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将自己能想到的一些东西，全部说给邓小妮听，也不管她记不记得住，听不听得懂。
“现在你可以开始提问，当然，我刚刚还有哪些没有说清楚的，你提出来，我再跟你详细的说一遍。”
“为什么这个数字我们都比他大，这个数字我们也比他的小？”
“这是两个检测项目，就这个来耐酸碱实验来说，肯定是越长越好，这样它的使用时间就会越长。
你知道对于深埋在地下的天然气输送管道来说，自然是使用年限越久越好，因为更换管道的成本非常的高，维修的费用也非常的。
所以说自然是时间越久越好。
只有这个……”
张小凡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说了将近20分钟。
这是为了让邓小妮更好的理解，这样可以强化记忆，同时也可以让邓小妮对这个产品能更深入的了解。
“你这个飞豹涂料的检测报告，他仅仅是个复印本，那么有没有可能这个检测报告是假的？”
“应该不是假的，这样的检测报告，我是从飞豹涂料的技术员那边弄过来的。
当然也不排除他修改的数据，但是我想他没有理由会这么做，毕竟这份是检测报告，对于飞豹涂料来说。
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秘密，所以他没有理由去更改这些数据。”
邓小妮还是持怀疑态度，毕竟这只是复印件，很多东西其实是可以修改的。
但是现在条件就是这样，邓小妮觉得这样挑战才有意思。
“暂时没有什么问题，这几天你给我做一个产品的详细报告，然后我再继续了解一下方圆管道公司，看看用什么方法。
虽然你一个月前跟我说过这家公司，但是当时我确实没有多么重视，只是搜集了一些比较公开的资料。
这次可能要花点钱，我想弄一些他们更详细资料。”
“没问题，反正到时候报销你找陈颖就可以了，在这一点上，我不会吝啬的。”
“好的，我会尽快的安排，然后我们一起去方圆管道公司走一遭。”
这一次，张小凡肯定要跟着去，因为技术上面的事情肯定会张小凡负责。
那是张小凡，对于方圆管道公司也是没有一点底。
所以主要的人还是由邓小妮来负责，只有涉及到技术的时候，才有张小凡来进行解答。
这一次如果做成功了，那我肯定会成为一个经典的营销案例，这一点邓小妮不会怀疑。
两个人准备了几天，将一些资料全部准备好，然后两个人就西进了。
这一次就连张小凡都比较忐忑，毕竟方圆管道是一家国企，谁知道会有多么的难缠。
张小凡总感觉这次可能要无功而返了，越想张小凡觉得自己当初的决定有点草率，如此一个国家大工程。
也不知道自己的产品到底入不入得了别人的法眼，那些国企的老爷们，可能为了减少麻烦，只怕会毫不犹豫的，无情的拒绝张小凡。
邓小妮似乎也看出了张小凡的苦恼不自信。
“以前的张总去哪里了？”
“嗯？”
张小凡非常奇怪的看着邓小妮，什么叫以前的我去哪里了，说话怎么那么奇怪。
“我记得以前的张总非常的自信，做什么事情，虽然遇到麻烦，但是每次都很淡定。
张总，这个现在什么事情都还没发生，我看你似乎都没什么斗志了！”
“有吗？你就不要胡乱猜测，我现在好得很。”
男人有时候很要面子，被别人看出自己的小尾巴，脸上哪里有什么光彩。
“呵呵，张总，我听影子说过，张总这次还赚了七八百万。”
“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么就算这次生意没做成，又有多大的关系呢？
你不是常常挂在嘴边，做生意只要赚钱就好了吗！”
张小凡转过头，认真的看着邓小妮。
从来没想到有一天，居然邓小妮来安慰自己，而且似乎还成功了。
因为刚刚一瞬间，张小凡觉得自己太患得患失了，反正已经赚到钱了，所谓的研发费用也几乎等于0。
不就是一单生意嘛！自己脑袋里那么多的配方，那么多的好点子。
就算真的这一段生意黄了，也无所谓。
“放心吧，现在我们好好休息一下，等下肯定有一场恶战要打。”
“好”
这一下邓小妮就放心了，似乎张小凡脸上又扬起了某种自信。
方圆管道公司，大门说不上气派，甚至有些简陋。
然后就在这一张简陋的大门，将张小凡和邓小妮拦在外面。
看门的不是老大爷，居然是一个面带凶相的中年男子，身形笔直，看起来很像一个退伍军人。
“不行，没有通行证不能进去！”
张小凡就止步于大门之外，里面任何情况都看不到，方圆管道公司里面有一条专门的列车轨道。
所有的产品进出，都是通过轨道，所以现在想用所谓的送货方法进入公司就不现实了。
而且刚开始张小凡使用的身份就是管道采购商，依然被门卫毫不犹豫的拦了下来。
实在是被张小凡缠的，没有办法。
才告诉张小凡，现在他们公司管道供应，西气东输工程都不够，哪里还有多余的产量的供应你。
“你们也不要打听什么东西了，走吧走吧！除非你们拿到通行证，不然我肯定不会放你们进去。
希望你们也尊重我的工作。”
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