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人？”楚轩倒是很喜欢这一句话，没错从小，他就希望自己能和普通人一样，可是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是那样疯狂，也只有自己的父亲还会很对待普通孩子一样对待自己，给自己玩具，还拉住自己看不喜欢看的电影。
“没错，你还是一个人，或许以后不会是，可是现在你至少还是一个人，所以学着正常人一样思考。”
“正常人的思考，那是怎么样的？和你一样？”楚轩问道，虽然他觉得这个问题很正常，可是打击到了杜兰。
杜兰也不过是凡人的智慧，“你不知道，那就去学习吧，这个世界虽然是假的，可是你所经历的一切都会是无比真实的。感受凡人的喜怒哀乐，试着走进他们，和他们交流，了解他们的怯弱和渺小，学习他们的勇敢和伟大。就算感受不到苹果的甘甜和芳香，也可看到食者的喜悦和笑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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