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陈刘两家的阵营,那陈陶然傲然战立,狂言道“千家,还家,莫家,你们不知好歹,和我作对,今我血煞斧大成,此便是你们的忌,此地便是你们的葬之地”
这个陈陶然,如同狂魔,两只眼睛下面,都是黑眼圈,两只眼睛冒着红光,整个人的状态,如疯似癫
但是他的血煞斧,却极为凶狠厉害,杀人吸血,只在瞬间
“魔器,那是陈陶然得到的魔器”
千山一指血煞斧,整个人脸色苍白不已,这把魔器的大名。他听说过,可是没想到它已经大成
“这个陈陶然,丧心病狂,他炼制这件魔器,究竟杀了多少人,饱食了多少血液”
莫少东眼神冰寒,莫家是神医世家,以救死扶伤为己任,对于这种把他人命当作养料的行为,深深地痛恨着
而这时,陈陶然已经看到他们,陈陶然一挥血煞斧,朝着他们斩杀而去
“把他们的血液吸光”
陈陶然厉声喝道。
血煞斧释放滔天血光,猛地朝还素真,天邪,莫少东,千山他们飞去
“快,保护少主”
“不能让我们的主帅被杀”
“挡住,挡住”
一艘艘的飞船调动着,抵挡着,就是要保护四个统帅不被杀掉
战场之上,统帅就是核心,若是他们被杀掉,那就真的一切都完了
只是在血煞斧之下,他们的抵抗显得那么的单薄无力,那么的力不从心。
任何敢于挡在他们前面的,都被血煞斧吸干了鲜血,眼见着,那血煞斧就已经飞到了他们的头上,他们甚至已经感受到血煞斧吸血时,他们的血液不自控地往外流。
“难道我们就这样要死了”
千山呢喃自语。
“苍天不公,这种人获得了血煞斧,注定生灵涂炭。”莫少东叹了口气。
“我们夫妻无能,不能为我们的孩子创造一个和平安稳的环境。”天邪自责着,他成熟了,不再是以前那个吊儿郎当的男人。
“我们尽力了,已经尽力了。”还素真扑入天邪的怀抱,如果真要死,就让她和自己的相公死在一起吧
就在这危机时刻,一阵大风忽然而至,这阵大风如此的狂暴,瞬间就将血煞斧刮飞,将那陈家的飞船,刮得七零八落
陈陶然眼睛鼓起,这阵风,来得太蹊跷,绝对不是自然风
“谁,谁敢坏我好事”
但是回答他的,只有呜呜狂叫的风,那风一吹,将陈陶然所站的飞船,以及周围一大片的飞船,全部刮入了云中蜃之中,紧接着,像是被踢了一脚似的,血煞斧也被踢入其中
那阵风,也狂卷着,进入云中蜃之内
把陈陶然扫入云中蜃的,自然是王千月无疑
王千月一路飞过来,看到陈陶然正在逞威,二话不说施展威严,将他扫入了云中蜃之中,而自己和黑白等人也快速地飞入其中
云中蜃不愧是有个“云”字,进入云中蜃之后,茫茫都是云海,一片片的云朵在边飘着,远远近近的物体,也全部都淹没在云中,看得并不真切。
不过,进入云中蜃之后,一股亘古,沧桑,神秘的气息,就席卷而来,再看这其中的一草一木,无一不是印证这点
古老的城墙,有着岁月斑驳下的古铜之色,城墙上面刻画着一个个古老的符印,也随着城墙沉寂着,上面爬满了绿色的藤蔓植物,将它们曾经有过的辉煌遮挡住了。
地面上,断壁残垣,一座座古老的建筑倒塌在地面上,而上面已经成为各种植物的乐园
一片片的云彩漂浮着,时不时的,还有一种像是鱼儿一样的生物在云中空中游来游去,对王千月等人抱以好奇之意,这里的环境,地理,气候,都和世外域以及任何地方都不同,已经演化出独特的生物圈,生物链条
这里好似仙境,但是更像是一个文明留下的遗迹
王千月在这边奇异的云中之城当中行走着,她往前察觉不出云中城往外倾泻的力量,也不知道这云中城是如何保持几十万年之中,在天空飞翔的姿态的
这个古城,给她的感觉,和任何一个险境都不一样,她看这里,更像是在看和现有的文明完全不一样的另外一个系统的遗迹
王千月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有时候从星镰的口中,也会听到一些神奇而稀奇古怪的事,知道世界并不只限于十界,在域外有着更为广阔的空间,有着无数的文明,包括她手中的黑玺,便是某个文明的结晶,和完全和仙道炼制器物完全不同的炼制方法
她对这些,有着强烈的兴趣
王千月步行之下,一些云彩散逸开来,便能够看到脚下所踏的土地,都是用一些非常古老的阵法和文字构成,跟甲骨文有些类似,但是更加的复杂,蕴含的含义也更加的多,王千月只能记住它们的样子,但是根本不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这些阵法大大小小,相互交叉,大的阵法,走上几百里也不过只见到微小的部分,小的阵法,也只有几米罢了,甚至于,王千月在一个散落的高颈杯子样的金属物上,看到指甲大小的阵法。
王千月看着,利用精神力展开推论,不过无论她如何去推,也始终都无法推出道理来
她现在的智慧和实力,已经大大的增加,任何物品,只要给她一点,她就能够推论出其制作方法,背后的公式,蕴含的文化信息等等等等
可是这东西,却实在是无法推得明白
“女人,你看这些东西,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