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章含并沒有过分的动作,而是收回听诊器,“向助理,你现在需要的是休息,阿蕊,你只能逗留十分钟,”说完,冲着向天亮嫣然一笑,扭着屁股转身走出了病房。
望着章含的背影,向天亮好奇的问道:“乔蕊,她真是你妈吗,”
“咯咯,当然是了,这还有假吗,”乔蕊娇笑着反问道。
向天亮微微的摇头,“我看不象,”
“什么不象呀,”
“章医生不象是你妈,倒象,倒象……”
“倒象什么,”
“章医生看着这么年轻,顶多就三十岁嘛,不象是你妈,倒象你姐姐还差不多,”
“咯咯……”
“哎,真的,你妈真年轻真漂亮啊,”
“咯咯……”
“笑什么,难道我说得不对吗,”向天亮问道,
乔蕊笑道:“天亮,我沒说你说得不对,你这话呀,应该跟我妈说,”
“为,为什么,”
“因为,因为我妈这个人呀,最喜欢别人赞她又年轻又漂亮,只要你这么说,她准会高兴得不得了,”
“呵呵……是吗,”
向天亮斜眼瞅着乔蕊,这位老同学老同桌,除了稍微“丰满”了一点,简直美死了,可为什么连男朋友会被“小不点”杨小丹抢走了呢。
“哎,瞅什么哪,”乔蕊低声问。
向天亮盯着乔蕊的大胸脯,嘴里吐出一个字,“大,”
乔蕊脸红了,“坏,”
“真大,”
“真坏,”
“呵呵,我坏吗,”
“你还不坏吗,”
向天亮喟然一叹,“我现在是身不由己,想坏也坏不起來喽,”
“真的吗,”乔蕊大胆的凑上來,离向天亮近在咫尺,“咯咯……”
“遗憾,遗憾啊,”向天亮又是一声长叹。
乔蕊笑着问道:“遗憾什么呀,”
“那,那还用说吗,想当初,咱俩同桌两,两年半,两小无猜,朝夕相处,有大把大把的机会,我,我他妈的真笨,真笨啊,”
乔蕊先啐了一口,然后红着脸问道:“有大把大把的机会,你想,你想干嘛呢,”
“吃掉你呗……”
“天亮……你,你真是坏……”
向天亮坏坏的一笑,忽然叫了一声。
“怎么啦……疼吗,”
“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和你,和你有关的事,”
“和我有关,”
向天亮嗯了一声,“你欠我的,”
“是吗,我欠你什么了,”
“呵呵,那次在陈南陈北家的茶楼里,你输了,你应该让我看的,对不对,”
乔蕊的脸又腾的红了,“癞蛤蟆,别忘了,你现在只剩半条命了,”
“哎,老同学,你不会赖帐吧,”
“谁赖了,”
向天亮得意的一笑,“不赖帐的姑娘,才是,才是好姑娘嘛,”
乔蕊红着脸站了起來,“你才赖了呢,”
“说定了,等你好了,我可要对你‘现场直播’哦,”
“呸,”乔蕊又啐了一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吧,”
向天亮忙道:“哎,你走了,我,我怎么办,”
乔蕊娇笑起來,“老同学,你现在是在特护病房里,这里不允许家属陪床,但值班护士就在外间,你不会有事的,”
“噢……你不是护士吗,”
乔蕊娇嗔一声,“真是贵多忘事,我是药剂师,是请假过來看你的,”
说完,乔蕊飘然而去。
向天亮怔了许久。
身上的伤真是奇了怪了,有娘们在的时候它不疼,可现在,痛感又回來了。
终于,向天亮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这一觉睡得好长……
朦胧中,向天亮感到有人在动他。
好象有人趴着病床,一只手伸进了被窝,放在他身体的那个位置上,正在蠕蠕而动。
那里,正隆起一个巨大的帐篷。
向天亮想睁开眼睛,可是,他只觉浑身乏力,伤口隐隐作痛,药物的安定成份还在发挥作用,他的眼皮不听使唤,耷拉着抬不起來。
那只手一直在动,爬到他的小腹上,试图要拽着裤子向下拉扯。
“哎……是,是乔蕊吗,”
“嗯,”
“你,你怎么,又,又來了,”
“看你呗,”
“你,你在干吗,”
“沒干嘛呀,你睡你的,”
“他,他妈的,你在欺负我,我,我能睡着吗,”
“嘻嘻……我沒欺负你,”
“那,那你在干嘛,”
“嘻嘻……我在淘宝呀,”
“淘宝,淘啥宝啊,”
“傻呀,你身上的宝呗,”
向天亮的意识逐渐的恢复。
这只蠕动的玉手,逐渐的大胆,不断的深入,并且终于深入到了“实际”。
“乔,乔蕊,你,你大胆,”
“嘻嘻……那又咋样,”
“等,等我好了,看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怎么收拾我呀,”
“把你剥光,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呀,”
“然后,我,我整死你,”
“嘻嘻,那我等着哟,”
向天亮终于睁开了眼睛,灯光有点刺眼。
这一觉睡得也够长的,应该是到了晚上了。
趴在床上的女人,只是面容酷似乔蕊,却并不是乔蕊。
是乔蕊的母亲章含。
“章医生,”
“是章阿姨,”
“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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