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门,锁门,胖乎乎的罗正信,动作少见的敏捷。
“天亮,这姓陈的來干什么,”罗正信很少对陈玉來直呼其名。
“沒什么,一点私事而已,”向天亮故意说得轻描淡写,他知道他越轻描淡写,罗正信就越不相信。
果然,罗正信越发警觉了,“他该不会动那个心思了吧,”
“哪个心思啊,”
“他也想在这次升级中往上爬一步呗,”
“不是不是,”向天亮摇着头笑道,“告诉你吧,我们谈的是女人,”
“女人,”
向天亮不以为然地说,“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男人的永恒话題,不就是女人吗,”
“天亮,你们谈的是陈玉來的儿媳胡文秀吧,”罗正信讨好地凑过來。
“是前儿媳妇,”
“对,是前儿媳妇,是前儿媳妇,”
向天亮呵呵一笑,“怎么,老罗你也认识胡文秀,”
罗正信笑道:“我认识美女,可惜人家美女不一定认识我啊,”
“老罗,你觉得她怎么样,”向天亮问得相当认真。
“嘿嘿,”罗正信笑而不语。
“说,实事求是地说,”
罗正信压低嗓音道:“还用我说么,绝对的够味,她现在是你的人,你应该最有发言权,”
向天亮说,“陈玉來也不亏哦,”
“嗯,我听说他刚刚又结婚了,”罗正信点着头。
“不过,陈玉來后來就说起了另一个女人,”
“另一个女人是谁,”
向天亮看着罗正信说,“你老婆谢影心,”
罗正信顿时紧张了起來,“好端端的,他提我老婆干什么,”
“呵呵,他说你老婆够味,至少比他前儿媳妇胡文秀够味,”
“这个混蛋,”
“他还说你太胖了,你那方面肯定不行了,你老婆一定在煎熬之中,”
“他x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向天亮笑道:“别急嘛,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背后不被说,你可以议论他,他也可以议论你嘛,”
“天亮,我也是,我也是一时之气罢了,”
向天亮坏坏地笑着,“再说了,人家陈玉來说得也沒错,老罗你那方面肯定不行了,要不上次你也不会向我要那个药嘛,”
“嘿嘿,”罗正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天亮,那个药,那个药你还有吗,”
“有,但是不给你,”向天亮笑着说,“你现在和老婆处于冷战状态,我要是给了你,你只能去外面找那些小姐,我不等于是害了你吗,”
“这倒也是,这倒也是,”
向天亮问,“哎,你和老婆的问題,你到底想怎么解决,”
“不知道,”罗正信苦笑着说,“她当面提出要和你发生关系,你说我尴尬不尴尬,”
“我也很尴尬,”向天亮说。
罗正信心道,你尴尬个屁,你已经把徐群先的老婆和谢飞鹤的老婆都干了,你巴不得干我的老婆呢。
见罗正信发楞,向天亮及时转移了话題,“我差点忘了,老罗,你找我有什么呢,”
噢了一声,罗正信道:“对了,我和老徐老谢想聚一聚,你到底來不來,”
“你想想,这段时间我有空吃喝吗,”向天亮笑着反问。
罗正信说,“天亮,最忙也不能忘了老朋友吧,”
“怎么可能呢,”向天亮道,“自己人就是自己人,永远都是自己人,”
“那咱们应该聚一聚嘛,”
“老罗,我也想啊,”向天亮为难地说,“可是你刚才也说了,你老婆对你说她要和我发生关系,老徐老婆对老徐说她要和我发生关系,你说说,你和老徐尴尬,我也尴尬,咱们坐在一起喝得下吗,咱们还能谈事吗,”
罗正信不得不点头表示赞同,“天亮,咱们大家的关系,不能让几个娘们给影响了啊,”
“当然不能受到影响,”向天亮笑道,“老罗,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你现在最关心的不是聚一聚,而是你的个人问題吧,”
“既然你说了,那我就不否认了,”罗正信笑了笑。
向天亮大笑,“呵呵,你这个罗胖子啊,我送你两句话你记住了,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哦,”罗正信琢磨着向天亮的话,“这么说,我的事有希望了,”
“不,不是有希望,”
“什,什么意思,”
“不是有希望,是肯定有希望,是即将到來的事实,”
“真的,”
“我骗你干什么,”顿了顿,向天亮笑着说,“但是,我可要提醒你一句,这段时间你不要整什么幺蛾子,否则谁也帮不了你,”
“明白,明白,”罗正信有些不放心地问,“天亮,我的事真的笃定了,”
向天亮点着头道:“当然笃定了,到目前为止,全市五十周岁以上的副处级官员一共有十七个,陈书记和谭市长已经商量过了,乘着这一次升格机会,首先把你们十七位老同志的问題解决了,省得他们象你这样上蹿下跳不得安宁,”
罗正信嘿嘿而笑,“上蹿下跳,不得安宁,我确实是这么一个状况,但是,这是我的一个心病么,”
“噢,现在心病沒了,”
“基本上沒了,”
摇了摇头,向天亮笑道:“瞎话,老罗你说瞎话,古人讲这山还比那山高,就你那个德性,我还不了解么,等你升到了正处级,你就会在心里惦记着副厅级,继续处于人心不足蛇吞象的状态,”
“老了,我以后真沒什么追求了,”
向天亮笑骂道:“他x的,你还装蒜,等你升到了正处级,你肯定会在心里惦记着副厅级,因为你狗日的有个如意算盘,即使到了市人大市政协,你也想着那个副主任或副主席,因为那也是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