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诚不禁有些无奈:“这大喜的日子,不好吧?”
不过没一会儿,赵言和这阴险无比的家伙便借口醉了,步伐极其稳定的对着洞房走了过去。
云清见了,眼中浮现出一丝鄙夷:“这赵言和分明是装醉。”
“换成朕也是如此。”容诚有些无奈道:“人家新婚燕尔,谁会放着正事不做在外面陪酒?”
云清瞪了他一眼,被容诚带着离开了。
回宫后,还是有些回不过神来的云清被容诚扒光了丢到浴桶里,洗干净后往床上一丢.。
至此,云清才算回过神来:“你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
云清:“……”
容诚一面伸手解自己身上的衣物,一边道:“自从云挽同赵将军的事确定下来后,你整日心事重重的,多久没陪过朕了?”
云清:“明明有过一次,你就是个sè_láng!”
云清说着,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准备挽回一些自己在床事上的主权,决定不能每次都依着他道:“今晚不许碰我!”
容诚挑眉:“这种事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了算了?”
果然……这家伙将此事当成他的所有权了!!
“陛下,臣妾曾经在书上看过,再这样下去,您将来年纪大了,会肾虚的!”
“……”
容诚顿了顿,就在云清以为他被自己唬住的时候,容诚却突然动作了起来。
“爱妃说的是,所以朕更应该趁着老之前及时行乐啊!”
云清彻底被他的不要脸折服了,却也没在继续反抗,抱住他,随之沉沦。
夜渐渐深了。
寿康宫内
太后对着烛灯的光,在搭理一株快要枯死的花。
宫女走了来道:“太后娘娘,早点歇息吧。”
“哀家睡不着。”
“是因为赵将军成亲的事?”
“哀家就是想不通,言和那孩子怎么会看上一个宫女的?还是云容宫的,哀家总觉得,此事是云妃同陛下故意的,安排了个女子进赵家!”
经太后这么一说,宫女也觉得不对劲儿了起来:“太后娘娘,陛下这是什么意思啊?”
“还能什么意思?还不是防着赵家!”
宫女叹了口气:“太后娘娘这么多年来也未曾亏待了陛下去,真是想不到,到头来居然会……唉!!”
太后犹豫了一番,道:“你说,当年陛下母妃死的事,哀家也有参与,他是不是知道了?”
“怎么可能!娘娘您就是推波助澜了一番罢了,同您关系也不大。陛下不可能知道的,依奴婢看,这陛下就是忘恩负义!”
“哀家年纪大了,如何都无所谓,哀家是担心,陛下对赵家出手……”
“您准备怎么做?”
“不急,那个宫女嫁给言和,梅家肯定会比咱们更难堪,且看看琪嫔那里有什么动静罢!”
宫女便不再提此事,只是目光落到了太后打理的那盆花上:“太后娘娘,奴婢不懂,这花都快枯死了,您还打理它做什么?”
太后转过头,对着宫女淡淡一笑,宫女注意到,这个昔日风华绝代的美人,眼角冒出了几条鱼尾纹,鬓角也微微发白了,唯一不变的,是眼底那永无止境的yù_wàng,透着强烈的精光。
太后笑道:“哀家就喜欢这盆花,前一阵子哀家被陛下囚了起来,一直没功夫打理。如今懊悔不已,就算这盆花快枯死了,哀家也要想法子让它活过来!”
“是,奴婢明白了!”
宫女退下后,太后盯着那盆花,唇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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