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床上两个昏迷的少女和少年,洛言有片刻的怔愣,要是他姐附了这丫头片子的身,他唤声姐,还不得别扭死?洛心站在旁边,一眼就看出洛言的心思,有些忍俊不禁的呵呵笑了起来,她倒是觉得这个阴体找的不错,先适应适应为好,毕竟她那个世界的身子已经是金丹巅峰,十五岁的容貌早就已经定型了,最起码一千年以内不会出现变化,言言以后过去了还是得叫她一声老姐。
“姐,你在这吗?你附身吧,我先出去。”这少女也不过就十五六岁的模样,他带来的衣裙和鞋子都不太合适,所以他得让人重新准备去。
这般叮嘱之后,洛言便退出了房间。
“你们两个怎么在这?”门一打开,嗷的一下,两道高大的身影立马叠罗汉似的摔在了地上,洛言双眼一瞪,一只手一个,像是拎小鸡一般拎了出去,这两小子,活的不耐烦了敢跟踪他!(咳咳,咱们言言童鞋的力气比较逆天)
一人屁股一脚,洛言一屁股坐在客厅里,双臂环胸斜睨着两人,“闲的是不?”
“嘿嘿,洛少,我们也就是好奇,好奇哈……”腆着老脸,老九笑的一脸谄媚,段干言君则是一脸‘的确如此’的乖巧模样,两眼珠子里散发的意思那个无辜啊,恨不得把脑袋瓜子点下来,以示自己的诚恳。
‘碰碰’回应两人的是两只沙发垫砸了个正着。
“说罢,这两孩子什么来历,不会有麻烦吧?”点上一根烟,洛言好似闲聊一般随意的问了个问题,其实在他心里是有私心的,若是可以,他想把两个孩子都留下来,这样就可以一直将姐姐留在身边,哪怕最后的代价是伤害他们的身体也在所不惜。(不要怀疑言言的心地,他是真的太爱自己的姐姐了。对姐姐的爱,已经成为一种融入骨子里的执着,就像是我们每一个人心里存活的负面的你一样,明知不可为。但是为了自己最爱的人,有时候就算是伤害一个或是几个无辜的人也在所不惜)。
“嗨,你放心,这两个孩子都是孤儿,要不是我运气好到爆。这次说不定会错过,这两个孩子,本是已经被一个‘黑馆’(见不得人的组织机构)给看上了,准备带回去学黑拳来着,要不是我下手快,就没了。这两孩子都来自己不同的孤儿院,他们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邪门!我说,知道啥子邪门吗?靠,老子当初听说的时候可是慎得要命。头皮子一直都在发麻。”老九一副神秘兮兮的样子,眼珠子瞪得圆溜溜,好像见过什么神奇的不可思议的事情一般。
“说说看,啥子邪门的事?你之前怎么没跟我说过?”听到有古怪的事情,段干言君也在这时候竖起了耳朵,兴趣勃勃,一副贱样的凑了上来。
洛言的视线落在了老九的脸上,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嘿嘿,且听我一一道来。”看到俩个哥们都一副很感兴趣的样子,老九便开始‘拿了起来’。跟个说书先生一样神神秘秘的叙说了起来。
“据说啊,这两个孩子每到晚上六点以后,就不会再出房门,早上六点以前不出房门。如果生理上有需要,他们就是宁愿在床上,死活都不愿意上厕所。据那些知情的孩子们说,只要他(她)对着谁尖叫或是说话,又或者是接近了,那么。那个人要不了多久准出事,当然这祸事都有大小,唯一死过人的,也就是十年前,这个女孩居住的孤儿院曾经起过一场大火,据传啊,那个晚上进入半夜后,女孩突然就在宿舍里大哭特哭起来,那个伤心啊,就跟见了鬼似的,哭的不能自己,甚至多次晕死过去,无论是谁都哄不住,最后院长受不了,就把女孩带出去了,而跟女孩关系不错的几个孩子也跟着一块出去,目的自然是陪着她。而就在他们离开宿舍,走进院子里的时候,宿舍突然就坍塌了,四十多个孩子,只存活了十二个,其他的,全部死亡。也就是从那时候开始,院长才知道,这个孩子,有阴阳眼,看得见那种东西。那女孩事后哽咽着说出了自己哭泣的原因,她看到了成千上万的黑色人影趴在窗户上和屋顶上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嘶鸣,手中握着一支支不知道是何物的各种模样的工具使劲的捶打着屋顶和墙面,而她就是看到墙面出现一丝丝诡异的裂缝,感觉屋子像是快要坍塌了,害怕的厉害所以才会不断地哭闹。”
“嘶……娘的,老子怎么觉得周围冷飕飕的!”倒抽了一口凉气,段干言君缠着嗓音拂了下双臂上皱起的鸡皮疙瘩,眼神嗖嗖的四处张望着,不知道这房子会不会有那些个脏东西?
“嘿嘿,怕了吧,老子当时也是吓得够呛,所以从找到人开始,老子一直都是让他们睡着的,不过,我吓的药都只是强制睡眠,对身体没什么损害。”摸了摸凉透的胳膊,老九深有同感的拍着段干言君的肩膀,安慰着自己的好哥们。
“你们……”看着两大老爷们被这神神怪怪的吓白了脸,洛言没好气的刚想要开口啐上几句,却听见楼上房门卡擦一声被推开来,一道纤瘦的女性身躯亭亭玉立于楼梯口处。
两个被吓的够呛的大男人很没有胆儿的嗷的一声抱在了一块,而洛言则是心脏急跳几下,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视线直刷刷的看向那正走下楼梯的清瘦身影。
少女不高,一米六五左右,穿着一身不太合身的休闲服,秀气的小脸,大眼,翘鼻,小嘴,一头秀长得黑发全部向后梳起,怎么看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