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要干嘛?”虽然这温柔难得一见,但赵简依旧警惕。
“你看我这张脸。”季如风指了指镜子里的自己,“一脸忠厚,我还能做什么么坏事吗?何况,你是我老婆。”
“谁是你老婆。”赵简低嗔了一句,男人已经飞快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等我,我去放水。”
他飞快的放了水回来,然后将塑胶手套帮她带好,手臂上缠好绷带,抱着人就跳进了浴缸。
十分钟后,她总算知道他为什么那么积极了。
看着他大手不断在自己身上为非作歹,却又偏偏师出有名,赵简简直有苦难言。
“你够了吧?季如风?”两只手被分开放在浴缸两侧外沿上的人,欲哭无泪的看着在自己身前作怪的那只手。
“阿简你这话说的,好像我在做什么坏事一样,我可是在帮你洗澡呢。”
大手卷着泡沫抚过她的娇软,一个湿热的吻印在她的耳后,声音低沉又暧昧。
赵简恨恨的咬了咬牙,痛呼马失前蹄。
yī_yè_qíng迷,赵简沉沉睡去。
男人揽着她靠在床头点燃了一支烟,烟雾朦胧中,男人眸中火光闪烁,冷厉的吓人。
一支烟吸尽的时候,季如风把怀里的人安顿好,披上一件睡袍捞起手机出了房间。
电话被接通的时候,对方的骂声也响起来,“我靠,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啊?”
季如风没理他,借着凌晨清凉的风,问道:“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那人哀怨的叹了口气,“怎么就摊上你们这么一帮损友呢?”
他认命的爬起来,“赵家这么多年的底,想要扒也不容易,不过目前看来,赵家没几个人是干净的,你确定你要查?”
季如风知道莫白的意思,如果查出赵简曾做过什么不好的事,或许就是给自己心里添堵,不过……
“生活在地狱里,如果纯洁的跟小白兔一样,早就被扒的骨头都不剩了。她有什么过去,我照单全收,你尽管去查。”
季如风垂眸,眼前是刚认识赵简时的样子,浑身是刺,如刺猬一般,明明对你笑着,看起来热情似火,可笑意不达眼底,再向前一步,便会发现那热情包裹下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和疏离。
是什么样的环境造就了这样的赵简,季如风不能想象,他曾以为只要自己好好对她,便可以感化她,改变她,却不知道竟然还有一个时时刻刻出来刷存在感搞破坏的赵家!
一次,他没当回事。
两次,他可以容忍。
三次,他绝不再忍!
“有些事或许你知道了,就不会这么想了。”莫白提醒他。
季如风很敏感,“你知道了什么?”
“也不太多,就……十多年前,赵家工作的佣人换过一次,集体的大换血,好像是赵家后院出过人命。”
季如风浑身一抖,他想起晚上吃饭时赵简电话里对赵承说过的话。
压了压心里的感觉,他笑了一声,“你别说这件事跟阿简有关系?你想一下,十年前她才多大。”
这话原本是解释和遮掩,但莫白却将这话原封不动的送给了他,“是啊,你想一下,十年前她才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