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罗倒了一杯水,叫芸蝉备了脸盆的热汤和帕子送进来。杨坚昂着头咕噜咕噜的连喝了两碗,才安静了下来,微眯着眼朦朦胧胧看她。营帐里烧着地龙,似春,不见稍许寒意。/p
她解下他的玉冠珍放在盒中,又解下玉玦,玉带和王袍,杨坚里面只着一件单薄的里衣,也是浸了浓浓的酒气,她也一并拨了,最后露出来的是精壮的胸膛。白襟,脖颈处有一染红唇印记。/p
伽罗双手一顿,眼底似墨色慢慢的染开了。杨坚揽着她的腰,把头趴在她腹上,汲取着她身上熟悉的味道。“伽罗,伽罗……”他直嚷着头疼,拿了她的手,要她替她揉穴。伽罗的食指在他的脖颈处轻轻的摩挲了几下,很快红印叫消失了,只剩下一股淡淡的胭脂香气。/p
“今夜有人投怀送抱吗?”伽罗自言自语问。杨坚似乎没听到,出了入睡的沉沉呼吸声。伽罗把他放下,起身拧了一个热帕从他脸上擦起。过英挺浓黑的眉头,鼻梁和薄凉的嘴,她俯下身轻轻的嗅着他的唇角,只有浓重的酒味。/p
帕子一点一点细心的往下擦,脖颈,胸膛,到他的鼠蹊处,有物微微隆起,却是疲软的。男人醉酒后于事难行。她轻轻的拨动了一下,换了一盆水替他擦了下身。就是这样也没醒来。/p
一通下来她也觉得疲乏了,给他换上新的衣物和衣也在他身旁躺下,不知不觉也睡着了。到了半夜,被闹醒。杨坚亲吻着她的眼睛,唇,抓住她的手往下。直到握住一个热烫的东西,她才清醒过来,对上他的眼睛。/p
黑暗中,只有月光从营帐的窗外照进。他的眼睛惊人的黑亮,带着情、欲的色彩,低头含住了她的蓓蕾。伽罗推了推他的头:“主公,孩子……”从她吃药开始就要杜绝房事一个月,他们两人好久没做了,他的心思她看在眼里,她也需要着他,但是此刻两人都是赌不起的。/p
杨坚动作一顿,双拳重击的声音从厚重的被褥中闷哼传来。但不过一会儿,伽罗红唇之中传来了细碎的吞吐声……从彼此身上下来,他们紧紧搂抱在一起,身上浸满了彼此的痕迹,呼吸和汗水。/p
伽罗累极了,靠在他赤红的胸膛。杨坚在事后习惯性的亲吻着她的青丝。她头上有一股淡淡的梅香。两人平复了许久,他开口,暗哑的声音十分性、感:“伽罗,再忍半个月,我们就在一起。”/p
刚才没做到最后一步,他们彼此都对这个孩子有着从生命中的渴望。伽罗埋在他胸膛之中,闷哼着:“好。”“到时候日日夜夜把你绑在身上,让你下不了榻。”/p
杨坚最爱她羞红的耳垂,可怜又可爱,他不由轻咬着,下腹又有一股热流涌过。伽罗自然也感觉到了,闷哼一声,推了推他的胸膛,没推开反而被搂的更紧了。“阿坚……”用药后她的身体格外的敏感和容易感到疲乏。/p
杨坚放开了纠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伽罗双颊若桃,喘息吁吁问:“今夜有美相伴,主公没有满足吗?”她摸上了他拿出红痕的地方。杨坚愣了一下,抓住了她的手,咬牙切齿道:“你说呢?”/p
“你要了她吗?”“谁?”“这个红痕的主人。”她轻声说。杨坚狠狠的拽住了她不安分的手:“我许诺你的事自然要做到。”在孩子未产下前,他没有其他的女人。伽罗低下头,微不可查的叹了一口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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