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慢脚步,等林维桢赶上来,谭山打趣道:“怎么了?敢做不敢承认?”
林维桢赶紧道:“没有的事”,说着脖子一梗,“今天当着您的面,我也不藏着掖着了,我早就喜欢小沁了,对,我俩现在正谈恋爱,叔,要打要罚,随您便!”
谭山幽幽地看着林维桢,林维桢只觉得他的目光如同一把锥子扎在自己身上,用力地咽了咽唾沫,心里不断地给自己打气,不要怕,不能怕,否则你就输了!
良久,谭山脸上的肌肉放松下来,呵呵一笑,道:“多大点事儿,看把你吓的,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过关了!
林维桢长舒了口气,心里苦笑不已,这时才发现出了一身冷汗,小腿肚子抖得厉害,努力装出一副淡定的模样,心虚地反驳道:“叔,我可没害怕”。
趁机敲打了林维桢一番,谭山知道适可而止的道理,不过一想到家里的那颗大白菜被眼前的这头猪啃了,还是不打算就此放过他,嗤笑道:“得了,小脸儿都虚白了,站都站不稳,用不用我扶你?”
林维桢被臊得想找条地缝钻进去,幽怨地看了谭山一眼,沮丧道:“叔,您能不能别说大实话?”
“哈哈”,谭山开怀大笑,用力地拍拍林维桢的肩膀,“走了,回家”。
“哎”,林维桢赶紧应道,旋即狗腿子般从谭山手中接过公文包,“叔,您歇着,我来拿”。
谭山满意的点点头,给了他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背着手慢悠悠地往家走。