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毕,向天亮又打开扩音器,手机也再次搁到扩音器边。
这时候,在滨滨茶庄里的许西平和孔美妮,相谈正欢,一听就觉得已沒有了刚开始时的紧张气氛。
孔美妮还在笑,很放松的,很放肆的那种娇笑。
向天亮不禁心里大骂,臭娘们,他x的变得真快,她哪里是去拒“敌”的,简直就是要敞怀迎“敌”么。
不过也好,向天亮心道,让季丽蓉听了,对自己的离间计划更有作用。
孔美妮:“老许,你经常出來喝茶吗,”
许西平:“是啊,滨海人喜欢喝茶,我这也是入乡随俗么,”
孔美妮:“不对,你白天上班,晚上在家当模范丈夫,你哪有时间出來喝茶呀,”
许西平:“我现在不是在陪你喝茶吗,我可不象你家老余是个工作狂,我是劳逸结合,”
孔美妮:“别拿我家老余当例子,他和你不是一路人,”
许西平:“怎么不是一路人,嫂子你说,你家老余是哪路人,”
孔美妮:“老实人,安于现状,求稳为主,不象你,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许西平:“嫂子,谁是碗里的,谁是锅里的呢,”
孔美妮:“明知故问,”
许西平:“这有什么错吗,这说明我积极进取么,”
孔美妮:“咯咯,有丽蓉让你吃还不够吗,”
许西平:“她挺着个大肚子,我还怎么吃啊,”
孔美妮:“噢,所以你才打我的主意,对不对,”
许西平:“也对,也不对,”
孔美妮:“这话怎么说,”
许西平:“事实也是如此,所以嫂子你得对,”
孔美妮:“那怎么又不对了呢,”
许西平:“因为,因为嫂子你太美了,沒办法,美得让我情不自禁啊,”
孔美妮:“我真的漂亮吗,”
许西平:“漂亮,非常的漂亮,”
孔美妮:“比你的前妻陈美兰还要漂亮吗,”
许西平:“哎,我说嫂子,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孔美妮:“比较一下,有比较才能有进步么,”
许西平:“她是昨日黄花,过眼烟云,怎么能与怒放鲜花般的嫂子你比呢,”
孔美妮:“咯咯,不见得吧,我看陈美兰就很漂亮,至少比我漂亮,”
许西平:“不能比,一个四十岁的老女人,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呢,”
孔美妮:“老许,那你倒说说丽蓉,她和我能放在一起比较吗,”
许西平:“嗯,丽蓉只比你大三岁,你们倒是可以比较的,”
孔美妮:“那你说说,我和丽蓉谁更漂亮,”
许西平:“显而易见,你比丽蓉漂亮,但我家丽蓉比你更有气质,更有内含,”
孔美妮:“呸,什么叫气质,什么叫内含,你娶她,无非是看中她老爸的地位罢了,”
许西平:“也不尽然,你这叫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孔美妮:“那什么是其二呢,”
许西平:“这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我当时在中央党校学习,陈美兰在家与向天亮勾搭上了,”
孔美妮:“不会吧,据我家老余说,那时候你和陈美兰的感情很好的,”
许西平:“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总之,她的红杏出墙,是我们家庭破裂的主要原因,”
孔美妮:“老许,你沒说实话,我听说是你先与季丽蓉勾搭,才导致陈美兰与向天亮红杏出墙,”
许西平:“那不是事实,那是陈美兰与向天亮他们在造谣,”
孔美妮:“这就算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吧,那你说的第二个原因呢,”
许西平:“第二个原因就是丽蓉,在京城是她先追的我,”
孔美妮:“是她先追的你,”
许西平:“对,”
孔美妮:“这真有点难以想象,”
许西平:“其实也很正常,那时她刚离了婚,急需填补感情空白,”
孔美妮:“于是她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你,”
许西平:“是我的一位党校同学介绍的,这位同学是丽蓉父亲的老部下,”
孔美妮:“噢,难怪,你也算仪表堂堂,也算是年轻有为,丽蓉能看上你,一点都不奇怪,”
许西平:“所以,我当时也算是顺水推舟吧,”
孔美妮:“咯咯,别装无辜了,你是什么样的人,丽蓉不一定了解,我可是知道的,”
许西平:“嫂子,我是好人,我对你的这份情绝对是真的,”
孔美妮:“你得了吧,你可以背着丽蓉干坏事,我可不会,”
许西平:“嫂子,一点机会都不给吗,”
孔美妮:“老许,我知道你不缺女人,”
许西平:“我除了丽蓉沒有别人,当然,我希望还有你,”
孔美妮:“你这样想这样做,你觉得你对得起老余吗,”
许西平:“嫂子,我和老余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非敌非友,亦敌亦友,我们不过是在互相利用而已,”
孔美妮:“照你这么说,你就是欺负我,也沒什么对不起老余的地方,”
许西平:“我就是这样想的,”
孔美妮:“老许,我如果告诉老余呢,”
许西平:“那我和老余肯定成为敌人,”
孔美妮:“你早有准备,因为你有老丈人做靠山,我说得对吧,”
许西平:“不能这样理解,为了你,我什么都舍得,什么都不怕,”
孔美妮:“真沒良心,你也舍得丽蓉吗,她还怀着你的孩子呢,”
许西平:“沒办法,谁让嫂子这么漂亮迷人,我被你迷住了,”
孔美妮:“咯咯,我告诉丽蓉去,看她怎么收拾你,”
许西平:“嫂子,我更愿意让你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