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景身为天君,什么也不缺,别人送的虽是华丽,但是却鲜少有实用的,说白了不过是敷衍罢了。
她用柔软如云的金丝锦为他做一件衣服,是不想敷衍他,也是真心筹备一件礼物想让他开心。
近十天的时间,总算完成了这件衣服,想来距离连景生辰也只剩十天左右了,倒时给他就好了。
瑶芷将衣服收起来,洗漱了一番,就上床休息去了。
这几天为了赶这件衣服,也是挺累的。
云天宫
“她最近在做什么?”近十天了,那丫头竟然还忍得住?
“殿下只是弹琴,作画,用膳,只是一直没有踏出瑶月宫一步。”旭清汇报着听来的情况。
“哦,一直没出过寝宫?”
“是。”
“下去吧。”
遣退了旭清之后,云黎陷入了沉思。
这十天来,他没有去找过他一次,就是想看看她会有什么动作,会不会偷溜出去。谁知道这丫头倒是一反常态的关起了门,当起来了大家闺秀。
他本来想在她身上试一试欲擒故纵这招有没有用,但是结果很明显,她没有一丝想见他的心思。
倒是他,没有骨气的想见她。
不过,他又怎会委屈自己,相见就见不就行了。
云黎就是想什么干什么的主,立刻就动身去了瑶月宫。
瑶月宫附近都是他的眼线,根本无需避讳就可以直接进来,但是云黎倒是不想光明正大的进来了。
他避过了所有的眼线和瑶月宫的宫人,直接翻墙进了瑶芷的寝宫。
进来后,发现这丫头倒是什么也没有做,而是在床上睡觉。
云黎也没有打扰她,知道这丫头警惕性高,睡觉极轻,所以他根本没有发出一丝的声音。
打量着她寝殿的东西,琴,琪,书,各有各的摆放。
甚至他还看见那个被她称之为画架的东西立在那。
云黎走过去,想看看她画的是什么。
正好,画架上夹着一张非常逼真的素描画像。
是一个长相清俊的男子,穿着一身很奇怪的衣服,那种款式的衣服,云黎在她的幻境中见过。
几乎不用想,云黎就猜到了他是谁。
君睿!
这幅画像和年幼的君睿有三分相似。
云黎握紧拳头,手指紧紧的捏着画像的边缘,手指与纸张摩擦,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她还是忘不了他,即使是如今,他不在,也要画一幅画纪念她吗?
云黎的手指越发用力,纸张好似要被他捏碎,发出沙沙的声音。
虽说这种声音很轻微,但是对于警惕性极高的瑶芷来说,已经足以吵醒她。
瑶芷睁开眼,迅速的起身,就看见了云黎狠狠的盯着她的画,手指恨不得要把它捏碎。
“云黎,你做什么?”这家伙真怪,没事跑她这做什么?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盯着自己的画。
眼看自己的画就要被他毁了,瑶芷赶紧过去阻止,这可是自己画了两个时辰呢。
“你松手。”瑶芷跳下床,就向他扑了过去。
云黎本来是因为她醒了之后转头看她,一转头就看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画,还对他连番厉喝。
本来他们离得就不算远,瑶芷几步就走到他的面前,想要伸手夺过他手中的画。
谁知云黎像是被她的动作刺激到了一样,一手把画从画架上拽了下来,举到了一旁。
“怎么?就这么在乎他,本尊连碰都碰不得?”
“当然,是我的,我为什么不在乎它。”
那可是她废了两个时辰画好的啊。
云黎指的是人,瑶芷指的是物,两人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但同样被对方气的不轻。
“是吗?”云黎眼中闪过一丝危险,手中一使力,手中的画像就化为了纸屑。
瑶芷一看怒了,这人是不是有病,趁自己睡着的时候来自己的房间,还当着自己的面毁自己的东西。
瑶芷是真的怒了,完全不知道云黎在想什么,所以当即就对他怒喝到:“你有病吧!你凭什么毁了我的画,你……”
话还没说完,云黎就一手揽住了她的腰,力道大的吓人,瑶芷感觉到自己的腰际隐隐作痛,而且两人现在贴的很近,几乎没有一丝空隙。
“放开!”瑶芷正在气头上,说话的语气简直是冲的厉害,完全没有被受制与人的感觉。
“有这么在乎吗?”不就是一介凡人吗?现在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什么?”什么在乎?画吗?
“不就是一介凡人,竟然让你如此挂心。”云黎说话的时候直视着她的眼睛,不放过她一丝的眼神变化。
果然,在他提到一介凡人的时候,她的眼神中划过了一抹悲伤。
几乎在她眼神里的悲伤出现之时,云黎猛的低头,堵住了她的唇。
霸道,热烈,还有惩罚。
瑶芷惊讶的瞪大眼睛,看着他同样也注视着自己,眼神中的狠厉让她心底一凉。
“放……开……”断断续续说出这两个字,但是云黎根本就没有松开她的趋向,反而让她接下来毫无反驳之力,甚至再说不出一个字。
这个热烈的吻,是云黎的惩罚。
他不希望更不允许她为别的男人悲伤,即使,那是她以前的爱人。
良久,云黎主动松开了她,瑶芷扶着被他勒的酸疼的腰,立刻离他三丈远,又感受了一下酸麻的嘴唇,肯定是肿了。
妈的!不要脸的云黎!
“你到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