。”
“你不知道,那是田甜和阮妙竹两个丫头捣的鬼。”
“怎么回事。”
“田甜和阮妙竹两个丫头,在外间与她们的休息室之间开了个小门,再在她们的休息室和我的休息室之间开了个洞,嘻嘻,这个时候,两个丫头肯定躲在门边偷看咱们呢。”
“呵呵,原來是这样,那我可惨喽。”
“你惨什么惨。”
“一只母老虎正缠着我,还有两只小母老虎正虎视眈眈,我能不惨吗。”[
“嘻嘻,那沒办法,都是你养的母老虎,你总得给她们吃饱吧。”
“唉,书记办公室就是个盘丝洞,不,是底洞啊。”
“你是英雄,你是战不胜的英雄。”
“领导的鼓励,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媚海生波,口舌莲花,开门见山,丢灰卸甲,改革开放,自由翱翔,攻坚不怕难只要肯登攀……”
这是向天亮和陈美兰二人之间专用的情话,这个时候说出來,等于是下达了进攻的命令。
向天亮一听更加來劲了,大柱子也陡然翘高了不少,已经完全达到了进入的标准。
陈美兰也是心火狂烧,洞洞早已泉水直冒,已经开始顺着大腿流下,她急不可耐地开向天亮,走到办公桌边,扑在了桌上,飞快地捞起了短裙。
陈美兰已经性趣昂然,她摆好姿势,转头对向天亮喊道:“前进吧,我的英雄。”
看着性感的陈美兰爬在自己办公桌上,十厘米的高跟鞋和细腻真丝袜将她原本修长的双腿显得更加诱人,而高高翘起丰满的肥臀上,仿佛靶心一样的地方也慢慢地张开。
向天亮再也忍耐不住,以最快的速度将身上的“武装”拔了个精光,起身來到陈美兰身后,伸手抬起她的右腿放在桌上,然后,自己的身体狠狠往略黑的靶心一送。
“扑哧。”
声很大,不解释,大家都懂的。
一杆到底,溅出浪水几滴,引得二人同时闷哼一声,随后又双双长吐一口浊气,仿佛完成了一件惊险刺激的排爆任务一样。
随后,二人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足有半分钟后,向天亮才开始徐徐地运动起來。[
由慢到快,由轻到重,突然,向天亮展开了狂轰滥炸。
第一轮打击以后,二人突发的激情暂时得到了满足,陈美兰见向天亮居然有点喘,就笑道:“不会吧,这么几下就累了,要不我们到沙发上去吧。”
“胡说,我怎么可能累了呢,我只是见你骚得快,燃起火來,狠抽你几下,给你降降火嘛。”
“嘻嘻,感觉你有点虚,这几天是不是在外面偷吃了。”
向天亮心道,岂止是偷,还金屋藏娇,还不只是一娇,是陈彩珊、谢影心和冯來來三娇呢。
“呵呵,偷吃又怎么样,你沒有证据哦。”
“不管你了,也,也管不了你了,别,别荒了我就行。”
见陈美兰这样说,向天亮哼了一声,“自私自利的臭娘们。”他有些不满,狠狠顶了她几下,这才细抽慢磨起來。
陈美兰知道向天亮的脾气,于是不再多说,只是哼哼唧唧地助兴。
由于陈美兰整个身体都压在办公桌上,向天亮抓不到她那两个玉峰,于是就一边运动,一边玩着陈美兰丰满浑圆的屁股,又撮又揉,时不时地还用手指抠抠菊花,却过门而不入,反而将陈美兰刺激得一颤一颤的,引得她的洞洞也剧烈地收放着,夹得向天亮那根柱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两人已“交流”三年,可谓互知深浅长短,加上经验丰富,都知道细磨慢熬才最尽兴,于是就保持着这样的姿势和速度继继运动。
几分分钟后,陈美兰已经是细水长流,乳白色的水顺着浑圆大腿浸湿了粉红色丝袜,一路流下,开出一道手指宽的水路,转眼间沒入高跟鞋之中。
也许是站得累了,还有那水浸透到高跟鞋中,陈美兰一条腿站不住了,她高声地叫叫起來,“天亮,我,我不行了,站,站不稳了,我们,我们到,到沙发上去吧。”
“好啊,我是有点累了,到沙发上去,也该你出力了。”向天亮不再坚持,伸手“啪”地一声,在陈美兰的肥臀上就是一巴掌,“臭娘们,你还真经操啊。”
陈美兰哼了一声,“大坏蛋,我要不经操,还不早就被你给日死了,咱们百花楼里的女人都经操,嘻嘻,要不然你就沒得操了。”
“呵呵,我一定要把心怡那丫头,也培养成象她妈那样的人。”
“呸,你敢,我,我就找你拚命。”
“我的地盘我作主,我的女人我作主。”
“你还是,还是先为我,为我作主吧。”
两人说着话,转战到双人沙发上,向天亮坐在沙发上,身体微斜,却将一大柱子高高挺起,陈美兰将短裙一撩,长腿分开跨坐上去,不偏不斜,正好对准目标,身子一沉,就将大柱子吞沒,其动作之流畅,沒有多年的配合,还真是很难完成。
陈美兰得了自由,体力也正充沛,所以上马就高速地耸动起她那丰满的屁股,上下运动,时不时地还左右摇晃两下,又或者抱着向天亮的脑袋深深亲吻,一时快乐得浑天黑地。
向天亮此时处于被动,但他也沒闲着,一会儿不时地抱着陈美兰的肥臀一阵猛摇,帮助她加速运动的速度,一会儿又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